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一节(2/4)
呢?如果天子做不好自己该做的事,无论你怀疑谁,都不可能让你避免被取代的命运。”榆罔看着使者,使者说:“于是浪费时间去猜忌别人,为什么不努力治理天下的本事,争取扭转炎帝朝的颓势呢?”使者的话在情在理,榆罔实在不好再指责什么,于是说:“跟你们合作,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使者说:“我们之间没有合作。”一听这话榆罔就愣住了,说:“天子的长子住到你们那里,不信你们没有任何企图。”使者说:“你放心。什么时候你方便离开,我们绝不强留。”本来他还打算跟姬邦卉做一笔交易,看来对方实在没有这个意思,他感到非常的沮丧,使者说:“你真的没必要难过,虽然天子的位置对你来说遥不可及,可在我们云州,一定不会少了你的一口饭吃。”终于到了云州,虽然地方不大,一切都看起来整洁有序。所有人都显得特别有规矩,榆罔说:“有必要生活的这么拘谨吗?”使者说:“我们这里的人,随心所欲而不逾越规矩,这就是教化的作用。”榆罔说:“如此说来现在的轩辕氏非常善于治国了。”使者说:“这个不敢当,不过你放心,如果你愿意学习,他或许能帮到你。”榆罔摇着头说:“我学了也没什么用。”
他的话是有玄机的,意思是你让老子跟你学志国,然后你没什么企图,不想与老子做交易。使者反应非常快,立刻陪着笑脸说:“说的也是,算我没有提过。”榆罔在安置在一处民居内,没有安排他从事生产活动,每天的工作就是呆着,在云州不不可以四处走动,他想自己是不是被软禁了呢?转眼半年过去了,他对周围的一切仍旧非常陌生,姬邦卉对亲信们说:“他是老实人,但他成不了大事。”亲信中一个壮汉说:“他能够帮助我们成就大事。”姬邦卉说:“有些事能做不能说,有些事能说不能做。”那壮汉亲着说:“你看我们该怎么做呢?”姬邦卉说:“没事先晾着,但你们要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他给我盯死了,绝不能让他被别人利用。”那壮汉亲信说:“为什么我们要晾他一阵子?不直接谈呢?”姬邦卉说:“这个人是天子的长子,虽然不受元妃待见,自己对自己的感觉仍旧是很良好的。”
大家聚精会神的听着姬邦卉剖析,姬邦卉说:“我们慢慢的磨掉他身上的这股傲气,然后等着他来求我们与他合作。”那壮汉亲信说:“我们真的要拥立他做天子吗?”姬邦卉说:“谁做天子对我们来说不是特别重要,现在最重要是扩大我们的实力,让更多的人皈依在轩辕氏的门下。”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天榆罔在在观看自己在水中的倒影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长了三根白头发,这让他感到非常的伤感,说:“我已经老了吗?”而这个时候的帝哀已经是满头银发了,他的次子长得很像元妃,他非常的勇武。每天都参加狩猎、练习格斗。他总是显得元气满满,他的目光不像榆罔那样呆滞,也不像他那样脸色惨白,他总是红光满面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元妃说:“怎么样?立他为嗣君吧!”帝哀说:“如果是别的事情,我一定毫不犹豫就听你的,这件事关系到炎帝朝的生死存亡,我一定要更谨慎一些。”
元妃说:“你打算怎么谨慎?”帝哀说:“我想多找国中有影响的朝臣讨论。”元妃说:“随便怎么讨论都可以,但你必须把他次子立为嗣君。”帝哀说:“我承认次子比榆罔更有人君的风范,但他一点都不像我,将来后人会怎么评价这件事呢?”元妃愣了一下终于明白了帝哀的意思,她说:“如果我能够证明他是你的孩子,你是不是就会按照我说的做。”帝哀说:“至少有的商量。”元妃说:“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一定会非常的后悔。”帝哀照着她的话做了,下旨册封次子为嗣君,结果在举行典礼的这一天没有一个朝臣到场,百官联名请求帝哀收回成命。元妃简直被气坏了,说:“都怪你,身为九五之尊,这么一点小事都办成这样,真丢人。”帝哀说:“这件事我本来就说办不成,你偏不信,现在又来说我,你比我有本事,你说怎么办?”元妃说:“这些朝臣太不是东西了,这么做与谋反有什么区别?”
帝哀说:“说吧!该怎么做,我听你的吩咐就是了。”元妃用手指戳了一下帝哀的脑袋,说:“你真是没用到家了。”明日,朝臣们在明堂里齐声请求帝哀收回成命,帝哀说:“已经发布的命令就像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收的回来呢?”右边为首的朝臣说:“那就重新发布一条命令,说前面那一天无效。”帝哀一听这话气的差点死过去,说:“你给老子说什么?”右边的朝臣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主上,按照我说的做吧!我是为你好,难道你愿意被女人捏在手里吗?”帝哀说:“如果我按照你的眼色行事,咱们谁是天子?”右边的朝臣说:“咱们两个谁跟谁啊!”帝哀说:“如果你想谋反,那就拜托你杀了我,你休想让我配合你演戏。”尽管帝哀已经非常努力的在表达强硬,在这一点上,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表现的更好,然而他的对手们完全没有被他的强硬吓倒,他们甚至无视帝哀的强硬,仍旧嬉皮笑脸的跟他开玩笑,似乎这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没有发生。
天空之上,乌云低垂,帝哀看上去无精打采,他静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这个时候次子走到他跟前冲着他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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