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四十九节(1/4)
明气的浑身发抖,妻子说:“他们是迫于生计才走这条路,就算是他们跟咱们去了鸣皋,他们还是向主上纳贡,所以这并不算谋反。”明说:“你告诉我这算什么?”妻子顿时失语,明说:“你们还是回去吧!”妻子突然跪下说:“夫君,请你让他们跟着咱们走吧!如果主上能给他们好的生活,你为什么会被流放到鸣皋呢?”明说:“可鸣皋是个好地方啊!”妻子说:“相对于储君的位置,那里太贫瘠了。”明说:“身为人子,怎么可以和父亲讨价还价。”妻子说:“人之所以要敬重父亲,是因为父亲爱子女。为什么我们不如敬重路人呢?”明说:“父亲是把我们带到世上的人?”妻子说:“父母因为享乐而有了子女,所以生身之恩不及养育之恩。”明说:“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绊嘴。”妻子说:“只要我们拿出的贡品足够丰厚,父亲不会责怪咱们的。”
明说:“我们怎么会有足够丰厚的的贡品呢?”妻子说:“我们自己减少点享受,这些东西不就有了吗?”到了鸣皋之后,明和他的妻子亲自参加劳动,分享劳动成果的时候,一切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进行,明没有拿到任何基本需求之外的物资。鸣皋来的贡品把帝临吓了一跳,说:“这么多东西,这是下了血本了,看来他是想赎罪啊!”海凝说:“这些跟着明去了鸣皋之后,送来了更多的贡品,你是不是不治他们的罪了呢?”帝临说:“申斥还是必要的,另外要把明打一百棍。”海凝立刻就被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帝临说:“我担心其他人都效发那些混蛋的样子,也跑去鸣皋。”海凝说:“主上忧虑的是啊!可一百棍不是要明的命吗?”帝临说:“你可以嘱咐行刑的人,让他们趁着点劲儿。”海凝挑起拇指说:“主上真乃慈父也!”
明被打了一百棍,居然只是受了一点轻伤,明和他的妻子都感到非常吃惊,妻子说:“看是来主上有意放水。”明立刻说:“慎言。”妻子压低声音说:“你可能得演一阵子了,否则被人看穿可不好。”明躺了整整半年,反而把帝临吓了一跳,说:“怎么回事?是不是假戏真做了?”海凝说:“主上放心,这件事臣绝不敢马虎。”帝临的眼睛突然亮了,说:“这小子看来是上道儿了。”海凝说:“臣觉得应该适当减轻子民的负担,同时加强防范措施,不能再让子民神不知会不觉的逃到鸣皋去,要不然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一定会出问题。”帝临说:“你去执行吧!”海凝说:“你能减少多少贡品的定额呢?”帝临说:“你疯了?”海凝说:“主上方才已经准备臣之所请啊!”帝临说:“你觉得减一半儿。”帝临立刻变了脸色,说:“你疯了?”海凝立刻说:“减三分之一总可以吧!”
帝临说:“我可以在原来的基础上打个九折。”海凝说:“那还不如不打折呢?”帝临说:“你到底是谁的臣子,竟然帮助子民跟我还价?”海凝说:“主上有主上的职责,臣的职责是帮助主上去履行自己的职责。”帝临说:“油嘴滑舌。”帝临说:“主上,臣的职责不是为了满足主上的私欲,而是协助你治理好吾国。”帝临说:“你打算让我减多少?”海凝说:“主上减三分之一,百官各减三分之一,这样子民的负担就会大大减轻,便不会再有许多子民去鸣皋了。”帝临说:“你真是让我为难啊!”海凝说:“你减三分之一,我也要减,我也要减,你减完仍然非常富有,我减完日子就要难过很多。”帝临说:“这样吧!我减二分之一,你们减三分之一,中层官员减四分之一,然后依次递减。”海凝说:“这样更公平,下面的人也不好抱怨。”
新政颁布之后,子民欢欣鼓舞,官员怨声载道,海凝说:“天下的财富就那么多,如果一群不怎么劳作的人拿大头,我们拿什么激励他们努力工作呢?”有一位官员说:“只有贫穷的能激励人努力工作。”海凝说:“当一个人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总是被拿走,还没有挫伤他的工作积极性,这是不可能的。现在不过是减少你对子民的盘剥,你就一触即跳。就能够想象子民的肚子装了多少怨气,天子比民所以自己减了二分之一,我们都蒙授天子的知遇之恩,难道在这个时候不应该办法天子吗?”那官员说:“天子身边就是有你这样的奸臣,百官才会被折腾的这么惨。”海凝用手指着对方的鼻子说:“住口,面对天子的命令,你居然敢不执行,不杀你,不足以显示天子的权威。”那官员并不害怕,冷冷的说:“你不敢杀我。”
海凝没有搭话,而是说:“来人,送他上路。”两个壮汉闯进来将那官员拖了出去,没一会儿那官员就死了。从那之后没有人敢反对新政,天子的命令像风一样吹遍了每个角落。鸣皋的夜格外安静,妻子对明说:“我们要不要减呢?”海凝说:“这件事不能擅自做主,我应该当面向父亲请示。”妻子说:“天子减二分之一的收入,就是大量子民移居鸣皋引起的,如今无论是曲阜还是穷桑,都有人要杀你。”明说:“我会小心,我离开之后家里的事你多费心。”离开鸣皋之后,他就不断与刺客遭遇,因为事先有准备,刺客都是有来无回,到了穷桑之后,那些派刺客杀他的人开始感到不安起来。海凝把那些人叫来说:“我知道你们对明不满,他如今在鸣皋住的非常舒坦,你们的这些做法无疑是刺激他努力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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