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你的观音衣!(1/2)
半黎却是笑着原地不动,温雪心这一出唱完了,她夏半黎这一出才开始呢,半黎转过头,像是刚发现七姨娘还站在原地一样,招呼着说道,
“七姨娘怎得还不入府?赵大人的身体还未痊愈,不能多走动,姨娘还不去扶着大人,等一下,大人还需按摩服药,药方我己配好,姨娘一并代劳了吧,迟了恐误了疗效,快去服侍吧。”
七姨娘一愣,没想到夏半黎会在这个时侯,把她推到这风口浪尖上,顶着温雪心的刺眼刀,她进步维坚,心中暗骂着夏半黎。
这个时侯把她拖入这场硝烟激战,正想着用什么借口把这件事挡过去,走在前面的赵元隽听到了夏半黎这句话,停下了脚步,习惯性的转过头,说道,
“半黎,幸亏你记得清楚,我倒是差一点忘了,又到服汤药的时辰了。小翠,你还不快点过来,傻站在那里干什么——!”
七姨娘瑟缩了一下,事到如此,她不上也不行了,压住心中的苦涩,挤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快步走过来,越过温雪心时,幅了幅身,不去看她己气红了的眼,几步跟上赵元隽,小心的扶住他。
自今儿起,她就只能抓牢老爷这一根稻草了,在全府人前,她迈过了夫人先入府,这己是重重一记耳光扇在温雪心脸上,她想暗着明哲保身都己是不能,夏半黎这一手真是毒,明着就把她推到太阳底下,与温雪心死磕到底了。
半黎牢牢的握住温雪手的手腕,明显着感觉着到她脉膊的暴动,脸色可以掩饰,这身体本能骗不了人,任她温雪心城府再深,这身观音衣包裹得再紧,这一刻连着血液也气得七窍生烟了。
半黎巧笑倩然,不着不急的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镯,浅笑着看着温雪心,
“夫人,我扶着您,咱们入府吧,老夫人怕是要等急了。”
温雪心硬生重压下心头的一口血气,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嗯,我们走。”
明知道夏半黎这是作样子,有意气她,她却不能发作,她说得倒是好听扶着她,即是真心想扶着她,那么把这先皇御赐的玉镯,搭在她手腕前干什么。
明显就是在暗示着玉镯的地位。
她是正二品浩命身份,也不敢先于先皇御赐,温雪心凝着一张脸,一步步的和半黎向府中走,老爷在前面走着,一旁扶着他的是小妾,身边的贱丫头,是戏子生的贱种,她还不得不笑脸相待,就是并肩走路,像是半黎扶着她,实是她手腕扶着半黎,连着脚步都有意的向落后半寸,不能逾越了御赐的身份。
半黎笑吟吟的向府门前走,天上的半黎娘看到了吗?
你当年未得到的地位,今日全数替你讨要回来了,戏子怎么了,戏子生的贱种又怎么了。
今日里,这位出身高贵的嫡母,也要处处低她一头。
夏青莲你若有心有怨,就在天上好好看着吧,欠了你的,害了我们的,我会一步步讨要回来,她这一身伪善的观音衣,我就一层层的撕碎,拍死在泥里,爬都爬不起来!
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夏半黎一步步的走在镇国公府通往正厅地道上,身后镇国公府的大门缓缓的关闭,砰的一声巨响,围起的这一方天地,己是另一个世界,另一场硝烟弥漫。
半黎高昂着头,一步一步稳稳的走着,这一世,她夏半黎不会输,再不是那尘下尘,只凭着这一身密术,一支金针,她要走出来一条倾尽天下的至尊路。
镇国公府的中门前,镇国公夫人,亲领着一干女眷,迎在正厅之外,半黎眯着眼,淡淡地笑,这镇国公夫人才是个有成算的,不愧是先皇的表妹,世代公侯世家出身,迎出府门外,那也就是温雪心这样掐尖爱显摆的女人才会作的,哪一家老爷出门回来,当家太太要在府门外迎着,抛头露面,让这来来往往的路人评看,真真是小家子气。
镇国公夫人宫云霜,己故南阳王的爱女,一门双侯的身家,自是懂得什么是真正的高贵雍容,几十年侯门生活浸染,连着骨血中都是通透,看什么是不明白的,怎么会做这么失礼的事。
宫老夫人站在中门外,六十多岁的年纪,精神倒是极好,眼角边几道岁月的褶皱,脸上红润有光泽,身形保养的不错,看起来也就像是五十岁的年纪,一脸的慈眉善目,从五官上看,年轻时也是个美貌端庄的佳人。
待得赵东泰和赵元隽走过去,宫老夫人和颜悦色的问着赵东泰和赵元隽这次扬州之行的事宜,并不急着向正厅里走,一双精明的眼睛,仍是看向温雪心与夏半黎二人的方向,等到她们二人走近,她先是一把将夏半黎搂入了怀中,和蔼可亲的说道,
“看这孩子的长相,就是个聪明灵伶的女孩儿,唉,可怜你这么多年在外面,受了不少苦,现在好了,回家了有祖母照照着,以后再不能教你吃一点苦。”
半黎俯在老夫人怀中,眼角湿润,抽噎着说道,
“祖母,半黎能回到你身边,自此承欢膝下,这是半黎的福分。到底是老天爷待半黎不薄,让咱们一家团圆了。”
半黎沾着湿意的睫毛垂下,遮住眼眸中水亮的波动。
宫老夫人果真是万年的道行,不提她和她娘亲的出身来历,一句话板上定钉地就把她的身份公布于众,名正言顺地加重了她在府中的份量。
宫老夫人把话点明了,是把她以孙女相待,这样就少了七王爷这一层身份后,以后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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