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单元第二百八十一节(2/4)
位置传给你,你觉得子民会怎么评价这件事?他们会说大王做了一件对子民有益的事吗?”启的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说:“父亲,我还真的想过这件事。”大禹王也欢喜起来,说:“说来听听。”启说:“但凡天下之人都是奔着一个利去的,如果你传位给谁这件事与谁的利益无关,他就不会在意这件事。反之如果你传位给谁,这件事关系到了他的利益,他就会格外的留意这件事。”大禹王听的很认真,启不禁感到得意起来,说:“那些利益无关者,最有可能支持我即位,而那些有条件竞争天子这个职位的人,则会成为反对我即位的人。利益无关者是人群中的大多数,而那些利益有关者,他们只是人群当中的极少数。”大禹王笑着说:“他们可都是有势力的。”启说:“我可以设法将他们的名声搞臭,让他们整天活的蛊惑土脸。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怎么与我竞争。”
大禹王说:“你打算如何搞臭他们的名声?”启说:“凡是国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我都派人去调查了。调查的重点就是他们最不希望被公开的内容。”大禹王说:“能否举一个例子。”启说:“一个人无论能力、人品都无可挑剔,我就会悄悄让人释放消息,说他有口臭。他一张嘴,真是迎风臭十里,有这一条,就足以让这个人蔫儿一阵子。”大禹王哈哈大笑,说:“好儿子,看来这些日子你没有白过。”启说:“这都是父亲教导有方。”大禹王说:“这都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我不敢居功。可是取天下之道,不可用来治天下,你想过如何治天下吗?”启笑着说:“论治天下的本事,父亲如果认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我想凡事只要因循父亲的做法,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大禹王说:“如果遇到了我之前没有遇到的问题,怎么办?”
启说:“你之前的天子一定遇到过。”大禹王说:“了解先王的经验,然后使用他,在使用的过程中加深对他的了解,不断总结、取舍,时间长了,你就有了一套自己的方法。”启说:“有一节挺让我感到有些为难,之前我就是栽在那上面。”启大禹王说:“是不是感觉近在咫尺的强人难以驾驭?”启说:“我不知道他们整天在盘算什么,而我担心他们已经看透了我。”大禹王说:“凡是贤明的君王,他都把君臣之间的关系处德非常微妙。”启说:“怎么个微妙法。”大禹王说:“一方面天子要与大臣之间保持距离,另一方面又要让大臣感觉彼此的关系十分亲密。”启说:“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关系亲密就不能有不离拉开了距离,又何谈亲密呢?”大禹王捋着胡须说:“看来你还是道行浅。距离近未必彼此的关系就亲密,距离远未必关系就疏远。”
启说:“愿闻其详。”大禹王挺着胸脯说:“你有没有见过两个人距离近的不能再近了,却相处的跟仇人一样,两个人相隔千里却彼此深深的思念对方。”启说:“相隔千里却思念彼此的两个人关系很亲密吗?”大禹王说:“当年治水的时候,我与你们母子虽然一直见不上面,但我一直深深的思念着你们。”启说:“我见过不一样的故事,两个人相隔千里而彼此思念,当他们终于走到一起的时候,却发现彼此的梦都被击碎了。”大禹王说:“你能想到这一层很高,世界很大,问题很多,所以不能一个道理来解释所有的事情。所以无论你拥有多少知识,你都要表现的像个愚人一样,因为人的知识在世界面前太渺小了。”启一下子被说晕了,大禹王说:“我这么说吧!两个人彼此思念很久人终于见面,结果彼此都感到很失望,是因为这两个都迷失在自己的愿望当中了。”
启愣在了那里,大禹王说:“当一个人特别希望一件事发生的时候,他就很可能以为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你要知道,处在彼此思念的状态之中,你应该这样一个道理,这个时候你接收到的来着对方的信息是经过剪辑的,他不会把可能让你产生不适的部分告诉你,而它并不会因此而消失。一个人最错误的事就是试图去扮演对方幻想的那个人,因为这样的表演不可能持续太久,只有做自己,彼此尊重,才可以让彼此的这种交情不断升华。”启感觉自己脑袋里像是有一锅烧开的滚水,在不停的冒泡。大禹王看启这个样子,他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了,辛亏启拱手说:“父亲的道浩瀚如无垠的苍穹,而我现在只想知道如何做一个天子。”大禹王说:“是我的不对,说起来就不着边际。”启说:“你说的是如何驾驭身边的强人。”
大禹王说:“其实是这样,合适的距离可以让人产生亲近的感觉。在于那些相处的时候,你可以这样进行评估。如果在相处的过程中你就可以这样做,把彼此的距离拉的远一点如果让你感到舒适了一些,你就拉开与他的距离,如果产生了不适,你就不要那样做甚至可以把距离他的近一些。”启说:“我担心的是有人投其所好,先设法靠近我,当我发觉他们不对劲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大禹王说:“你提的这个问题太重要了,这也是为君之道非常关键的一个部分。”启说:“我该怎么办呢?”大禹王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如果你感觉有人对你极尽谄媚之能事,你该如何面对这件事呢?”启说:“我这不是在向你请教的嘛。”大禹王笑着说:“我真是急糊涂了。”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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