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五十九节(1/4)
四十九天的时间说话就过去了,均带着螳和璜来到京哲的家,发现院子里搭起了一个台子,京哲端坐在上面说:“二位女客也都是沐浴斋戒四十九天吗?”璜说:“老娘才没有。”京哲说:“那你不该来,大人请回吧!今日的卦场已经被秽人冲了,下次来到时候就不必带着她们了。”璜顿时怒不可遏的吼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京哲说:“大人,你也看到我搭了台子,就是准备要为你占卜,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这样卜卦不灵。”螳不耐烦的说:“管他灵不灵,你先占一卦嘛!”京哲说:“如果不灵,卜它何用?”均忽然说:“这样吧!你陪我演一出戏,演好了重重有赏,我保你后半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京哲说:“不知道这出戏要怎么演?”均说:“我会让人在郊外筑造高台一座,然后选择一个吉日良辰,你在上面卜一卦。”
京哲说:“这不难。”均说:“卜卦的结果只能有一个,就是我是真命天子,应该及早就职。”京哲说:“如果卦象真是这样,我一定照办,可卜卦没有事先就想好结果的。”均说:“所以我说这是演戏。”京哲说:“我会占卜,不会演戏。”均说:“我想你应该已经算到了,如果不配合,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京哲说:“我不能向你承诺自己不会干的事。”均给璜使了个眼色,说:“你给他说一下演戏的事。”璜说:“在占卜之前,我会带你反复进行排练,以确保万无一失。”京哲说:“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均说:“我看中的事你在占卜这个领域的信誉。”京哲说:“知道这个就更不应该来找我了。”均说:“你少在我面前摆架子,如果不配合我演这出戏,我保证你会后悔一辈子。”京哲说:“没有什么让失信更能让我后悔的了。”均冷笑了几声走了,京哲也没有在意。之后的日子里就发生了许多事,先是跟着他学习占卜的人以各种离奇的理由被法办。
他的夫人被二十四小时监控,不仅如此,他的儿子和女儿也被抓了去,夫人哭着说:“这种日子我实在是过够了,你就答应他吧!”听着夫人的话,京哲非常难过,清晨太阳初升之际,他跳下了万丈悬崖。他的死让国中的子民极为震惊,他的夫人当天就疯了,他的儿女次日也被均下令杀了。又过了一天人们在河里发现了夫人的遗体,看着国中的资源不断往均的手里集中,均表现的越来越霸道,子民对他的恐惧越来越深。璜和螳感觉了均做天子只是个时间问题,他们开始琢磨继承人的事,她们使出浑身解数,希望可以抢先生下儿子,这样就可以母以子贵,最终主宰沉浮。她们凌厉的攻势让均处在一种摇摇欲坠的状态,终于他病倒了,这个时候他害怕了,他担心自己成为第二个直,想到这里他突然冒出一身冷汗,如果直还活着,就会有人说他是反贼,说他是一个假的天子。
璜看到均病倒之后,甚是气恼,说:“这个没用的废物,老娘还没有生出儿子,你就跟要死了一样。”到了这个时候,均开始考虑要不要将这二位老娘请走,因为养病需要清静,均已经一连数日没有见她们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螳和璜都没有闲着,她们各自去发展自己的实力,并且借助外力有了儿子,于是杀死均,成了她们的共同目标,因为均活着,就能证明孩子不是自己的。一天夜里,璜和螳各自带着一队人马闯入均的寝室,均说:“有何贵干?”璜瞪圆了双眼说:“送你上路。”均说:“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杀我?”璜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的肚子里却一直没有儿子。”均说:“这事急不得,我们还可以继续努力嘛!”璜满意的摸着自己的肚皮说:“现在我已经有儿子了。”
均说:“那你就不应该杀我了呀!”璜说:“为了证明他就是你的儿子,你必须死。”均说:“我死了你们拿什么证明?”璜握着拳头说:“拿这个证明。”均看了一眼站在另一边的螳,说:“你难道不想要儿子了吗?”螳笑着说:“我来杀你,有跟璜一样的理由。”均说:“如果你们愿意留我一命,我愿意对外承认你们肚子里的就是我的儿子。”璜啪一声将一记耳光甩在均的脸上,说:“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均捂着脸说:“请你们想一想,如果你们生下的不是男孩怎么办?那个时候我已经死了,你们还能在生一个孩子让大家相信那就是我的孩子吗?”璜和螳一下子愣住了,均说:“我是一个身患重病的人,也许过两天就死了,让我自然死亡,你们一可以避免生下女孩的尴尬,二可以避免担上谋杀亲夫的罪名。”
璜说:“名声在老娘的眼里就是屎。”均说:“如果你仅仅是做我的女人,名声自然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可如果你想成为主宰沉浮的女人,就不能不关心人心所向,岂不闻得人心者得天下也!”璜说:“我劝不要做无谓挣扎,还是乖乖受死吧!”均说:“二位美人第一次服侍我的时候,我就暗暗下了决心,如果能够死在你们的手里真是三生有幸。”璜说:“现在我们就来成全你。”璜扑上去勒住均的脖子,螳按住他的双臂和双腿,折腾了足足四个小时才把均勒死,这个时候她们才突然想起来,均的话其实不是没有道理。她们对外界隐瞒了均过世的消息,璜好不容易熬过了十个月,生下一个男婴,当天就夭折了。不久之后螳生下一个女婴,她开始散布各种女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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