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单元第二百二十七节(2/4)
你可真能逗。”天葵说:“我是认真的。”阴涣说:“我与你共事非一日两日了,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是个贤人。”一听这话,天葵面色阴沉、目露凶光,说:“你以为普天之下,只有你是贤臣,别人都是庸臣。”阴涣立刻知道自己失言了,说:“你别往心里去,我错了。”天葵说:“我好心给你指一条明路,你不领情。”阴涣说:“这样吧!你让我回去考虑考虑。”一过就是三天,形势变的越来越严峻,帝摯也听到了关于阴涣的流言,一日朝会结束,帝摯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做了什么了吗?”阴涣说:“主上,天地良心,臣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帝摯说:“那他们没什么要这样做?”阴涣说:“臣也想不通。”之后,阴涣的家人不断受到威胁,终于他决定放弃仕途,向帝摯递交了辞呈,万没有想到他的这个举动得到没有给他换来安全,反而让他立刻成了被调查的对象,没过多久他的家人被尽数关了进去,一般来说,查一件案子,拿到部分证据,才可以拿人。
然而他们在没有拿到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将阴涣一家当做嫌疑犯抓起来,然后各种严刑拷打,逼他们说出自己的罪行,实在忍受不了皮肉之苦,无论人家指控你什么罪名,你都选择承认。在行刑前的一天夜里,天葵见了阴涣,此时的阴涣,满脸是血,而天葵也衣冠楚楚,依然已经是位极人臣的大人物了。阴涣说:“你已经位极人臣,就不能为我说句公道话吗?”天葵冷笑着说:“我说什么公道话,你是罪有应得。”阴涣说:“你我共事多年,我什么为人你应该心里有数。”天葵说:“正因为我心里有数,才不能放过你。”这个时候阴涣突然被一束阳光照到了,他的心里一亮,手指着天葵,说:“原来是安排了这一切,是你要我死,为什么要真这么做?”天葵说:“你挡我的道儿了。”阴涣说:“就算是我该死,我的妻儿老小是无辜的。”天葵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所以我一定要将你这一门杀的干干净净。”
阴涣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说:“你不怕遭报应吗?”天葵说:“报应?什么是报应?我长这么大,从来看见的都是弱肉强食,你有今天,是你活该,怨不得别人。”阴涣突然笑了,说:“我不如后稷,你觉得自己比后稷强吗?”天葵说:“我跟你不一样,就知道回避主要矛盾,整天去做一些细枝末节的事。”阴涣说:“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即将命归于九泉之下,希望你掌权力之后,能善待子民,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到了这个时候,阴涣还能为子民着想,天葵心中为之一振,说:“你放心的去吧!我一定比你干的好。”半夜有人溜关押阴涣的囚室,说:“大人,我是放勋的人,可以送你去唐,跟我走吧!”阴涣说:“我受主上的知遇之恩,不能做背主之事。如果你能够把我的家人救出去,我将感激不尽。”
那人说:“我只能带一个人出去。”阴涣说:“那就带我的长子福缘出去吧!告诉他,以后专心务农,不要比来做官了。”那人一拱手就离开了,明日行刑,阴涣的长子和一位狱卒没了踪影,立刻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天葵,天葵没有隐瞒,将这件事上报给天子,说:“主上,发生这等事,说明公门之内隐藏着来自唐的奸细,应该立刻把他们揪出来。”帝摯说:“怎么揪出来?”天葵说:“顾及低下的人互相揭发,这样人人不得藏奸,岂不妙哉!”帝摯说:“不行,如此一来,京城之内,肯定是鸡飞狗跳、没有宁日了。最后是秘密调查,不能影响大家的正常生活。”天葵说:“怎么秘密调查呢?”帝摯说:“这不是你应该琢磨的事吗?”天葵聪大内出来,心中很是不高兴,为了以防万一,他立刻下令将阴涣和他的其他家人杀了个感激。
当时还在外面的办差的怀恩听说这件事,心中甚是惶恐,于是将自己招募来的美人尽数交给天葵,由天葵代交给天子。天葵是个性情中人,一看到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心里如何能按耐的住,于是将她们临幸了个遍。犯下这封事,他心中难免会感到不安,然而天亮之后他却若无其事的将这些美人交给了帝摯。一见那些美人,帝摯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在地上,一下子心花怒放。虽然已经发了上谕,却不肯把她们交给放勋,一直等到她们一个个有了身孕,才相继被送到唐。放勋看到这一幕,心中自然十分恼怒,后稷却在那里暗示他,让他保持冷静。使者走了,放勋破口大骂,说:“天子欺人太甚。”后稷却笑着说:“君侯息怒,这原是一件好事,你千万不要恼怒。”放勋咬着牙说:“这是哪门子好事。”
后稷说:“他们向施美人计,结果他们却把怀了身孕的美人送来,可见这些人已经昏聩到了何等地步。我们的对手是这样一群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一听这怕,放勋立刻转怒为喜。一年光阴很快就过去了,生下孩子一瞧,发现他们长的很是不同,后稷说:“君侯,这些孩子的生父好像不是同一个人。”放勋也懵了,说:“怎么会呢?谁这么大的胆子,该欺骗天子?”后稷说:“这样的天子,不骗白不骗。”放勋说:“我该怎么办呢?”后稷说:“这些女子和孩子都没有做错什么事,你不要怪罪他们。”放勋说:“当然。”后稷说:“现养起来。”放勋说:“也只能如此了。”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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