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六十九节(2/4)
的像是一个孤儿。尽管炎帝朝的精英对自己的前程感到乐观。域外的人对此却又另外一番见解。史皇仓颉氏是覆灭之后,九黎的势力迅速膨胀,然而这个时候的风虺已经是风烛残年了。晌午十分,他躺在一条草席上,身上盖着一条有狐狸皮制作的被子。在他的身边有一个目光炯炯有神身材非常健硕的年轻人,这个年轻是风虺的长子叫做风吼。风虺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说:“有你这样的嗣君,我可以放心的去死了。”风吼说:“父亲切不可说丧气话,我问过郎中了,你只是操劳过度,休息一些日子就好了。”风虺说:“我自个儿的身子骨儿自个儿清楚,就算是死,我也没什么遗憾了,咱们九黎一定会在你的手里发扬光大,说不定可以一举推倒炎帝朝,荡平中原,让整个天下的子民都臣服在咱们九黎的脚下。”风吼说:“父亲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风虺一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说:“虽然炎帝朝已经日益腐朽,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便是当地子民已经非常不喜欢炎帝朝,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喜欢我们。你要不断的减轻子民的负担,要把自己吹成天命和仁义的化身。”风吼点点头说:“我记住了。”等到秋风乍起的时候,风虺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他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嗓子上也发不出声音。脸黑的像是一块生铁,终于咽了气,风吼没有哭的很伤心,在操办丧事的时候他表现的格外冷静。在过去的几年里,九黎已经完全控制了史皇仓颉氏的故地,风吼的就职典礼非常隆重,他立于高台之上,面对苍穹行三拜九叩礼,然后点了一把大火,说:“当初长石年行篡逆之事,建立炎帝一朝,虽然这个人非常坏,但他至少让子民得到不少好处。如今帝来和他的父祖都是人人皆知的昏君。这些人弄权有术、治国无方。在他们出色的管制下,子民活的如同蝼蚁一样。”
大家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他想说什么,风吼说:“中原的子民如同人们在遭遇旱灾是渴望甘霖一样渴望我们的大军去拯救他们。”一日清晨,帝哀坐在明堂与群臣商议如何给自己的京畿之地命名,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一个让帝哀满意的,于是左边为首的朝臣说:“主上对这个名称有什么要求吗?”帝哀说:“我前面不是说过了吗?要响亮,让人一听就忘不掉。”那左边为首的朝臣说:“这就难了。”右边一个非常年轻的朝臣说:“主上我想好一个名称,不知道该不该说。”帝哀说:“如果你起的这个地名在某些场合不适合说出来,那还是请你免开尊口。”那年轻朝臣说:“臣不怎么会说话,但这个名称是我的骄傲,也会是我们所有人的骄傲。”帝哀说:“那就不要废话,直接说叫什么?”那年轻朝臣说:“回主上的话,我起的这个地名叫做古阳。”许多人露出失望的表情,那左边为首的朝臣说:“这个名称实在是太普通了,不应该被采用。”
帝哀说:“这个名称有什么讲究吗?”那年轻朝臣说:“古者,久远也!阳者,刚正也!希望古阳能够让炎帝朝绵延持久、乾道兴隆。”一听这话帝哀兴奋起来了,说:“好,就用这个名称。”当天下午,帝哀跟几位被视为股厷之臣的人在一起商议边疆事务,帝哀说:“本以为史皇仓颉氏被消灭之后,边境上会消停一阵,没想到九黎在短短数年之内,就已经让子民让史皇仓颉氏的故土尽数回了九黎,如此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们炎帝朝治下的子民也会尽数归了九黎。诸位都是国中的饱学之士,是精英、是强人,不会一条计谋都不能提供给我吧!”那年轻朝臣说:“九黎现在的头目叫做风吼,各方面的才能都不输自己的老子。他与风虺捣浅@嗨疲这就意味着我们过去的老板完全可以应付这个新人?”帝哀说:“你觉得他跟我比怎样?”那年轻的朝臣说:“你要我说实话吗?”
一听这话所有朝臣都躁动起来,左边为首的朝臣说:“你瞎说什么实话。”右边的朝臣也跳着脚说:“你要是胡说实话,我让你死在这里。”帝哀一开始被下了跳,之后立刻怒火中烧,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都觉得我不如那个风吼?”那年轻的朝臣匍匐在地,背上渗出许多汗水,帝哀说:“说实话,若敢欺君,定杀不赦。”那年轻朝臣磕头如捣蒜,说:“臣不敢。”帝哀说:“有什么不敢的,难道你敢抗旨?”那年轻朝臣说:“臣的意思是臣不敢欺君。”帝哀点点头说:“很好,你说吧!”那年轻朝臣环视左右,发现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非常恐怖,他努力在自己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主上,臣觉得论英武,你不及风吼,论文才风吼不及你。”这个评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帝哀说:“你说呢文才是指什么?”那年轻朝臣说:“就是指你治理天下的能力。”
帝哀冷笑着说:“既然如此,为什么炎帝朝没有走出危机兴旺起来呢?”那年轻朝臣说:“风吼的文才几乎为零,所以即便是比他强,也不能证明你在这方面很优秀。”那这话又一次让大家感到震惊,一位面相凶恶、身材魁梧的朝臣一下子将那年轻朝臣扑倒在地,挥起拳头就往那年轻朝臣的头上砸,没一会儿那年轻朝臣的脑袋就像是喷壶一样不停的往出呲血,那身材魁梧的朝臣仍然没有收手的打算,竟然抬脚就往那年轻朝臣的头上踹。帝哀发出一声断喝,说:“嘟!大胆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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