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四十五节(2/4)
做成一番事业。”南笙说:“摄政大人如此瞧得起我们,我们绝不能让他失望。”胡发说:“当然。”南笙和胡发的对话进了帝承的耳朵,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像是一块石头一样。过了不到十天时间,临就颁布新政,过去的规矩删去了三分之一,他没有花很大的力气让大家去学习这些规矩,而是告诉他们要做一个好人。一个无所畏惧而不犯禁忌,这是不可能的。一个人畏天命、畏父母、为大人,大人者,尊者也!他就不会触犯禁忌。帝承把临叫来,说:“你不把规矩告诉子民,却用规矩来制裁他们,这简直是在陷害他们。”临说:“学习规矩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帝承说:“当然是为了遵守。”临说:“同样是学习规矩,目的却可以不一样,特别是一些强人。他们学习规矩的目的不是为了遵守,不是看规矩当中规定了什么,而是看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规定。”
帝承说:“什么意思?”临说:“能够在规矩的缝隙当中来去自如,有一个前提就是你必须足够熟悉规矩。”帝承说:“没错。”临说:“所以用试图用规矩教育人,这是不对的。”帝承当即站立不稳,临立刻搀扶住了他,他一把将临甩开,临立刻把头低下去。帝承说:“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落实你的新政去?”新政相对于之前的做法,它显得更加简便,虽然规矩更少,但愿意遵守的人多了。作者在记忆中留下许多黑暗的时刻,其中有一次被作者反复提起。人不应该高估自己,否则一定会出丑。作者在老师的怂恿下写了一个剧本,在这个剧本里描绘市长出现时的大场面,表达了工薪阶层的痛苦和幻觉。然而这样的剧本却交给一群人练习玩,结果可想而知。而另一个人根本没有剧本,甚至谈不上剧情,简单的几个镜头就描绘了爱情。
画面非常美,很容易让观众进入男女主角的内心世界,感受他们的悲喜。从那之后作者就得出一条非常重要的经验,影视剧的剧本越简单越好,他跟话剧不一样,话剧要看人来演,而影视剧相当程度上是摄影的艺术。即使演员不会演,只要你会拍,后期足够强大,作品就能说的过去。如果相反,会演不会拍,这部剧也就彻底废了。帝承其实一直都在高估自己的能力,看到儿子做的越来越好,反衬出他的无能,这让他感到不安,甚至想要重新起用车辕,毁掉新政。车辕说:“主上,今天摄政取得的成绩,超过三分之二的功绩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知人善任,许多好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帝承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样把别人的功劳据为己有,好吗?”车辕说:“临不是别人,他是你的儿子,如果不是反复锤炼,他能有今天。”
到了这个时候,临已经坐稳了摄政的位置。胡发说:“摄政大人,你必须表现的更果断,才能成为主宰自己命运的主人。”临闭着眼睛坐着,说:“按说我应该感到高兴,可我还是莫名的感到不安。”胡发说:“什么事情让你感到不安呢?”临说:“我的母亲,国中的人都说我母亲是一个疯婆子。”胡发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临说:“我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我。”胡发说:“大人此言差矣!凡成大事的人,一定会在年轻的时候被反复摔打锤炼,令堂的事也算是对你的一种磨练。”临说:“谢谢你给我说这些。”胡发说:“还有一节,你已经成年,应该觅一个贤良的女人做妻,有了子嗣,你的位置才会更稳固。”临红着脸说:“这种事可遇而不可求啊!”胡发说:“你如果整日闷坐于深宅之内,当然不可能遇到什么贤良的人。”
临说:“从路边拾来的女人更不可能是什么好人。”胡发说:“你想怎么寻觅你向往的贤妻呢?”临沉默不语,胡发也不好再说什么。然而没有隔几天,南笙又进行了一番类似的劝谏,临被说的面红耳赤,说:“以后这种事不必说了?”南笙说:“这件事关乎社稷,怎么不能不说呢?”临说:“这是我的私事,我不希望被过多的干预。”南笙说:“如果你能解决的很好,我又怎么会多嘴呢?”一句话像是点燃炮仗,临勃然大怒,扯着嗓子说:“住口,你我君臣,应各安本分,希望你好自为之。”南笙回到家中非常难过,碰巧胡发来访,他说:“我去找他,怎么能这么说你呢?”南笙说:“他是君,我是臣,如果我总是想管教他,这就没有天理了。”胡发说:“摄政大人也是,他怎么就不识好歹么?”南笙说:“我们必须承认,身为人臣,能为他做的很有限,这件事说到底还得他自己努力。”
最近一段时间,临非常的懊恼,因为被胡发和南笙劝谏,他一连九天没有召见他们。这让他们感到非常难过,之后谈话的见面,无论说什么,他们都能扯到那件事上,这让临非常恼火,下令罢免了胡发的职务,车辕担任团队左领班,临不许胡发在穷桑停留,必须立刻启程回曲阜。这是车辕之前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事,南笙与车辕进行了面谈,希望车辕可以劝临抓紧时间觅一位贤良的夫人。车辕还没有来得及作答,南笙却已经跳了起来,说:“我看现在只有一个人压的住他,那就是主上。”车辕被吓得面如土灰,立刻说:“你身为人臣。却整天想着要挟制君主,迟早要惹上杀身大祸。”南笙说:“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放任他一直这样下去。”车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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