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单元第二百六十八节(3/4)
件事必须从快做,犹豫一下我们就人头落地了。”那军官说:“这样,先把军官全部叫齐,晓以利害,我想他们不会不听我们的,至于那些兵,我们只要设法将他们骗到潇湘就可以了。”那老者说:“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干了。”他们相约好了去见帝重华,当时帝重华已经被折腾的死掉了百分之九十,带了最好的食物,那军官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请用餐。”帝重华冷冷的笑了一声,说:“大禹果然言而无信,这就给我送来了断头饭。”那军官说:“你不要多想,这不是断头饭,这是我们两个给你的贡品。”一听着帝重华就纳闷了,说:“什么意思?我有点没听明白。”那军官说:“我想你已经明白,吃完了我们好上路。”帝重华说:“这不还是断头饭嘛!”那老者说:“你没听清,不是让一个人上路,而是我们一起上路。”帝重华说:“我们要去那里?”那军官说:“去了你就知道了。”帝重华心里想,估计去的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否则没必要如此遮遮掩掩。然而他没得选择,吃完了完,他就被装进了一个布口袋,扔在一驾马车上,连夜走了。他们把兵留下了,看官是不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呢?容作者解释,他们经过仔细推敲,认为带着那么多兵一起出去目标实在太大,不如只带着帝重华,反而在道路上更容易隐藏。那军官和那老者逃跑之后,那里立刻乱了套,一下子当地没有负责人,幸亏负责监视那军官和那老者的官员既是把消息传回阳城,大禹王得知消息之后仍旧与诸侯们谈笑风生,似乎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
回到寝室之后,立即命令伯益带着一支兵马去追赶他们,在伯益的身边有一个艾凝的人,大禹王告诉他如果伯益能够用心办差,你就帮助他把差事办成,如果发现他又二心,就立刻把他给砍了,带兵回来。伯益带着大队人马出发了,他与艾凝并肩立于战车之上,说:“我有点不明白,这次我们只是追三个人,为什么要派给我这么多兵?”艾凝说:“我是个粗人,你一定比我明白。”伯益说:“大王是不是不信任我,用这种办法考验我?”艾凝说:“大王怎么想是他的事,我们只把份内之事做好就可以了。”伯益说:“你真的从来不如揣度主上的心思?”艾凝说:“如果下级斗揣度你的心思,你开心吗?”伯益说:“如果下级都不能领悟主上的旨意,你觉得他会开心吗?”艾凝说:“你放心,这次行动我一定你的命令。”
伯益莫名的感觉艾凝这个人似乎有些微笑,其实他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只是每次艾凝靠近他的时候,他都会莫名的感到一阵寒冷。艾凝对于的自己的真实任务三缄其口,可他还是感觉伯益已经知道了真相。他把自己的想法以奏本的形式寄回阳城,大禹王告诉他,这很可能是伯益在使用诈术,越是对方装出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越说明他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什么都知道了,就会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因为揣摩大王的心思,就是试图窃取最好机密,一旦公开非同小可。有了大禹王的指点,艾凝终于把自己内心的焦虑和不安给控制住了。伯益办差是非常卖力的,带着人感到平阳,忽然感觉自己明白了大禹王的意思,平阳是前朝的京城,一旦失控,如果让什么人给夺走,发出帝重华的旗号,恐怕会非危险。
之所以大禹王有这样的顾虑,是因为帝重华盘踞阳城多年,当地子民一定会很喜欢他,他如果振臂一呼,那些人会纷纷响应。别看那些诸侯表面上俯首帖耳,心里却巴不得出现两个天子,两个天子之间如果能够互相争斗,对地方的控制就会大大削弱,这样诸侯活动的空间就大了,如果你能够壮大自己的实力,还可以对天子家的事发挥自己的形象。如果说天下是一个大家庭,没有人喜欢天天被人训斥,他们更喜欢当家长,去训斥别人。可能一些已经做了家长的人对作者的说法持有异议,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做家长的人而言,训人似乎并不是一件那么令人感到愉快的事,相反,他们可能认为这是一种负担。但是如果你这么想,当你看到一个人过的非常惨,而他又是你的什么人,这个时候你就会忍不住训斥他,你可以把你的这种训斥理解为一种关心。
实际上这种自我感觉是荒谬的,如果你真的关心一个人。就从尊重他开始,既是他看起来卑微的像一条狗。在这里作者必须坦诚,作为曾经饲养过动物的人,作者可以摸着良心说自己对那些动物一点都不好,那些动物曾经被作者打的很惨,而且打的次数非常频繁,而当时作者从里感觉自己是爱他们的。如果你爱它,就尊重它,而不是折磨它。他并不完美,你并不一定需要去修理,你是你要那么做也要建立在尊重的基础上,他有权力拒绝你的好意。作者因为老大未婚,是个人都想训斥两句,他们有一个非常美好的借口,关心你,如果作者真的有什么事要给他们添麻烦,他们一定会躲的远远的,让那些虚伪的人都去见鬼吧!如果说作者注定要孤独终老,那就坦然接受这一切。
过去那些烈士们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所以在受刑的时候,不吵不闹。有些人胡说作者是主张不婚的人,这种说法是恶意诋毁,作者绝不是这样的人。人生很苦,对于很多人都是如此,有的人每天都过的特别快乐,他拥有别人期待拥有的一切,作者不羡慕这样的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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