第四单元第一百零九节(1/4)
鹤的脑袋里立刻涌出一股白浆,在场的其她人一下子被惊呆了。髦四下张望,却不知道是谁击杀了鹤。角说:“不管三七二十一,给我杀了蓝代再说。”话音未落,她的前额立刻就有一块石子儿射入,又从她的后脑勺喷出,一股白浆落在了地上。髦与尾一下子愣住了,蓝代说:“还不束手就擒?”髦将手里的石子儿飞出去击中了蓝代的左肩,蓝代疼的直咧嘴,倒在了地上,壮汉一转身,手里一颗石子飞出去,穿过髦的脑袋又射进了尾的脑袋,两个人齐刷刷的倒在地上,壮汉大声喊道:“主上有旨,只惩治首恶,协从一律不问。”跟着四位权臣来抓蓝代的人一哄而散,壮汉立刻把蓝代扶起来,因为伤了肩膀,蓝代从此成了一个残疾人。一个歪肩膀的家伙坐在氏位上是绝大部分子民所不能接受的,一起傍晚蓝代哭着说:“你把我杀了吧!”
壮汉吓得立刻跪在地上说:“主上,我有什么做的不周到的地方,你尽管直说,我一定努力改正。”蓝代说:“我身为氏,却是这么一副形象,怎么能威慑子民?让他们有敬畏之心呢?”壮汉说:“主上,让你做氏是天命,让你受伤也是天命,天命是如此的神秘而强大,子民怎么会没有敬畏之心呢?希望你好好保养贵体,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我怨效犬马之劳。”蓝代说:“你这么对我图什么呢?”壮汉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图的是什么,只是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好的事。”蓝代说:“如果我能够度过眼前的难关,一定不能忘记你的恩德。”壮汉说:“如果我有什么恩德,愿意让上天知道,你如果记得我曾经为你做过什么,你只需坚持不违背天意就行了。”蓝代说:“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子民,为什么我看不透你?”
壮汉说:“我没有什么神奇之处?主上如果觉得我不可信,可以再雇几个人监视我,反正我也不是什么人才,就算被牵制,你或者子民蒙也不会受什么损失。”一听这话蓝代愣住了,说:“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壮汉说:“这样吧!只要主上物色到了称心如意的人,我一定离职。”对于壮汉的去留,蓝代的内心非常的矛盾,一方面她担心自己再次被人控制,一方面又离不开壮汉。而这个时候壮汉已经预感到在蓝代的身边工作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只是他担心蓝代在自己离开之后遭遇不测,才难以下决心离开。在月黑风高的夜里,蓝代突然想到一个驾驭壮汉的妙方,于是壮汉请来,说:“我帮你想到了一个获得我完全信任的办法。”壮汉说:“不知道是什么办法?”
蓝代说:“就是我们在君臣关系之外再建立一层关系。”壮汉说:“什么关系?”蓝代这个时候脸都红了,说:“你真的想不到我们之间还能建立什么关系?”壮汉说:“我们之间除了君臣关系之外,实在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关系。”这个时候蓝代有些生气了,说:“你为男来我为女,咱们之间真的不能有什么别的关系?”壮汉葡匐在地,说:“为臣愚钝,请主上指教。”蓝代说:“如果我有意纳做我的男宠,你不会拒绝我吧!”壮汉脑袋里嗡的一声,说:“主上的千金之躯,臣绝不敢有非分之想。”蓝代笑着说:“如果我不欢喜你,你硬想着跟我怎么着,这叫非分之想。如今我主动要求纳你为男宠,就没有什么非分之说了。”壮汉心里想,主上已经身有残疾,万一操作不当,有个闪失,罪名可不是他能承担起的,于是说:“主上,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做事笨手笨脚,万一不小心伤到了你,我可就是千古罪人了。”蓝代说:“越粗暴,我越喜欢。”
壮汉说:“臣是为你的安危着想,你不能不重视你受伤的肩膀。”蓝代勃然大怒,说:“闹了半天,你就是嫌弃我是个残疾人?”壮汉说:“小的不敢。”蓝代说:“你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是一般人,你是个英雄豪杰呀!叫我都高攀不上。”壮汉说:“你这么说我真是罪该万死了。”蓝代说:“罪该万死的是我,我如果当时被奸人杀死,何至于能给你添这么大的麻烦。”壮汉说:“主上,国中一定有不少英雄豪杰愿意为你效力,有不少美丽的男子愿意到驾前侍寝,万不可如此消沉。”蓝代长叹一口气说:“连你我都降不住,更何况是其他人呢?”之后,蓝代仍然让壮汉侍奉在身边,却总要酸他几句,壮汉也想离开他,过几天清静的日子,无奈蓝代离不开他,没有他在身边护驾,她心里就没底。壮汉虽然可以让蓝代不被伤害,却没有治国之才,所以国中事务一团乱麻,子民生计反不如前。
日子就这样继续过着,突然有一天蓝代吐出一口黑血,原来是体内於积的怨气过多,出于维护主上的强烈责任感,壮汉一咬牙一闭眼,与蓝代做了不可描述之事,有了心中所爱,蓝代就有了依靠,她的内心空前清静,很快她就感觉自己已经通了神灵,不久之后就有了生孕,举国之子民都非常兴奋,这意味着蓝代有了继承人,国中发生大乱的可能性大大降低。十月之后,蓝代生下一个女孩,子民们兴奋的手舞足蹈,蓝代也是笑的合不拢嘴,说:“你说给咱们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呢?”一听这话壮汉吓得后背上直冒冷汗,说:“主上,这里头岂能有我的半点功劳。”蓝代说:“你看她多像你呀!”壮汉更是被吓得不轻,说:“主上说笑了。”蓝代说:“我这个人从来不开玩笑,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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