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爹他不是该死了吗?(1/2)
在赵东泰的目光催促下,等在一旁的孙连仲上前一步给赵元隽诊脉。
赵晚然冷哼一声,怨毒的目光注视着夏半黎,哼,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她的血中根本就没有什么解药,昭奇的血中就更是没有了。
赵元隽的解性根本就不可能角,夏半黎这一次是死定了!她要这贱丫头死无全尸。
“啊!我怎么忘了——!”夏半黎却赶在这时,一声惊呼。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的都聚集到她身上,赵晚然尖着嗓子叫:“你不会又要说,你根本又用错血了吧。”
“大小姐,还是你聪慧过人了,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唉,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句呢。”夏半黎半是抱怨,半是责备的瞟了赵晚然一眼,那目光就是**裸的挑畔。
“夏半黎,不要装神弄鬼了!你根本就是不会解,这一切都是你作出来的把戏,到这了一刻,你还想骗谁!”赵晚然直指着夏半黎控诉着,这一次,绝不能再让她遛了,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她要把这条滑遛的毒蛇直打死在七寸上!
赵东泰着急,一边关心着儿子,一边又是怒斥着两人说:“吵什么!有事什么就说个明白!半黎你到底是又忘了什么了?”
夏半黎委屈的看着赵东泰说:“祖父,我刚刚给忘了,只记着说昭奇是我的亲弟弟,却忘了他不是大夫人所出,呃,那他那一碗血可是不起药效作用了——父亲还差一碗血的药效呢,所以这毒还没解开——”
“你少给自己开解!”
“我不是给自己开解,这事可不赖我呀,明明是还少一碗血呀,不起效果可不赖我,这可是事先就说清楚的——”
“你——”
赵晚然气得头顶直冒怒火,一双美目似是要吃人一样直盯向着夏半黎,“你说还少一碗是吧,那我就再给你一碗,我看你还用什么借口诡辩!”
“啊——!不行呀,大小姐,你现在己是失血过多要休养,要是再放血,你的身子可就要亏了——”夏半黎半真半假的劝着。
那一脸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落在赵晚然眼中更是分外刺眼,她这明明就是在招摇示威。
孙连仲诊完了脉,又是仔细看着赵元隽的下眼底,问着他身上的病情,望闻问切四诊法,细细的诊治一遍,终于罢了手。
赵东泰没空再理会她们两个人,忙着关心儿子,问:“元隽的毒怎么样?还没清是吗?”
孙连仲一脸凝重,清了清喉咙说:“赵大人的毒——”
没等他说完,赵晚然己是一句话把他打断,“不用说了!”她怒目直视着夏半黎那得意儿的小样。
赵晚然气得头脑眼前就是发黑,今晚上不把这一条毒蛇弄死在她手心儿里,她以后的日子就不用过了!
赵晚然想也不想,抓起刀,向着手剜上又是划了一刀,殷红的血又是流了一碗,赵晚然摇摇晃晃的站不住脚,眼前阵阵发黑,直指着夏半黎说:
“好了!现在血也有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交待!你不是会治吧,你不是有孝心吗?你治好给我看呀!治不好,你就是来报仇的,你就是包藏祸心,你就是要凌迟处死!”
“好!治不好,我就是来报仇的,我就是包藏祸心,我就是要凌迟处死!可我治好了呢——”夏半黎挑着眉头,一句不留的全给她又原样送回去:
“我若是治好了,那就是你就是来报仇的,你就是包藏祸心,你就是要凌迟处死!”
“好,你若是治好了,我就是来报仇的,我就是包藏祸心,我就是要凌迟处死!那你去治呀,去呀!”赵晚然气得头发蒙,天弦地转中,什么理智也没了,只是死死的瞪着眼前这一个讨人厌的贱女人,全凭着一口气支撑着,就等着看她被凌迟处死。
“两位小姐——”孙连仲扬高了声音,皱着眉头,高喊一声:“你们能不能让我说完这一句——”
夏半黎客气的一回礼,挑着眉头,说:“孙大夫请讲。”
“还请什么?你还想再拖延时间想脱身吗?夏半黎,你能治你就去治呀,去呀——”
夏半黎暗自翻了个白眼,本份的说:“我一定会把爹治好的——”
“那你去治呀!”赵晚然叫嚣的狠狠的瞪着她。
孙连仲扬高了声音大喊一句:“都听我说一句!赵大人,不用再治了!”
“什么!”赵东泰一惊,关切焦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难道这病情又有变化?他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饶是赵东泰征战沙场多年,这一刻,他也是语气颤抖,老眼含泪:“孙大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元隽己是没救了吗?”
赵晚然大笑一声,恶狠狠的瞪着夏半黎:“哼,我就说了吧,夏半黎就是来报仇的,就是包藏祸心,就是要凌迟处死!现在连爹也让她害死了!来人,快把她打死给爹爹报仇!”
“你闭嘴!”赵东泰大喝一声,虎目含泪,瞪着赵晚然的目光倒是像要把她凌迟处死一样:“太夫还没说话,你在这插什么话!你就这么恨不得你爹死吗,说得这都是什么话?”
赵晚然嘴一张一合,说不出话来,闭紧了嘴,怒目看向夏半黎,好,她就不说话了,到了这一刻,她看这夏半黎怎么死。
“孙大夫,你请说吧,元隽的病到底怎么样了。”赵东泰又说。
“国公爷请安心,我刚刚之所以说,赵大人的病,不用治了,不是赵大人病有不好,而是他毒己是全解了,所以不用再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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