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单元第二百六十九节(1/4)
一开始大禹王还是希望能够把这个消息给封锁起来,艾凝在奏本里表达了不同的看法,掌握这个秘密的是两方面的人,谁先公开了这个秘密,谁将掌握更多的主动权。大禹王认为有道理,就在偏殿与心腹们商量这件事,那黑脸的心腹拱手说:“大王,其实并不只是谁先把秘密公开,谁就拥有主动权。”大禹王笑着说:“你说怎么办?”那黑脸的心腹说:“我们不应该只是把这个秘密公开,而是要对故事适当的做一些加工,让他更容易被人接受,流传的更广。”大禹王说:“具体该怎么做么?”那黑脸的心腹说:“先要把它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要把故事编的足够离奇惊悚,一个是当质疑的声音出现,或者出现了新的故事版本,我们要事先想好应对的办法。”大禹王说:“离奇惊悚的故事会有人相信吗?”那黑脸的心腹说:“故事再真实,如果不能引起大家的兴趣,他也不会有什么力量。”
那黑脸的心腹被派到平阳参与编故事,伯益和艾凝对他的观点不能赞同,可大王已经接受了他的建议,只能奉旨行事。之后故事的第一个版本开始流行,某一天帝夜里重华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躺在一片花海当中,醒来之后请人占卜,负责占卜的人告诉他,你的晚年要在南方度过,一定要赶紧去南方,否则命不久矣!于是帝重华就消失了,故事一出来,立刻就有人附和,有人声称自己曾经简单到帝冲重华,说他顶着心头银发,手里拄着一根竹杖,他看起来好像很疲惫。不久之后又有人说自己曾经遇到过帝重华,并且说自己和帝重华有过言语交流,那人拱手说:“老人家,我看你仪表不俗,相必不是跟我一样的普通人吧!”帝重华一边还礼一边说:“我如今跟你一样,也是普通人。”
那人说:“你这是要去那里?”帝重华说:“我要去南方。”那人说:“你年纪这么大了,为什么一个人去南方?”帝重华说:“这是上天的意思。”后来又有人声称帝重华曾经在他家住过一些,虽然那黑脸的心腹竭尽所能想让故事看起来无懈可击,当它开始流传的时候,才发现它仍旧有那么多漏洞,不过这些漏洞非但没有妨碍它流传,反而让给了传播这个故事人发挥才干的故事,越是距离平阳更遥远的地方,听到的故事越离奇,越丰富多彩,越完整。故事传的有鼻子有眼,没有办法让人不相信,终于娥皇和女英坐不住了,娥皇说:“夫君在那里,我们就应该在那里,不能夫君在南我在北。”她们希望商钧跟着她们一起走,商钧说:“这个故事是假的,你们不要上当。”女英说:“何以见得?”商钧说:“如果父亲真的要去南方,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走?不给我们更多消息。”
娥皇说:“说不定他跟着自己的新相好跑了?”商钧说:“父亲就算是老糊涂了,也不能糊涂到这种地步,他是堂堂天子,就算是被人逼着禅位,也不可能完全不要自己在千秋万代之后的声誉。”娥皇说:“你就是放不下大禹给你的赏赐。”商钧说:“母亲,南方是瘴苈之地,就算是年轻人去了那里,尚且不一定能活下来,父亲怎么可能那么傻。”娥皇说:“你就是太惜命。”商钧说:“如果真的如你说的那样,父亲去了南方,那么一定不是自愿去的,如果我再跟着去,不是送死吗?你怪我太惜命,没错,我是不想这么起了,我要留下来维护他的声誉。”娥皇和女英不能接受他的说法,却也没有硬让商钧带她们去,一天清晨,商钧还在被窝里,就被下人告知,娥皇和女英不见了,下人们以为商钧会急的上蹿下跳。
没想到他根本不当一回事,而是继续睡觉,等他实在谁够了,他命令底下的人给娥皇和女英准备后事,下人们都感觉这小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等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在那里等着她们的死讯传来。果然有噩耗传到了平阳,帝重华自从离开平阳之后,一路颠簸来到潇湘,在哪里他已经神志不清。那老者已经奄奄一息了。南方的湿气很重,蚊虫很多,远处一望黑压压的一大片,看起来非常恐怖。地上积了很厚的一层树叶,你踩在上面,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聪底下冒出一股恐怖的气体,当时就得把你撂倒,然后那些在乎你的人就会哭的把肠子吐出来。他们先选择在一座山上落脚,搭了一个简易屋住下,那军官说:“二位可一定要顶住,你们要是起了,我就前功尽弃了。”
在他的精心笑脸之下,帝重华和那老者也都活下来了,然后他们就开始策划下一步该怎么办,黑夜里三个人坐在屋顶上看星星,帝重华说:“南方的星辰,似乎不如北边的明亮。”那老者说:“不是星星不够明亮,是你的心不够明亮。”那军官说:“二位,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那老者撞了一下帝重华的肩膀,说:“你说,怎么办?”帝重华说:“承蒙二位看得起,可我实话告诉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北方有很多支持者,在这里,我跟你们一样。”那老者说:“对啊!你都不是天子了,谁还能在意你呢?”那军官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为了这个,我一家老小都陪进去了,如果不成功,我愧对他们。”帝重华说:“成功了,你一样会愧对他们。”那军官恶狠狠的说:“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帝重华说:“我现在是求死不得啊!”
那军官忽然笑了,说:“对,你可千万不能起了,否则我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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