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单元第二百八十二节(3/4)

眼皮一翻，说：“你懂什么？”内侍立刻把脑袋缩回去，大禹王说：“往后你还是少在我的面前言语，我是没你着想，明白吗？”内侍说：“小的明白，以后小的一定更加谨言慎行。”

这件事在朝臣之间反应有些复杂，有的认为邱苗毫无人性，这种人不知道的交往，有的人认为他执法无私，是一个难得的好官。正忠说：“为了取悦上官，杀害救命恩人，这样的人是一个好官？”德用立刻反唇相讥，说：“如果一个人公正执法可以被理解为取悦上官，是不是可以这说，只要你想把工作做好，就是为了取悦上官。”正忠说：“当然了，你说的很对。”德用说：“什么意思？”正忠说：“喜欢想把工作做好，就是为了取悦上官。”德用说：“你把人看的太低了吧！不同老用自己来衡量别人。”正忠说：“我从不在人前吹嘘自己有多高尚，我不像有的人，老想让别人配合他演戏。”德用指着正忠的鼻子说：“你真是一点家教都没有。”正忠说：“你真是一个伪君子。”这个时候伯益说：“都住口，你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可以像泼妇一样吵架？”

这件事让邱苗陷入争议的漩涡之中，他实在是难以地方外界汹涌的骂声，不得已。他递了辞呈，从此闭门不出。大禹王没有准他的辞呈，却让德武暂时顶替了他的职务，德武是一个强有力人物，上任之后，平阳很快恢复了平静。衙役们只要一上街，看见有人交头接耳，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鞭子。子民只要看见衙役过来了，立刻抱头鼠窜。人总是这样，只要管的松了，他就会像虫子一样，把木头弄的一触就碎，如果你用最粗暴的方式管理他，他就会变的规律很多。作者扪心自问，如果有一个类似主人的家伙存在，作者只要稍微有一点不符合她的的意就来一鞭子，或者给一记耳光，作者一定会是一个守法的典范，如果那样，作者会变成与现在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人。

对与发生在人身上的变化，作者其实并不抗拒，但作者希望即便是经历了千万般变化，从一个小孩变成老叟，还是那个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这件事别人也许很喜欢，对作者却没有什么吸引力。子民在德武的管理之下，每个人都像机器一样生活，他们的精神世界完全被掏空了，他们被剥夺了感受生活的权力。正林对与他的做法很不认可，有意思的是德用也不赞成他的做法，但是碍于兄弟之情，不便说什么。正林上书弹劾德武，指责他没有为民父母的慈悲心肠，不配做子民的父母官。大禹王对与正林，感觉不是很喜欢，因为他总觉得这个人喜欢唱高调，但要是处置了正林，好像也不大对，官员之间互相弹劾，是被方式的律法所鼓励的。此外还有一节，万一德武在平阳的权威一点点树立起来，一定会威胁到天子的安全。

他把启叫到自己的寝室，把正林参德武的本章丢给启，说：“看看吧！这就是你手底下的人。”启看完之后笑着说：“父亲，这件事我是这样看的。德武这样的人只可以用来应急，完不成长时间使用，否则一定会形成尾大不掉之势，到时候天子也奈何不了他。先不管正林弹劾他是对是错，德武不能没有人制衡。”一听这话，大禹王点点头说：“孺子可教也！你打算怎么办？”启说：“我会安排一个人调查德武。”大禹王说：“你会让谁负责调查德武？”启说：“邱苗。”一听这话，大禹王顿时感觉豁然开朗，笑着说：“邱苗是合适的人选，说实话，正林这个人我感觉他不是很靠谱儿，邱苗是真正可以制衡德武的人。”不久之后，邱苗接到了新的差事，他带着上谕来到平阳官衙，见了德武，他说：“把他给我锁了。”

这让德武非常诧异，说：“我只是被调查，并非有罪，凭什么锁我？”邱苗说：“平阳子民如果有作奸犯科之人，你可以依律处置。可你的管制比律法要严格百倍不止，子民道路以目，你实在是太暴虐了，如今明主在朝，子民一定要有做人的体面，你是破坏天子德政的奸人。”经过邱苗的调查，他发现德武这个人的暴虐程度真是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他在私底下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勾当。德武就像是一坨屎，丢在屋子里让人说不出来，当他被说锁起来之后，子民各种编排他的歌谣出现了，有的甚至把天子也给稍了进去，没有办法，邱苗上了一道奏本，希望可以有一部专门用来管理歌谣的律法，天子召见了他，说：“制定律条轨道平阳歌谣，很不错，可眼前发生的事怎么办呢？”邱苗说：“就是因为面对现在的问题，我们找不到处罚人家的依据，我才提议制定一部新的律法。”

大禹王说：“我看你还真是不如德武。”邱苗笑着说：“大王，天下人都能忍，你为何就忍不得呢？”大禹王说：“我跟别人能比吗？”邱苗说：“天子是人，臣民也是人，为什么不能比呢？”大禹王说：“你会劝自己的父母受委屈的时候保持隐忍呢？”邱苗说：“隐忍对他们有利，我就会那么做。”大禹王说：“对与天子而言，隐忍与有什么好处？”邱苗说：“可以避免被不隐忍的害处所伤，这就是隐忍的好处。”一听这话，大禹王真是怒火万丈，咬着牙说：“你居然敢这么耍我？”邱苗说：“大王，如果你说的就是事实，臣不是在耍大王，而是在耍自己的命。”

大禹王说：“我不能忍，你必须处置那些用歌谣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