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单元第二百七十九节(3/4)
有需要,我效力就是了。”启说:“你不以先生自居,许多事我也不敢麻烦你。”伯益说:“我是令尊派来辅佐你的,你不必客气。”客气其实是一个人有修养的表现,但如果客气的有些矫情,其实就变成一种示威,伯益感觉自己的言行有点过了头,于是说:“希望我的一点微薄的力量能够给你帮助。”启说:“今天我们不醉不归。”伯益说:“主公,你还记得吗?令尊曾经下令禁止酿酒,原因是担心让人不能自制,长此以往祸不在小。”启听到伯益提起了大禹王的禁令,他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伯益说:“你要继承令尊的社稷,一定不能与令尊把欢喜闹僵。”启说:“那咱们就不饮酒了。”伯益说:“臣曾经听一位郎中说过,酒如如果只是每五天喝一杯,不但不伤人,还有或许活血化瘀、延年益寿的功效。其实任何好东西,如果不能有所节制,都会变成非常坏的东西。”启说:“可以父亲已经下了禁令。”伯益说:“这世上有两类法,一类是大王颁布的王法,一类是自然界本来就存在的自然法。”启点点头,伯益说:“如果二者发生冲撞,你要支持王法,还是自然法?”启说:“当然是王法了,如果不从王法,就是不忠不孝之人。”伯益说:“忠孝有大小之分,终于天道,这叫做大忠,忠于主公,这叫小忠。孝敬上天道乃是大孝,孝敬父母是小孝。”
启说:“为了天道去忤逆父母,难道是应该提倡的吗?”伯益说:“忤逆父母本身是不符合天道的。”启说:“如此说来大孝与小孝有什么不同呢?”伯益说:“小孝是一位的顺从父母,大孝是因循跳到来孝敬父母。”启说:“你不能把话说的直接直接一点,这样绕来绕去的,我真是太烦了。”伯益不言语了,现场的气愤有些尴尬。最后不欢而散,对于伯益和启来说,这都不是一件好事,伯益说:“真是烦透了。”内人说:“你还是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吧!这才哪儿到哪儿。”伯益说:“你就不能两句鼓励我的话吗?”内人说:“那样的话中听不中用,你还是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面对现实吧!”伯益说:“我想什么有得没得了?”内人说:“虽然现在大王汲取了陶唐和虞朝的教训,杜绝了向外人禅让的可能性,可你还是莫名其妙的相信,会有好运捆在你的头上。”
伯益不言语了,内人说:“大王免了你相国的位置,让你来给嗣君当太师,你想过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吗?”伯益说:“不知道,请夫人明示?”内人说:“大王的心思像是落在海底的游丝,让人难以琢磨。”伯益说:“其实我不是没有琢磨过,相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当差,他可能事看我不顺眼,找个借口将我轰走吧!”内人摇摇头说:“这样的说法经不起推敲。”伯益说:“还请夫人不吝赐教。”内人说:“他看你不顺眼是一定的,但这不是将你轰走的主要原因。”伯益说:“还能有什么原因呢?”内人说:“当年帝重华就做过这个位置,大王的年纪一天天大了,他担心有一天你会将他控制起来,从而让启没有办法即位。”伯益说:“把我轰走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让我在启的手下当差呢?”
内人说:“这个太好解释了,如果你在启的手下当过差,你凭什么跟人家竞争?”说到了这里伯益突然好像触电了一样,说:“不对,我是给启太师,这不算是在他的手下当差吧!”内人说:“太师是什么意思?”伯益说:“太师是大王封给授业恩师的称号。”说到这里他又像是触电了一样,说:“我明白了,他其实就是告诉我,启是未来的王。”内人说:“不止是告诉你,也是全天下的人。”列位看官,你们一定听过这样的话,在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奉献的女人,在男人的世界里,女人的角色从来不是无足轻重的。举最直观的例子,每当发生亡国的惨剧,总会有女人被拎出来背黑锅。不过说实在话,把亡国的责任全部让一个并不掌握国家命运,甚至连自己命运都不能掌握的女人身上,无疑是不合适的。
国之所以会亡,原因有很多,一般来说,亡国的征兆首先出现在皇帝身上。不好的皇帝有两种,一种是昏庸的皇帝,一种是暴戾的皇帝。这世上大概没有任不希望自己变的更聪明一点,其实作为皇帝,并非越聪明越好,特别是那种兴趣广泛、什么都会的人,非常不适合做皇帝。做皇帝其实是很枯燥的,他的工作重复率其实非常高,他要做什么恨不得一年前就已经安排好了。批阅奏章,约见朝臣,很多皇帝终其一生都呆在大内,这简直跟坐牢没什么两样。当然你不会缺少女人,可是女人多了有时候也很麻烦。老子说:“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如果你每天都要面对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诱惑,你很容易陷进去从而迷失自己。在脂粉堆里一觉醒来,忽然发现自己的人生已到尽头,而要紧的事,他什么都没有做。
其实一个皇帝是不是贤明,最主要的不是看你是不是聪明,而在于看你是不是有自知之明。一个能够看清自己的人,往往也能够看清别人,他能够识别谁是他可以倚重的股肱之臣,而那些能干的人都愿意在这样的皇帝驾前效力。自知之明其实不是一种智慧。他是一种美德,他是明君一定有的东西。大禹王是之分有自知之明的王,他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也能够轻松驾驭像伯益这样的臣子。明白了大禹王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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