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不教,父之过!(1/2)
张一非摆了摆手,示意赵元隽没有关系,皱了皱眉,对着赵晚晴不客气地说:
“老夫行医数十年,难不成连五味子也分辨不清楚!京中药铺及各府中的五味子都是进自关外之地,那里的五味子颗粒大,肉质肥厚饱满,色泽艳丽,还有咸味,经过药制再进到京中时,时间最短也需要半年。”
他举起手中的碗,把碗向着周围所有人展示了一遍接着说:“大家可看一看这碗汤药中的五味子,半黎小姐所用的这一味五,颜色极为新鲜,明显采后不足半月,而且颗粒较小,还有隐隐的酸味,这明显就是采自京郊山中,听闻半黎小姐是住在北郊别院,这一味药想来就是采自那里了。”
夏半黎眼带欣赏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不错,确是采自北郊,而且制药不足半月,新鲜的五味子药效更足,对大夫人的身体更有利,所以我就用了自己带回的药,张大夫果真慧眼如炬,医术超群。”
放屁!什么慧眼如炬,这明明就是个老瞎子!赵晚然眼底一片阴毒之色,看向张一非,手中的帕子快绞成碎布片了,这是什么大夫,就是个睁眼瞎才对!连孔雀胆都认不出来!谁让他在这里给夏半黎辨别什么五味手味了,她要他辨的是孔雀胆!
“张大夫,请你再仔细辨别一下,不知你还看出这味药中有什么异样的吗?”赵晚然咬着牙,提醒着张一非张大了那双老花眼,再去认个清楚明白。
“这个嘛,”张一非又细细闻了一闻,用小指沾了一点碗边的汤汁放在口中尝了尝,肯定的说:“确是有异样。”
赵晚然大喜过望,脱口而出:“这药中不是被下了毒!也不是孔雀胆!对不对!”
“晚然,你在说什么?”赵元隽皱起了眉头,横了赵晚然一眼,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从哪里来的,好端端的怎么会提到孔雀胆那种要命的毒药。
赵晚然忙紧紧咬住舌头,暗叫不好,她这到底是被夏半黎使了什么手段,怎么说话全是口是心非的,所说出来的,全是心里与正想的一样,偏偏又是口是心非,这一个可是露了底了。
赵晚然向着人群中的大丫头秋月使了个眼色,秋月机灵的向着屋里悄悄的走进去,没一会,她一声尖叫着从屋里冲了出来:
“毒!有毒!那碗药中有毒!老爷,老夫人——”
“出什么事了?你这么慌慌张张的?还有些规矩没有!”赵元隽正中头痛的时侯,又看到秋月这么咋咋呼呼的样子,心头的火气更是不顺。
“老爷,不好了,大夫人那碗药中有毒!我刚刚把那只碗收拾了放到墙角边,正好看到一只老鼠喝了那碗中的药,它,它抽搐了几下,就中毒死了——。”秋月惊慌失措,被吓得不轻的样子,一个劲的指着身后屋外面的地下。
赵元隽的目光,不由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人群中出来一个护院,几步走去过,没一会,用托盘托着一只破碗,还有一只死了的老鼠走了过来。
“老爷,确是有一只被毒死的老鼠在那里。”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真是无法无天!”赵元隽气得满眼红丝,咆哮的怒吼。
赵晚然手指微动,拉了身后的赵晚晴一把,赵晚晴立时就回过味来,眼眶立时就一红,呜的一声哭出声来:“爹——你要为娘亲作主呀!我正要跟你说这一件事,娘的药里被人下了毒了!就是刚刚摔到地下那一碗!”
“你说什么!”赵元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都是什么事呀,流年不利,净出这种事。
一直在旁观中的宫云霜又是一个心直口快,满脸不悦的说:“怎么又出事了!刚刚纵狗伤人,又是通奸偷情,现在又出来一个下毒谋害?到底是咱们镇国公府的风水不好,还是这雪心五行带煞,这院子的格局克人呀!住这屋里的不是疯就是傻,要不就是克夫克子的,真是晦气。”
夏半黎差一点笑出声来,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宫云霜这直性子还真有些铁口直断的意思,说得真是太对了,这院子里住的三个女人,可不都是克夫克子的命嘛。
赵晚晚急得直跳脚,她现在好不容易要恢复美貌了,最听不得就是的有人说她命格不好,这还怎么嫁入皇家,母仪天下。
赵晚晴一把推开拦在她面前的赵晚然,冲到宫云霜面前,不依不挠的拉着她的手臂,指着夏半黎就告上黑状:“祖母!这都是那个小贱人的命格不好,把我们这院子都给带来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这全都是她引来的祸事。她先是放狗行凶,要害我们母女三人,然后又是与人通奸,然后又是下毒要害死我们!”
“晚晴,不许胡说八道。”赵元隽板着脸止住赵晚晴的控诉,一双眼睛惊疑不定,他虽说是不相信赵晚晴所说,可她说的有一句话很对,哪来这么多的巧合,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之事。
“爹,你还护着那个小贱人,三年前,咱们院子里就出现过这样的事,现在这小贱人又是刚一进府,咱们府上又出这种事,这还不是那小贱人命不好嘛!而且,她是事事针对我们母女,根本就是有意要害我们,我是有证据的!赵全福就是奸夫,左天蓝就是人证,那一碗毒药就是物证!”
夏半黎一声默不作声,现在听到赵晚晴这一连串的指控说完了,她倔强着一双眼睛,上前一指,一句句的反驳说:
“二小姐,你说我放狗行凶,要害你们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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