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单元第一百九十七节(3/4)
臣辅佐。”之后,散朝之后,接受了宗室成员的祝贺,到了后晌,附宝亲自到馆驿见了嫘的父母以及宗亲,附宝虽然年华老去,仍然维持一种典雅的气质,嫘的母亲说:“难怪令郎生的仪表堂堂,看来主要得自于你。”附宝说:“芒能成为有用之才,主要还得感谢几位老臣的教导。”现场的气氛十分温暖,傍晚时分,在明堂举行大礼,嫘在家人的陪伴之下来到现场,芒在宗室成员的簇拥下也来到现场,为了显示对这一场婚礼的重视,风后亲自担任司仪,指导芒和嫘行礼,典礼结束之后,大家都散去了,芒揭开盖在嫘脸上的面纱,说:“我做梦也想不到上天待我如此恩重,能娶你为妻。”很快他发现嫘似乎有些不高兴,于是说:“你为什么不高兴呢?是不是我在哪方面做的有些不周到?”嫘摇着头说:“并不是因为你在哪一方面做的不周到,而是因为别的缘故。”芒说:“那是什么缘故呢?”嫘叹口气说:“你没有注意到吗?令堂好像患有重病?”一听这个芒立刻沉下脸来,嫘说:“你不要着急,兴许是我看错了。”芒一脸狐疑的说:“你还懂医术?”
嫘说:“我这个人感兴趣的东西多,对医学也有涉猎,只是不够精通。”芒说:“应该不至于,如果母亲有病,岐伯应该会告诉我。”嫘说:“如果令堂让岐伯不要告诉你呢?”芒一下子愣住了,嫘说:“明日,你可以把岐伯找来问一问,倘若令堂真的有病,而你却浑然不知,身为人子,你怎么心里过得去?”芒抓起嫘的双手说:“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这些年我一直都希望做一个好的国君,经常把母亲抛到脑后。”嫘说:“今后我一定替你多孝敬她。”一听这话芒忍不住哭了,说:“我何德何能拥有你这样一位贤妻。”来日一大早,芒带着嫘来见母亲,附宝自然十分开心,呆了没一会儿,她就催促儿子去处理国事,又问了嫘许多关于养蚕的事。嫘一一作答,附宝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曾经想入非非,你的胆子比我大,而且能坚持这么多年。”嫘说:“其实我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梦坚持这么多年。”
附宝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支持你,但有一节,不要把身体弄坏了。”嫘说:“母亲放心,儿媳心中有数。”附宝说:“你是不是学过医术?”嫘点点头,附宝一下子紧张死撕起来了,说:“你没有把我的病情告诉你家夫君吧!”嫘立刻匍匐在地,说:“昨晚我已经说了,不过他将信将疑,说今天会召见岐伯询问这件事。”附宝一听这话长叹一声,说:“你难道不能体会我的用心?为什么这件事告诉他呢?”嫘说:“儿媳是这样想到,他身为人子,对母亲的病情一无所知,一但你离他而去,他将何以自安?后世的人会说他是圣君逆子。”附宝一下子木了,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得有想到这一层,是我疏忽了。”嫘说:“母亲放心,你的儿子是天子,你的病一定能医好。”附宝说:“连岐伯都束手无策,别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嫘说:“我听说榆罔医术高超,要不请他给医一医?”
附宝说:“岐伯尽得榆罔生平所学,岐伯治不好的病,榆罔也无能为力。”嫘说:“正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榆罔真的能心甘情愿把平生所学尽数教给岐伯吗?”附宝说:“岐伯在向榆罔求教之前已经海内知名的郎中,有了榆罔的助力,他的医术更加出神入化。我的病已经不是郎中能医好的了,不过我也不为此感到苦恼。天下人能有我这样经历圆满的很少,唯一的遗憾是跟先君邦卉在一起的日子太少了。我所死了,不过是去与邦卉团聚而已。”不久之后,芒来到附宝跟前,哭的跟泪人一样。附宝说:“你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一定要将自己的喜怒哀乐藏在幕后,今天哭过了,明天还要打起精神处理国事,我这里你不要担心,我与嫘很谈的来,有她陪着我就可以了。”芒冲着嫘深深的一拜,说:“有劳了。”
为了给附宝治病,岐伯起早贪黑分析病情,希望可以找到医治的办法。芒说:“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我比谁都希望我母亲尽快康复,可要是把你搭进去,我无法安心。”本来附宝的病情一直控制的不错,入冬之后他的病情迅速恶化,芒整天像是热火上的跳蚤,即便如此还要耐着性子去处理国家大事。嫘担心芒的安危,就嘱咐风后,往后如果只是一些琐碎的日常事务,你可以自行处理。即便如此,芒还是歇不下来,她又找风后商量,风后说:“身为人臣,我不能趁这个机会架空主上。”嫘无可奈何,最后他索性直接找芒商量这件事,说:“以你现在的状态,实乃不宜处理国家大事。”芒于是任命风后为摄政,总揽国家事务。风后跪在地上不敢领命,芒说:“这只是一项临时任命,你就替我多担待一些吧!”
之后在风后的努力得下,国中略微有些混乱的局迅速势稳住了,到了深冬使节,附宝已经到了人生的最后阶段。腊月二十三日清晨,附宝在自己的寝室病逝,当时芒已经不成人形,附宝的葬礼由风后负责操办,嫘对风后的工作给予有力的支持,来年夏天,芒才渐渐恢复过来,在这期间,风后弹压了数百次叛乱,芒说:“这段时间你辛苦了。”风后说:“能看到你康复,真是太好了。”芒说:“母亲一直希望我做个明君,我一定不能让他失望。”风后说:“他看到芒这么努
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