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单元第二百零二节(2/4)
,风后倒下了。他的病情十分沉重,芒每天都魂不守舍,拉着风后的手说:“本以为我可以把后事托付给你,没想到你却要先我而去了。”风后说:“生死有命,非人力能改变。主上不必为我难过,我能够在有生之年做成那么多事,已经很知足了。”芒流着眼泪说:“你死了,华夏国会不会昙花一现啊!”风后说:“无论华夏今后命运如何,天下的子民都不会忘记你地恩德,我们做的事情会深深的影响我们的后人。”芒说:“你有什么要嘱咐我的,请说吧!”风后说:“青阳主政东夷,不臣于朝廷,这件事你不要过于紧张。”芒说:“青阳有什么了不起,我会再次率领大军踏平东夷。”风后说:“主上年事已高,不宜再次兴兵,让华夏处在动荡之中。”芒说:“难道就这样容忍他不停的挑衅朝廷?”风后说:“轻狂之人,一定不能成为国之重器,只要我们励精图治,在操练兵马的时候不懈怠,击败他并不是什么难事。”
从东夷回来之后,高阳变的低调了很多,经常一个人一坐就是一整天。芒说:“如果我再次派你去巡视四方,有什么问题吗?”高阳说:“臣一定尽力完成使命。”他又一次以巡案的身份出发了,芒把他送到郊外,说:“上次你没有完成使命,这一次你一定让子民看到天子的权威,遇到当地一些不法的事情,要及时处理。”因为有了青阳痛打储君的先例,诸侯们在接待高阳的时候,规格明显降低了很多,过去以君臣之礼待之,现在以宾客之礼待之。高阳没有提出异议,当他指出一些问题之后,大部分诸侯都能配合整改,到了东夷,高阳又一次遭到冷遇,他没有表现的非常愤怒,而是对青阳的许多爱民举动表示赞赏,甚至表示会向主上哪里申请嘉奖。一天他一觉醒来,发现许多子民将他下榻的地方围起来,出去一看,立刻就把他们打的鼻青脸肿。
约莫打的差不多了,夷昌才让人去搭救,糟糕的是高阳只是身负重伤,并没有性命之忧,他的侍卫死了很多,其中一位就是他最信任的侍卫。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伙人把高阳和幸存的侍卫带走了。消息传到青阳的耳朵里,他甚是不悦,就在高阳抵达涿鹿之前,风后过世了。高阳返回涿鹿之后,受命主持风后的丧事,他一路将风后的遗体送回云州,当时芒因为行动不便,没有回云州。这个时候青阳感到非常奇怪,他把夷昌叫来商议,说:“高阳不是负了很重的伤吗?怎么回去就能主持风后的丧事呢?”夷昌说:“我也感到疑惑,是不是前方提供的消息错了。”青阳摇一摇头说:“那也不至于错的这么离谱。”原来在这段时间,岐伯的医术有精进了许多,尽管高阳伤的不轻,在岐伯的调理之下迅速痊愈。
知道这个情况之后,青阳被气的破口大骂,说:“这个岐伯真是讨厌。”夷昌说:“现在说这些没有用了,要下最要的是我们要设法让华夏陷入内乱。”青阳说:“对啊!风后已经死了,谁来接替他的位置呢?”过了没多久,前方的眼线传回来消息,芒让高阳兼任相国。这是青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他说:“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三个月后,芒又一次任命高阳为巡案,这一次巡视行动跟以往不同,在他的身边不仅有侍卫,该跟随着许多文官,在巡视过程中受到诸侯们的热烈欢迎,要不要再次进入东夷,这成了一个问题,经过再三考虑。他们又一次进入将东夷,青阳照例不予理睬,高阳既没有像第一次巡视的时候那样愤怒不已,也没有像第二次巡视的时候那样将将青阳捧上天,而是做了一番秘密调查之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东夷和华夏储君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芒这个时候处在巨大的悲痛当中,许多跟随他多年的老臣接二连三的死去。高阳说:“这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去找广成子聊一聊呢?”因为他年事已高,不可能像过去那样低调的举行,此次出巡,配备了天子的仪仗,岐伯随驾出行,他们来到广成子居住的地方,发现那里早已没有了广成子的踪迹。芒感到非常的失望,就在他感到彷徨无助之际,有人告诉他广成子去了桥山,芒于是带着人敢往桥山。天子不在朝中,高阳以储君兼相国的身份主持政务,一方面他尽全力安抚诸侯,同时加强了军备,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跟青阳大干一场。他受命秘密训练了一支军队,他在训话的时候说:“青阳乃华夏国君之子,然后此人背信弃义、数典忘祖,对于这样乱臣贼子、无耻小人,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将他除掉,否则不但华夏社稷不保,也难免生灵涂炭。”
芒在前往桥山的路上,一直在向沿途把子民告别,似乎他已经找到了什么,这个时候有人劝他应该立刻返回涿鹿,芒笑着说:“许多事情我们都能机智的躲过去,唯有一件事无论如何都是躲不开的,就是死亡。”这些话传到涿鹿,高阳立刻下令华夏进入紧急状态,凡事有敢把消息传到境外的一律处死,尤其是把消息传到东夷的人,一经发现,立刻杀掉全家。如果家属不在华夏境内,就杀掉一切与他来往密切的人,如果有人能及时发现可疑之人,经调查属实,不但可以免罪,还可以得到一笔的奖赏。不久之后,他下令封锁边境。这个时候青阳格外的紧张,他多么希望自己的老子在最后关头改变主意,实际上这根本不可能。他派出的探马无一例外被挡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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