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三十一节(1/4)
那传话的人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他知道长石年的母亲绝对不能惹,于是当真打算找个地方猫起来。但他实在是一个不可能允许自己躲在一个地方不与人交流的人,于是不顾安登的警告,不但经常出来活动,还把长石年和墨白传的沸沸扬扬,为了让长石年和墨白的故事听起来更加悚动,他对故事的许多细节进行了艺术化的处理,本来这个故事并没有多少香艳的成分。他让这个故事尺度大开,他让长石年和墨白成了丑闻的主角,而安登也成了为掩盖丑闻威胁要杀死姐揭秘者的妖人。长石年和安登的愤怒程度可想而知。这种事发生在一般女性的头上,她可能早就气的跳河或者上吊了。墨白却因为过于沉溺在自己研究的东西里,竟然毫发无伤,墨白的母亲玄风则受到重挫,她几次想要寻死,却因为放不下自己傻女儿放弃了。
长石年先约见了六位团队成员,把自己与墨白的事情做了一番交代,然后说:“你们能不能相信我?”六人齐声说:“当然信。”长石年说:“如此抹黑我,难道我就只能默默忍受吗?”天说:“应该筑一个高台,你然后召集住在陈地的人,你亲自登台把事情的经过一说,然后叫谣言的始作俑者自己参与传播谣言的骨干分子一律杀掉。”长石年沉吟半晌,说:“然后呢?”天说:“然后你就清白了。”长石年一脸沮丧,人立刻说:“主上,你应该和墨白姑娘一起登台把事情说清楚。”天说:“墨白姑娘是一介草民,她怎么能登上高台呢?”人指着长石年,说:“他如今并没有主上的名分,他怎么可以登上高台呢?”天一时语塞,这个时候大家都听出来长石年对墨白有意思,当然可以撮合这一对伉俪,天说:“我当然支持他们在一起,可这么一来规矩就破了。”
人说:“我们破以前的规矩何止这一条,如今男人做了一家之主,男人和女人一起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作为氏的配偶,身份也是非常尊贵的,登上高台,并无不妥。”天说:“过去的那些男宠可从来没有登上高台。”人说:“男宠是供人玩乐的东西,而配偶则不同,人有男女,物有阴阳,阴阳相合,则万物不绝,男女相合,则人丁兴旺。”长石年说:“这件事不用争了,就这么定了。”很快那传话的人就被控制起来,一晃过去半月,他还安然无恙,他整个人兴奋的要飞起来了,难不成老子造了长石年的谣,还可以全身而退?一日清晨,他就把两个壮汉拖到高台下面,只见长石年立在台上,有看见墨白站在旁边,他心里正纳闷。只听长石年说:“我与墨白姑娘相识的过程大致就是如此。”然后指着那传话的人,说:“这个贼人添油加醋编排我们,今日我就要杀了这个败类以正纲纪。”
话音未落,就有人将他脑袋放进一个绳套里,那传话的人正要准备骂人泄愤,绳套突然被拉紧,勒那传话的人眼前直冒金星,没撑多一会儿,他就凉在那里,现场的人吓得瑟瑟发抖,长石年说:“传播谣言编排我的不止这一个人。”话音未落,就拖出来十个人,长石年说:“送他们上路。”这些人都被勒死了,经过了这一役,陈地再没有人敢挑战长石年的权威,于是一些事开始劝进,特别是六位团队成员表现的犹为激励,安登对此一言不发,墨白也没有任何评论,长石年显得有些犹豫,天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许多问题都是你犹豫出来的。”于是长石年接受劝进,做了氏。就职典礼在一个月后举行,墨白和玄风最为主要贵宾出席。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墨白和玄风来到现场,哪里站满了人。突然远处响起了歌声,安登和长石年出现在现场,六位团队成员列于高台两厢,长石年在台下带着大家行三拜九叩礼,之后独自登上高台,把对外高台之上的柴火点着,说:“列位子民,今日我奉天命做你们的氏,我会守护你们,让你们过上体面、有尊严的生活。我行天道犹如你们必须守我的法,我若违背天道,上天一定会惩罚我。你们如果违反我的法,我一定会处罚你们,希望我们能够各自管好自己。”说完三拜而去,安登跟着而已回到屋子里,她露出一脸忧虑,说:“你不该那么说话的。”长石年说:“氏如果没有威严,该怎么治理华胥国的子民呢?”安登说:“做氏要有父母心,要用慈爱去感化他们,用仁义去教导他们,而不是用杀戮来恐吓他们。”
长石年说:“慈爱和仁义每个人都可以做到,让所有的人感到恐惧,这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做到的。”安登说:“何意?”长石年说:“能够将慈爱和仁义施予旁人,不足以为氏,那些能够让子民战栗的人才真正能够做氏的人。”安登不言语了,长石年说:“母亲放心,我不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才那么做的。”很快长石年就与墨白结合在了一起,婚礼举行当天艳阳高照,长石年和墨白踩着夕阳回到新居。玄风和安登相处的还不错,安登非常的谦虚,而玄风在内心深处非常佩服安登。为了恭贺新婚,子民送给长石年一个非常响亮的尊号,即神农氏。许多人都曾经有过这样的感受,婚前一个人能够活在自己编织的体系当中,当他步入婚姻之后,生活就碎片化,这其实是一种悲哀。
过去长石年可以坐在僻静的地方动辄数月,如今要考虑到妻子的感受,他不得不放弃冥想。他曾经试图让这种习惯保存下来,然而很快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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