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五十五节(2/4)
太师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说:“我应该请罪,你身为他的生父,是不是还退位呢?”这个时候团队成员右领班冲过去指着太师的鼻子说:“好你个目无君上的老贼,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太师镇定自若,忽然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在明堂之上你就如此威胁我,在工作中你知不道怎么威胁子民呢?”明说:“还有没有新的证据,就凭目前这点东西就把储君给废了,未免太草率了吧!”太师说:“有主上袒护,只怕再大的罪名都落不到直的头上。”明说:“你能对自己的学生使出如此阴毒的手段,也算是大义灭亲吧!”太师说:“可惜你不是一个能够大义灭亲的人。”明说:“你让我开了眼,这样吧!教出直这样的学生你也挺丢脸的,太师的称号你也就别要了,回去了好好教导自己家的孩子吧!”太师说:“主上,我还有案情禀报。”明重新在御座上坐直了说:“什么案情?”太师说:“我的一个手下在宜阳被杀,在直的直接干预下,我的哪位手下的遗体被销毁。”明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说:“直,有这会事吗?”
直极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说:“你说我销毁了你手下的遗体,没错,当时你的手下被人杀死,遗体被送到了我在宜阳的官邸,当时宜阳正有瘟疫流行,看见遗体不销毁,还怎么样呢?”太师说:“休得狡辩,分明是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你就杀人灭口。”直说:“你远在鸣皋,你的手下却出现在宜阳,你派人监视当朝嗣君,这恐怕不合朝廷章法吧!”太师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时候灵父亲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生怕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说出实情。明已经看出了端倪,于是说:“今日时候不早了,明日接着议。”回去之后,出了大内没走多远,父亲就晕倒了,被两个壮汉抬回家里,灵和母亲照顾他,听说均也跟着直来到了鸣皋,为什么不回家看一看呢?母亲嘴里不停念叨着。灵说:“母亲,这事你就别想了。”
母亲说:“为何?”灵说:“他怎么回来啊!还来让父亲扣住打个半死,还怎么去工作呢?”母亲说:“那就不要不如了呗,这个直也够抠的,你哥哥大老远去投奔他,他却只让他做侍卫。”灵说:“就这个父亲还告人家询私,要是给哥哥更大的职位,父亲还不说人家谋反。”母亲说:“你也别胳膊肘向外拐了,没用,我和父亲不会允许你嫁给嗣君的。”灵说:“我早就死心了,我这辈子不嫁人,什么时候你们不需要我了,我自己死去。”话音未落,母亲将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说:“那个直有什么好的,值得你疯成这个样子?我告诉你,天下家的男人没有好东西,给他们家坐女人都没有好下场,我们是为你好。”灵没有说话,母亲进一步说:“你别看直现在挺像那么回事,过几年他一定找一大堆女人,就算立你为元妃,你喜欢这种很许多女人一起勾心斗角的生活吗?”
灵作沉思状,母亲把手搭在灵把肩上说:“好好想想吧!”没让她多想一会儿,母亲忽然说:“隔壁老汉家的儿子非常不错,为人也朴实,不如给你们挑个好日子完婚,也好让嗣君死心。”直带着均来到明的寝室,直和均双双跪倒在地,说:“给主上请安。”明说:“你就是灵的哥哥?”均说:“正是。”明说:“你知道令尊为什么要阻止直和灵呢?”均说:“实不相瞒,他们是嫌弃天子家的是非多,他们想让灵过那种没有意外的生活。”明说:“直,你怎么想?”直说:“娶不到灵,是我的命,我绝不会霸占她。”均说:“这点我可以作证。”明说:“你可想想好了,如果直被证明是清白的,令尊诬陷嗣君的罪名是逃不掉的。”均说:“我愿意代父受过。”明说:“有你这样的儿子,令尊真是太幸运了。”
明日一早,所有人都到齐了,大家进了明堂,明端坐在那里,显得十分威严。太师说:“臣听说灵的哥哥昨晚曾出现在大内,莫非是想串供吗?”明说:“如果今日庭审有任何可疑之处,尽管提出来,也毕竟这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明堂。”太师说:“你是在威胁我吗?”明说:“你太自信了,像你这种小角色,根本不值得亲自威胁。”太师说:“你是不是已经事先准备好了供词让相关的人士在这里演一遍。”明哈哈大笑,说:“如果我没有问你,你最好闭上那张臭嘴。”太师说:“方才是谁允许我把可疑指出来?主上想食言吗?”说完也哈哈大笑,直在手里捏着一把汗,心想这老贼果然不好对付,连主上都显得如此吃力。明说:“看来我们对我之前的话的理解出现了分歧,没有关系我先听你的,如果事后你说错了什么也没关系,大不了就罚你嘛!”
太师说:“今日主上真是费心了,每句话都在威胁我,以至于我现在对你的品行产生了很大的质疑。”明说:“关于我的品行,开始下次再说吧!今天主要讨论嗣君所牵涉的案子。”太师说:“这个案子不应该由你来审,而应该让有司负责。老子审儿子,不用问就知道结果是什么?”明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终于说:“你说的也许有道理,可自古以来人们对世界的认知每上一个台阶,就会有人流血,你既然如此豪气,不会介意流你的血吧!”太师说:“你又在威胁我。”明忽然大声说:“送老太师上路。”话音未落,立刻就有两个壮汉将太师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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