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单元第一百一十三节(2/4)
妹妹们到了这个时候不但争夺权力无望,就叫谋生都成了问题。有的不堪受辱自尽了,有的惧怕疼痛就一致活着,直到活活饿死。死对于她们而言不是什么坏事,而是解脱。早年间作者在西安街上行走,看见有的人已经很上了年纪,却在那里乞讨。当时正是冬天,一个满头银发的妇人趴在冰凉的路面上,手里不停的摇着一只里面装着零钱的洋瓷碗。短寿并不好,但要是跟卧病在床、大小便shī_jìn,或者老而行乞相比,死有什么不好呢?作者很不喜欢,写东西写到半截突然不写了,但相比花费很长时间完成一部毫无价的作品,没有继续写下去是不是更好呢?死不可怕,不断向死亡接近的过程才可怕。生老病死,生与死,富贵之人与贫贱之人如一。老病则因为生活处境之不同而各异。
大风的妹妹死光之后,国中的局势更加混乱,这个时候有一个强人叫茜河,她凭借强力将所有竞争者打的落花流水,这导致她无比的崇尚暴力,国中但凡残暴之人都得到她的重用,国中那些软弱的人被欺负的活不下去,他们三五成群,结伴去寻死。弱者死光了,之前稍微有些强的人就变成了弱者,如此循环,越来越多的人去寻死。茜河非常愤怒,本来她还打算让大家推举她做氏,人都去寻死,自己这个氏还怎么当。趁着人有相当多的人还活着,她准备让大家推举自己做氏。如果这个活动举办的过于草率,显得没什么说服力,可她实在等的心烦,于是想出一个折中的主意。凡是来出席推举的人,可以支持茜河,也可以弃权,不过她有言在先,如果你的弃权对她近身的企图构成实质的不良影响,你必须付出代价。
活动举行的当天,大家表态的时候,有超过一半的人弃权,这就意味着茜河没有得到过半数的支持,她简直被气疯了。有超过一半的子民犯事,你把他们都杀了,也十分费力,更何况人家有这么多人未必愿意就这么被你杀。那些表态支持的人也未必发自内心,于是她扯着嗓子说:“既然如此就解散吧!”回到自己的住处,她越想越觉得气愤,她大声说:“这些东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喝了虎骨汤,敢这么跟老娘叫板。”侍者说:“你不要气恼,这件事不可强取,只能缓图之。”茜河叹口气说:“我也是糊涂了,为什么要允许他们弃权呢?我这不是有病吗?”侍者说:“这件事对你来说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如果不是这样,你怎么知道有一半人不服你呢?”
茜河说:“不知道又怎么样?她们敢跟我过不去?”侍者说:“你愿意手下的人骗你吗?”茜河说:“你闭嘴吧!你说的那些太绕了,我不喜欢这样,我喜欢直来直去的。她们敢挑战我,我一定要让她们付出代价。”侍者说:“对她们加以惩戒很有必要,但要讲究策略,不能让对方形成合力。”茜河说:“这个我早就想到了,我会用不同的罪名来处置他们。”从那天开始,不断有人因为各种花样翻新的罪名被处死。弃权的仁当中不乏有聪明人,渐渐的他们就知道这是冲着弃权的人来的。他们开始争取一些当初表态支持的人,然而这些人处在安全的状态,自然没必要冒险去支持那些敢于挑战茜河的人。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茜河杀光了所有弃权的人,这个时候她们忽然害怕了,为了不让剩下的人形成合力,茜河不断的分化他们,让他们深陷于彼此的矛盾当中,没有精力犯上。
国中的人口一下子蒸发了九成,茜河仍旧稳稳的控制着局势,但她再也不敢举行推举氏的活动,她担心那些人让她得到的支持更少,这样自己该怎么让手下信服呢?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子民的生计已经越来越难以维持,又出现了空前的旱灾。面对这种情况,茜河说:“你们不要来烦老娘,又不是老娘不下雨。”当时有很多人活活渴死,国中有一个少女叫规辛,她以一人之力,从远处引来一天细流,让大家勉强活命。大家都对她心怀感激,于是越来越的人搬去跟规辛做邻居。规辛用自己的仁慈和智慧给了他们更多的帮助,当时子民都说:“规辛是上天派来解救黎民的人。”似乎在一夜之间,规辛的威望盖过了茜河,这让茜河非常的恼怒,说:“我一定要杀了那群叛徒。”
侍者说:“国中已经没多少人了,威慑一下就可以了。”茜河说:“我一定要杀了那个规辛,敢抢老娘的生意。”侍者说:“规辛现在威望很高,只宜拉拢不宜杀之。”茜河说:“妥协退让不对老娘的脾气。”侍者说:“脾气与社稷那个更大,你自己掂量吧!”茜河说:“老娘就是这样宁折不弯。”侍者说:“你不能这样做。”一听这话,茜河顿时怒不可遏,吼道:“你居然敢这么跟老娘说话,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用双手掐住侍者的脖子,没一会儿侍者就死了。茜河余怒未消,竟然用脚把侍者的脑袋踩了个稀烂。茜河准备号令自己的支持者讨伐规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边竟然一个活人都没有。她仗着自己神勇,准备凭一己之力杀掉规辛,到了目的地发现对方早走防范,她看不到规辛,却听见她的声音,规辛说:“无耻的悍妇,你杀了这么多人,如今还是执迷不悟。”
茜河要强了一辈子,还从来没有人好这这么说她,顿时气的咬牙切齿,一个少女站在一个山包上大声说:“无耻悍妇,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另一个山包上站着一个壮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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