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是射乌抓兔子的时侯了!(1/2)
赵元隽稍一沉吟,赵晚然这话说得不错,秋霜到底是个丫头,这一晚上又是看到人投井,又是遇到鬼,就是他这个大男人也是精神紧崩了,何况是她一个弱女子。赵元隽看向马一行,客气的说:“马大人,不如就让秋霜先下去休息,若是马大人还要她再作证,再把她叫回来如何?”
马一行一语喝斥了赵晚然,正自精神一振,听了赵元隽这一句话说得婉转,再一看,那秋霜的脸色也确是十分不好,看来真是惊吓得不轻,就她这样呆在这厅中也是没什么用。倒不如就全了赵元隽的情面,他点了点头说:“当然,就听从赵大人的意思来办吧。”
“多谢。”赵元隽道了一声谢,向着厅下的使唤婆子一挥手,从厅下哆嗦着上来二个婆子,一句话也不敢多说,架着地上晕过去的秋霜就向着内室走。
赵雅文颤颤微微的站起向来,张张开,说了一句:“本夫人也是头疼欲裂,先回房休息。”那银子重要,可也要有银子来享!这会,可不仅是冤鬼来,连着兔子精也来了一个,这还怎么让她沉得住气。
说完这一句,赵雅文也不等着赵元隽说什么,站起身,跟着那些人身后,慌里慌张就向着内室走,走了两步却是脚下一绊,差一点让椅子给摔倒,那猛扑过去的架势,眼看着就脸先着地,横着从一旁伸出来一只手臂,把赵雅文稳稳地扶住了,低沉的声音回响在她耳边:“夫人小心。”
赵雅文稳稳的站住脚,这才惊慌不定的抬起头,看向扶住她的人,一怔之下叫了一句:“二两盐,是你。”
简太清低垂着头,松开扶着赵雅文的手,老实安份的两手垂立,向后退了一步,说:“天黑路滑,夫人路上小心。”
“哼。”赵雅文脸上青白交错,忙不迭的向一侧让开,这大厅里冤鬼兔子精作秽,这个与冤鬼通灵的二两盐也是个怪物,少沾惹为妙,她还真怕自己惹了一身秽气回去。
赵雅文连句话也不说,甩开了袖子,快步就向着内室走去,转过厅门,立刻消失不见,口中还不停的叫着:“秽气,秽气!怎么就让他碰到了!柚子水,你们这些婆子都睡死了吗,快给我准备柚子水,我要洗去这一身秽去!”
简太清站在原地,低着头,本本份份的傻站着,眼中一道精光闪过,衣袖中的手微微一收,唇边一道浅浅的笑。
夏半黎眼眸一闪,转过头来转向赵晚然的方向敛眉冷笑,赵晚然这是打算派自己的心腹去杀人灭口吗?她倒是想得反应迅速,赵全福作过这么多坏事,死也是活该,只是就这么简单的死,太便宜他了……
简太清打了个呵欠,附在夏半黎耳朵,低笑一声说:“一晚上忙来忙去,我也困了,本王就不看到结束了,你慢慢玩着吧,本王回府睡觉去。”
夏半黎眼眸一缩,他惹出祸事来,这就想拍拍屁股就走!真是没种!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马一行那一边,夏半黎退后一步,向着简太清冷冷的低语:“你惹出来的祸事,你要负责收拾。”要不是简太清,事件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别想不负责任。是个男人就把这屁股扫干净了再提裤子走人。
“呵呵,是我惹的祸吗?好吧,对不起。”简太清从善如流,向着夏半黎认真的说了一句:“本王现在道过歉了,不陪着你玩了。”简太清动了动身子,不动声色向后悄悄一退,准备退出去。
夏半黎咬着牙,转过头来冷眼看了他一眼,手中的金针一下扎着他的手臂上:“对不起?这是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事吗!别人的洞房,你跑进去睡了一晚上,完事了说一句对不起就走了,你这是耍流氓吗?”
“呵呵,”简太清笑得眼晴发亮,侧着头看着夏半黎,这丫头的口才真不是一般的好,怎么不去当御史呢,准把那一朝堂的老顽固骂个头破血流:“那你想怎么样?”
“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就是死在这战场上,也要把这事了了,你才能走!你别说你没有这个种!”夏半黎咬牙切齿的说。简太清这个时侯要真敢走,把这烂摊子全给她,她就真把他弄死在这里陪葬。活着他别想走,死了变成鬼爱上哪上哪去。
简太清目光温润,漫不经心的笑着说:“我没种。”简太清挑高了眉梢看着她:“本王现在困得只想睡觉,没心也没力,可以走了吗?你就是拿那金针,把本王扎成扎筒,本王现在也是回头的箭,没心思,不玩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混帐子王爷,却在这个时侯,给她耍贱,真是有种!这就是威胁。
夏半黎冷着眼,咬牙说:“你说吧,演完这场戏,你想怎么样。”明明就该是盟友,这简太清却只是单方面利用她,还不忘给她惹出麻烦破了她全盘的局,这算哪门子的结盟。夏半黎冷着眼:“你别逼着我咬舌自尽,拉着你黄泉路上陪葬!”
“行呀,有什么不行。牡丹花下死,作鬼也fēng_liú。人生百年,谁会不死。本王能与你同死,这是赏心乐事,求之不得。你现在就咬舌自尽吧,本王生死相随。”简太清笑得温雅如玉,真就是半点不惧。
“简太清,你别以为我是傻子。这么一出戏,用得着你王爷大驾光临吗?一品亲王彩衣如亲,只这出场费,镇国公府也出不起。你身上的香味从哪里来的?青木又上哪了?哼,这是玉木兰香吧,整个府中除了赵雅文,没有别人会用这种香,偷香窃玉的事,你简七王爷也干得顺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