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肆 清冷舞姬VS杀手主子(五)(1/2)
司诺醒来时就看见舞青纱摆弄着桌上的锦盒,看到她起身,“姐姐,你醒了?”没等司诺回话,就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刚才有人送你回来的,他跟姐姐是什么关系啊?啊,对了,姐姐可能不知道是谁送你回来的,就是一位公子,高高瘦瘦的,长得一般吧,好像不会说话,把你放下之后就走了。”
刚醒来就被吵到头痛,司诺微微皱眉。然而某位女主毫无自觉,继续絮絮叨叨,“对了,白娘来过一遍,她说把这个锦盒给你,说是表演用的舞裙,让你试试合不合适。走之前还盯了我几眼,好像我会偷了似的,什么嘛,我是这样的人吗?”到最后已经变成自己在发牢骚。
“青纱。”司诺果断停止对方继续下去的话语,“你和太子怎么样了?”“那个混蛋,好几天都没来找我了。”舞青纱说起来就有点闷闷不乐。
“你的脚怎么样了?”为免舞青纱再次絮叨,司诺继续发问。
“好得差不多了,白娘说,待这次宴会过后,我就要和你们一同练舞了。”舞青纱动了动右脚,笑面如花。
其实宴会过后你也还是不用练舞的。熟知剧情发展的司诺微微侧头,起身下床。“青纱,把锦盒给我。”舞青纱很顺手地将锦盒递给正走过来的司诺。
打开锦盒,将盒中的衣裙展开。大红的裙摆,繁琐的绣纹,以及长长的红绫。
不是已经有了一件了吗?怎么又送来?手中的新舞裙虽然和现有的那件有所不同,但是色调和风格是不变的,司诺确实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好漂亮,姐姐表演的时候要穿这套吗?一定很好看。”舞青纱看了看司诺似乎没有生气的脸,继续说下去,“姐姐你现在试试吧,白娘说要你试试看合不合适的。”
司诺想了想,找出平时练舞的长裙,“这个和那个很大差别吗?”明明都是红裙。
舞青纱仔细地看了看两件红裙,“很大啊,这件明显新的啊,而且,看起来更华丽一些。”新裙因为没用过而更为明艳,繁琐许多的花纹衬得华贵。
所以,这就是舞姬们为什么那么多舞裙的原因?
司诺淡定地将新裙叠好放回锦盒里,一旁的舞青纱不解,“姐姐你为什么不试穿一下啊?那么好看的舞裙哎。”“表演时会穿。”反正就算不想穿,白俐也会要求她穿的。
“那表演时才能看到啊。”舞青纱好像越来越不怕司诺了,以控诉的眼神看着司诺,“姐姐你现在穿上看看嘛。”
头一次知道女主还能怎么缠人的司诺默默转身,脚步迅速,“我出去一下。”
“哎?”舞青纱一个人在房间里念叨,“姐姐这是害羞了?”
走出房间,司诺漫步在长廊里,看了看猛烈的阳光,看来也没睡多久,不过,怎么会睡着了的?“系统。”
“在。”
“我睡了多久?”司诺停在长廊的某处,遥望远处。
“一个时辰。宿主你是不是过于劳累了?”按照每天的早出晚归来看,是这个原因没错了。
兀自发呆的司诺突然转头,截停了一只伸过来的手。“琴师?”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宫殇微微一笑,看了看司诺的身后,又看了看司诺。
没有竹枝可以写字了吗?男配你不是很机智的吗?虽然很想假装没看懂,但司诺还真就理解了宫殇的意思,“想是近来有点疲了,多谢琴师送我回去。不知道琴师怎么会在这里?”
宫殇抬了抬手中的古琴,依旧浅笑。
“是打算去舞庭弹琴吗?琴师是爱琴之人呢。”令人费解的感叹,司诺垂下眸子,像是掩去某种莫名的情绪。
宫殇的笑意逐渐蔓延至眼底,似乎他的这位手下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司诺又抬眸看向宫殇,“既然琴师是要弹琴,那不介意为红袖伴奏吧?”宫殇像是有点讶异,但想了想又笑着摇头。
管他是介意还是不介意,司诺是很干脆地向舞庭走去,身后的宫殇挑了挑眉,勾起唇角跟上。
看来白俐真的是去调查那件事了,舞庭里一个人都没有,舞姬们该是被叫去审问了。司诺踩着音乐起舞,身上不是专门的舞裙,只是平常的长裙,没有翩跹的红绫,素白的裙裾却也舞出一番风采,不曾变化的脸上柔化了神情,一瞬间像是带上了笑意。
一声弦断,宫殇的眼中掩不去惊艳。
突然停下的伴奏同样停下了司诺的动作,一瞬间恢复的漠然面容,司诺缓缓看向宫殇,撞入一双探究的眸子,又急忙地偏过头,“琴师?”
宫殇微微摇头,抚上弹断的一根琴弦,歉意地笑笑。
司诺敏锐地瞧见那双手上的一抹嫣红,直接地掏出手帕,握上那只手指,“琴师的手伤了。”宫殇有点措不及防,没有料到司诺会直接捉住他的手,呆怔之时,司诺已经擦去了那点鲜红,顺手涂了点药。
杀手的速度是不可小觑的,宫殇也没有疑惑对方的迅速,只是心头有些莫名的紧张。
而涂完药的司诺没有什么自觉,直接将装药的小盒子也放到了宫殇的手中,“这药效果还是不错的,不会留疤,琴师的手若是有什么缺陷的话就不好了。”
也没有怎么理会宫殇的反应,司诺送完药盒之后逃离的迅速,只留下一句掩饰慌乱的话语,“红袖突然想起还有事要做,就先告辞了。”
宫殇看着落荒而逃的司诺,独自在舞庭笑出了声,“这是害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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