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五十八节(3/4)
起陈都灵和刘宪华的事了,大概是因为太喜欢他们吧!衷心希望他们能够越来越好,各个方面。灵说:“天子都会把天下留给自己的儿孙,这就是放利于行,这就是让他们竟相争利,让他们忘记道德,忘记亲情,忘记仁义。”直说:“你想让我把天下传给我别人的儿子吗?”灵说:“不,我只是想用什么办法可以让天子家也不那么冷漠。”灵说:“有大利在眼前,人的眼睛里便放不进别的东西了。”在人们的印象中自从直做了天子,就一直病着,灵代行天子的权力,而均在辅佐她。均有了二心,自以为轻而易举的把社稷多过来,心里虽然这么想,他仍旧对直心存忌惮,幸亏直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在他昏迷的时候布置好一切,再等到他昏迷的时候动手,天下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了。然而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虽然直不能够行天子事,灵又不具有行天子事的能力,但国中其它重臣都是直的支持者,在没有把这些人铲除的情况下,均是没有办法如愿的。
璜和螳对均轮流进行猛攻,均渐渐感觉自己力不从心了,他开始称病不朝。朝中的其它重臣都觉得他是在装病,其实他真的病了。他感觉自己脑袋里像是灌了铅,体内像是被抽干了,风一吹就能折断他的腰杆。螳和黄开始均行使职权,她们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女强人。发起了对多位重臣的调查,结果这些人手脚都不干净,他们做的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被一件接着一件公之于众。灵没有办法袒护,将这些人尽数法办。子民们欢欣鼓舞,对于螳和璜真是赞誉有加,甚至呼吁灵下令让她们取代螳和璜的职务。灵没有理会,就有人组织子民冲击大内,而过去那些支持她的重臣都被均的党羽取代了,那些疯狂的子民冲进大内,打算将直杀了,灵拼死守护,均听说这件事之后,拖着虚弱的身体出面阻止,这件事才算罢休。
璜和螳对他的这个举动极为不满,璜说:“你什么意思?”均说:“你们不能伤害我的”妹妹。璜说:“一个妹妹那么重要,连江山社稷也可以不要?”均说:“如果夺直的江山意味着灵非死不可,我就不要江山。”螳说:“这件事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你若不忍心杀掉灵,等直醒了,他一定会杀了你。”当天,直就醒了,灵流着眼泪说:“你可算是醒了。”直感觉有些不对劲,说:“出什么事了?”灵说:“没什么?”直说:“不要瞒着我,出了乱子你收拾不了。”灵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直说:“原来是这样,你告诉他,我可以禅位。”灵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直说:“没什么,富贵于我如浮云,你可以去跟他谈,只要能保证我后半生衣食无忧,我就禅位给他。”灵过去约均谈这件事,螳和璜都觉得不应该谈判,这样它太过于蹊跷了,她们打死都不相信直能够主动禅位。
均不但接受了谈判请求,还带着螳和璜一起去谈判,三对一的谈判让灵倍感压力,说:“要不还是等你闲我们单独谈。”均说:“如果谈判有下次,我一定不会出席,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灵说:“我夫君的条件你们能不能接受?”螳说:“靠别人资助过日子会让一个人丧失体面,我们会赠送你们劳动工具,这样你们可以凭借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灵虽然感到非常愤怒,但她还是忍住了,回去把谈判的结果说了,直叹口气说:“你哥哥不会让我活下去的,我们还是逃吧!”当天夜里,灵就带着直逃出大内,躲进了山里。消息穿出之后,举国震惊,这个时候均面临一个难题,如果趁着这个机会终结炎帝的时代,很显然他不能服众。如果不这样做,他似乎又错过了天赐良机。螳和璜都劝他立即给自己想一个新的尊号,让炎帝的时代永远成为过去。
伏羲氏画八卦之后,用推演八卦的方式来断一件事吉凶成了一直延续到今的传统。均就去找到当时负责占卜的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看官也许听说过,技术型的人才,无论朝代怎么更迭,他都不会被取代。在今天看来,占卜是迷信。过去的人们认为天主宰着一切,而普通人没有洞悉天意的本事,易研究的是万物变化之道,通过易的学习,你可以对天意有一定的了解。哪位老人叫做京哲,平常他不在家里,有可能是在林中,有可能是水边,也有可能在山顶,他经常一座就是三四个小时,他随时可以让自己保持安静。在那个时候他甚至可以听到体内血液流动的声音。均带着螳和璜来到京哲的家,碰巧他回来了,双方见礼之后,均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京哲笑着说:“事情都进行到了这个地步,不需要占卜,你们也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均说:“你想让我终结炎帝的时代?”京哲说:“从神农氏到现在,不算帝临魁,已经传了五世,终结炎帝的时代,恐怕现在时机还没有成熟。”璜说:“如果我们硬要终结呢?”京哲说:“我说时机不成熟,仅仅是从我个人的观感出发,而我的观感和天意本身差距巨大,或许你们可以试一试,最终实现你们的宏图伟略也未可知。”均说:“此事关系重大,还是稳妥些比较好。”京哲说:“不愧是朝中的重臣,办事老成持重。”璜说:“少废话,卜一卦吧!”京哲说:“占卜是大事,必须提前四十九天开始沐浴斋戒,占卜的时候不可以有一丝杂念。”均说:“这样吧!我先回去斋戒,四十九天之后我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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