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单元第三十六节(1/4)
珍出生之前一连下了七天雨,许多洞穴都塌了,有些人就压死在了里面,有的人侥幸活了下来。诸位看官,如果力所能及,一定要尽量住在体面的房子里,不是为了在人前显摆,仅仅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像个人。用历史的眼光看,作者其实是一个幸运儿。出生在新居,父母一共生了四个孩子,前面三个都生在故居,现在那里已经塌了。对于父母和之前三个孩子来说,他们对故居还是有情感的,不过作者与故居无关,所以无感。曾经去过故居附近,那里已经破败不堪,如今就连作者生活了十四年的新居,现在也已经接近与荒废了。周围的树木都枯死了,地里长满了荒草,这些情景看在眼里没有办法让人不觉得难过,有许多人本来有条件生活在镇上,甚至是住进城市里,可他们就是不愿意舍弃窑洞,与冬暖夏凉之类的说法无关,这些窑洞是他们长期生活的地方,如果要拍他们的故事,窑洞是主要取景地。那里发生了许多故事,虽然平凡、琐碎,却让他们难以割舍。
有人陪伴才像个家,如果是独居,无论房屋装饰的多么富丽堂皇,都像是坟墓。如果碰巧有看官正是一个人独居在外,不要感到难过,因为作者也是这样。虽然感受不到家庭的温暖,至少自己还是一个有温度的人,过去听夸父追日的故事,作者总是嘲笑夸父是个傻瓜,现在看来自己与夸父有什么区别呢?当你在追逐梦想的时候,你发现理想似乎从不属于你,你像是一个绝缘体被囚禁在一个透明的地狱里。当你一个人面对夜空的时候,面对繁星点点,它们看起来像是一个群体,实际上它们每一个都是孤零零的存在着。你就像是群星当中一颗,那么渺小、那么平凡,如果你心中装着梦想,你就是一个发光体。
珍在长的过程中总能梦到一头蜚麟,蜚麟能口吐人言,可每次做完梦她都忘得一干二净。到了最紧张的时刻,她总是很努力的追忆过往,然而她的记忆像是被封印了一样,死活就是打不开。云和新聘的侍者相处的十分融洽,她们完全察觉不到危险正在向她们靠近。最近心情最不好的就是那个靠装病离职的女人,她每天都在后悔,终于有一天她鼓起勇气去求云,希望可以让自己恢复侍者的职位,本以为对方会给她甩一记耳光,没想到对方非常愉快的接受了这项提议,她和那位新聘的侍者共同分享这一职位,她被任命为阳侍,新聘的那个家伙被任命为阴侍。自从她恢复职位以后,各种不适再次出现。她越来越感到恐惧,可她再也不好意思装病离开现在的岗位了。
在一个月圆之夜,几乎看不到天上有星星。珍带着豺狼虎豹来到寝宫附近,听着里面的呼吸声摸了进去,当时阴侍睡在地上,阳侍睡在一张草席之上,珍悄悄地一个绳套套在了阳侍的脖子上,然后开始用力朝两边拉扯,阳侍不停的用脚跟蹬着地面,过了没一会儿她就翻了白眼儿。珍怕她没有死干净,就用石头在她的脑后跟上面凿开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热血哗哗的往外流。天亮之后,阴侍看到这一幕,被吓得当场晕过去。快到晌午的时候,云回来了。仔细的检查死者的遗体,不觉冷汗流下来了,无力的说:“这是冲我来的。”阴侍立刻变得松弛了不少,笑着说:“幸亏你平安无事。”云一脸不悦,说:“死一个同事你乐什么?”阴侍说:“不是乐,是庆幸,阳侍为你而死,她就是做鬼也会幸福的。”云说:“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了,太假。”阴侍说:“主上,你现在身居要职,如果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品行和成绩,恐怕难以服众。”
云说:“你不用绕圈子,说你想做什么。”阴侍说:“其实你不用真的有什么品行和成绩,只要编一些传说可以让他们服服帖帖。”云心里想,如果等她把传说编传来,等传说流行的差不多了,再把她杀掉,这样再没有人能知道传说的真假了。阴侍说:“只有你足以威服众人,才可以真正的保证自身的安全。”很快,国中就开始流传各种关于云的传说,一开始大家都不信,慢慢的传的久了,大家就不得不信。很快国中的子民不断有人串联着来寝宫外面请求面圣,这些人大多得不到见面的机会,可他们当中的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一定要演好。于是他们盘踞在寝宫外面不愿意离开,云只好出来与他们见面,云坐在一个土包上面,说:“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有一个年轻人笑着说:“你得接受我们的尊号,否则我们就不会走。”云说:“尊号是大事,不能由你们几个小毛孩子说了算。”那年轻人说:“我们不是代表自己来见你,而是代表所有子民已经世间的所有生灵来见你。如果你不接受我们上的尊号,我们就长跪不起。”云长叹一口气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呢?”那年轻人说:“答应我们的要求吧!”云说:“既然如此,我是无论如何要接受了,不然要出大事。”那年轻人跪在地上说:“我们谥号是晚安氏,也叫末安氏。”
一听这个云眉头紧锁,说:“你这是咒我在这个位置上呆不长?”那年轻人说:“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云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杀气,说:“你不要在我装傻充愣,我弄死你跟捏死一条臭虫一样容易。”那年轻人匍匐在地,说:“你弄死我吧!死在你手里,我死了都能笑醒。”云自语道:“你脑袋没有烧坏吧!怎么胡说八道呢?”人有一种妄念,当你处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