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三十二节(3/4)
声,立刻闯进来两个壮汉将侍者掀翻,他说:“这个人罪大恶极,先控制起来听候发落。”侍者长叹一口气说:“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死的很体面,现在看来我错了。”话音未落,她就把舌头吐到了地上,长石年一下子就愣住了,那天舌头血淋淋的,显得十分狰狞,侍者满嘴都是血,四肢蜷缩,二目圆睁,长石年说:“把这里处理干净。”从那之后,长石年夜夜做噩梦,团队成员看见他竟然状态越来越不稳定,不禁担心起来。临魁终于被送到父亲身边,在长石年驾前他一点也不像儿子,更像是一只被猫踩在脚下的老鼠,虽然这只老猫已经神志不清,小老鼠的眼睛里仍旧写满恐惧。这个时候长石年仍然坚持工作,每天都在适各种各样的草,与此同时他开始整理之前记录下来的关于各种植物特性的记载,它就是后来的《神农本草经》。临魁看到父亲如此卖力的工作,他感到非常的惊讶,就说:“父亲,你这么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长石年说:“以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为了让子民过的幸福。最近我才明白,我之所以那么辛苦,其实不是因为我要让子民过得幸福,而是我不知道除了这样还能怎么活?”临魁听的有些懵,长石年说:“我们都生活在天意的囚笼里,你做了氏可以不用像我这么辛苦,但你一定要记住,子民如果没有安逸的生活,你千万不能让自己懈怠。如果子民生活的很安逸,你要守住这份安逸。”
临魁说:“怎么守住这份安逸呢?”长石年说:“要懂得使用人的长处,宽容人的短处。”临魁说:“不需要有人设法弥补自己的短处。”长石年说:“你记住不要奢望一个人能改变自己的短处,要用另一个人的有点来弥补他的短处。”临魁说:“受教了。”长石年说:“希望你在氏的位置上比我干的刚出色。这是你母亲的心愿,也是我的心愿。”临魁显得很激动,却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哭出来。长石年越来越老了,除了情绪有点不稳定,其他都还好。国中越来越多的人被他得精神所打动,于是子民再次给他尊号,因为长石年以火德而有天下,所以他新的尊号是炎帝。之后进去了一个漫长的冬季,运气是一种很诡异的东西,运气在科学的世界里是充满偶然的,在宗教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神灵安排好的。
作者的一位同学在某一年学生非常差,先是三姐夫得了癌症过世,后是自己未婚妻死于车祸。作者最近运气也很差,先是发现工作中有重大披露,之后新买来不久的收音机也坏了。再之后,作者在练习冥想的过程中也遭遇了挫折。衷心希望作者可以在相关的练习中收获一颗平静的心,无论什么事都可以冷静从容的应对。一日清晨,长石年带着工具去山里采集之前寒性的草来治疗自己的肺热。因为当时漫山遍野都是白雪,把突然唱起了歌,突然山上又一坨雪掉下来,他抬头一瞧,果然又一株已经枯掉的草,他不由分说冲过去把草放进嘴里就嚼,没一会儿他感觉浑身像着了火,一开始也没觉得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忽然发现自己的七窍都在流血,尽而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七天后,人们发现长石年没了踪影,半月之后,人们才找到他的遗体,幸亏是冬季,遗体还没有腐烂,不幸的是他的脑袋已经被狼咬吃掉了。大家把他的遗体用一张草席卷起来带回去,临魁在父亲的灵前被推举为氏,在很长一段时期,人们上古时期的推举津津乐道,认为那个时候的氏是有子民推举产生。实际上从来不是如此,子民往往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推举某人做氏,而是慑于某位强人的威胁,不得不推举他做氏。一开始推举是把国中所有子民聚集在一起进行,后来也是请国中的强人代表大家意思一下,推举临魁做氏就是第二种情况。因为长石年长期致力于改善子民的生活,所以在他的灵前一直有人来哭。唯独临魁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天说:“主上,要在子民都在看着你,你怎么也应该意思一下。”
临魁说:“小的时候,我经常哭,我的父母就打我,打的非常狠。从那之后我就明白,哭是没有用的。我应该尽力做好自己能够做好的事。”天说:“话虽如此,可礼俗的事没有办法避免。”临魁笑着说:“我偏要避免。”果然,在长石年的葬礼上,他表现的非常淡定,不光没有哭,就连稍微有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之后,临魁的就职典礼进入筹备阶段,团队中形成了两种意见,天、地、星坚持要把就职典礼办的盛况空前,而人、日、月则认为相对来说子民谋生还非常的艰难,更何况主上还在居丧,应该办一个非常节俭就职典礼。临魁说:“就职典礼如果不大操大办,不足以显示人主的威仪。”两拨人立刻放下争议,专心操办这次典礼。二十天之后,高台周围被装饰一新。临魁身穿新制得麻衣,头上带着树叶冠,手里拎着用五彩石头装饰过骨头杖,脚上穿着草鞋。
临魁出现在现场的时候,现场乐声四起,他来到高台之下,先带着大家行三拜九叩大礼,之后登上高台,点燃堆在高台上吧柴火。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和身后的大火,他显得非常激动,说:“列位子民,今天是一个神圣又美好的日子,从今天起,我们要进入一个全新的时代,我们演面对全新的生活。感谢父亲在天之灵,他将与诸神一起指给我们前进的方向,而你们要一定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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