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六十五节(2/4)
说:“中甲死在贼臣手里,我们却要跟他谈判,我们还有没有脸了?”太乙说:“主上的脸比社稷更重要吗?”帝直说:“重不重要先不说,如果我们是一群没皮没脸的人,凭什么管理域内的子民?”太乙说:“那我到要请教,下一步你打算派谁去送死?”一听这话帝直被气的手舞足蹈,说:“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说话,你想谋反?”太乙说:“主上,这个时候了,就不要随意猜忌,好不好。”夜里,蝉鸣不止,帝直一个人在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上坐着,隐约感觉身后有一个人,说:“谁?”那人捂住了帝直的眼睛不说话,帝直说:“灵,是你吗?”那人说:“我是藏不住了。”帝直说:“你生了一个好儿子,把我派去的军队都打了个落花流水。”灵说:“你们还要斗下去吗?”帝直叹口气说:“不好说啊!”灵说:“他坚持不打宜阳,说明有意礼让啊!”帝直冷笑着说:“做我们这一行,没有什么礼让不礼让,他坚持不打宜阳,关键是他不想面对自己的父母,可他如今在榆林,一重农事,二重祭祀,三种军事,这都说明他自己是一个非常成熟的野心家了。”灵说:“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和解。”帝直说:“这是你一厢情愿。”灵说:“来从小就很听话,谁能想到他能成今天的样子。”随着岁月的流逝,句龙在农事上取得的进展越来越多,他的种植技法被不断推广,子民通过学习他的技法,收入有了明显的提高。伯夷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之后,越来越多的人接受通过大小祭祀活动所传递出来的这一套价值观。这导致域内的子民都依附于榆林的摄政,而身在宜阳的天子逐渐被大家忘记了。
这对于帝直在心理上的冲击是巨大的,渐渐的他就病倒了,在他病倒之前,灵先病倒了,他的胸口长出了一个肉疙瘩,稍微干活久一点,胸口就开始疼。一开始没有在意,慢慢才发现这不是什么毛病,帝直非常紧张,下诏让所有擅长治疗这类疾病的人倒宜阳问诊,结果天下之人都想撇清和宜阳之间的关系。惊扰没有一个人去宜阳给灵瞧病。太乙说:“主上,元妃的病耽搁不得,应该立刻派人去榆林先摄政大人帮忙。”话音未落,帝直将一口唾沫吐在太乙的脸上,说:“滚。”之后,太乙称病不朝,帝直索性派人把他给杀了,还说:“日后再有敢冒犯天威者,我绝不会宽待。”几位柱国私下里聚集在一起商议,中乙说:“眼下的局势对主上非常不利,不如这样,我们联手冻结主上的权力,然后与来谈判。”中丁说:“句龙和伯夷已经后来居上,即便是实现和解,我们也不再是来最信任的人。”
中乙说:“将心比心,句龙和伯夷陪伴他度过最艰难的岁月,更何况他们又立下那么大的功劳,换成谁都会更加信任句龙和伯夷。”中丁说:“我们怎么样才能谋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中乙说:“能够保住他对咱们的信任,这当然是最理想的。退而求其次,要保住我们的荣华富贵。实在不行,一定要保住身家性命。”中丁说:“不好谈啊!”中乙说:“先冻结主上权力,然后封锁消息,之后派人跟他谈,谈妥了,我们就公开机密。”中丁说:“事不宜迟,行动要块。”当时帝直的内心出来崩溃的边缘,已经连日免朝,对于柱国们的一些行动,虽然有所耳闻,都没太当一回事。终于大内被围住了,中乙说:“最理想的结果就是不必流血,就解决问题。”帝直就是忍着拒绝投降,灵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她流着眼泪说:“夫君,我死之后你会和来怎么相处呢?”
帝直咬着牙说:“我一定杀了那个逆子为你报仇。”灵说:“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被那么多的人拥戴呢?明明你是天子啊!”被这么一说,帝直越发难过了,说:“我一定将这个逆子剁碎了喂狼。”灵说:“都是我不好,生一个儿子给你添这么大的麻烦。”帝直说:“快不要这么说,你已经做的不可能再好了。”中乙说:“看来不强攻是不行了。”中丁说:“还是再等等。”中乙说:“倘若来的母亲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还怎么跟他谈呢?”于是在中夜十分突然发起了进攻,当时大内虽然听起来非常唬人,设施其实非常简陋,他们很容易就攻进了去。守卫大内士兵被尽数斩杀,帝直被控制起来了,灵被吓得晕了过去,中乙和中丁来了让自己的夫人来大内照顾灵,帝直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中乙和中丁的夫人都非常漂亮,且举止得体,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安静。
灵看见她们心里非常欢喜,说:“能不能给你们的夫君说一声,不要折腾主上。”中乙的夫人说:“元妃大人放心,我们夫君绝不好冒犯主上,他们听说你病重心急如焚,只是想尽快与榆林方面实现和解,让令郎早点派擅长医术的人给你瞧病。”灵叹口气说:“这都是我的罪过,生了逆子,给你们添麻烦。”中丁的夫人说:“天下有那么多的子民愿意依附他,是因为跟着他有好日子过。我听说榆林的繁华程度已经超过了宜阳。”灵说:“这么说他应该积了不少德。”中丁的夫人说:“我听说摄政大人坚持不打宜阳。就是不愿意背上不孝的罪名。”灵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说:“你们夫君要跟来接触,所以就极力让我相信来是个好人。”中乙的夫人说:“你贵为元妃,经历的事比我们多,又比我们聪明,我们怎么会糊涂到想要忽悠你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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