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死个苍蝇,血都流得比你多!(1/2)
呸,这也叫伤吗?打只苍蝇流的血都比这个多!
赵晚晴却是根本就听不进去,仍是大,捂着脸呜呜的放声大哭着,不停的尖叫。漆黑的夜色中,惊起阵阵的飞鸟,左邻右舍的听到他们府中赵晚晴那尖锐刺耳的叫声,也有了动静。
赵东泰脸色铁青,吼了一句赵元隽:“你还不过去,让她住口!再这么叫下去,我们镇国公府的脸,都要让她丢光了!”
赵东泰别过头,看也不再看她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
她对赵晚晴的印象那是完全给毁了,这么大惊小怪,一惊一诧,哪有半分镇国公府的威仪,比街头的泼妇还不如!真是什么样的母亲教出什么样的女儿!
到现在,赵东泰反倒是确信了一件事,那个温雪心,根本就不是被下了咒,压根就是她犯了疯病了!瞧瞧她养的女儿,这么一点刮伤,就完全不顾形像,又跳又嚎,像个疯子一样!还不是一脉相承!
赵元隽应了一声,扭过头看了看那又跳又嚎跟她的娘亲一个样儿疯女儿,眉头皱得更紧,想想刚才的那件糊涂事儿,心里更加不自在,对着身后的下手婆子说,冷哼了一声说:
“你们还怔着干什么?还不把小姐扶回去,让她好好静一静,好好想想她这做的错事!我刚刚对她的处罚,你们是没听到吗?!一个二个跟木头一样!看来今天下午对赵顺的板子打少了,你们也想尝尝板子的味道!”
“是——!老爷,小的们这就送小姐回院子。”从下人中忙跑上来几个婆子,连声应着,不管不顾拖着赵晚晴向院外走。
冯婆子就是第一个怕板子的,再也顾不得其他的,从怀里掏一块脏乎乎带着油的手帕,扣住赵晚晴的下巴,用力去堵住她的嘴,向着赵元隽赔了个笑脸,不顾赵晚量的哭嚎就向外拖去。
赵东泰一脸的怒气,这才稍稍压下来一些,重哼了一声,背负着双手,说:“大夫还没来吗?这都多长时间了,你们这些奴才真是欠调教了,都想挨顿板子了!”
“来了——!来了——!”从人群里闪出一条道,七八个人拥着一个大夫匆匆的走了进来。
来人不是别人还是孙连仲,他这大半夜里,又是马车,又是跑了进府中,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停下来就弯着腰,直喘气,连连摇手,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赵庆余忙说:“老爷,孙大夫请来了,这就等着给半黎小姐看病。”
“好!快给半黎看看,她脸上那些伤痕,能不能治好?”赵东泰长久征战沙场,对这伤痕心中有数,转头又看了一眼夏半黎满面的血痕血肉,心头微叹一声,自己也知道这希望不大,留痕是必然的。
赵庆余推了一把孙连仲,孙连仲刚刚喘过气来,脸上跑得红通通的,跟发烧一样,转过目光,正对上半黎那一脸惊恐狰狞的伤口,先是吓了一跳,眼眸一紧,提着医箱就走了上来。
还没等到他走到夏半黎身侧,被那几个婆子拉着正外院外拖的赵晚晴,两眼发光,像是狗儿见了肉骨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就挣脱出来,几步就向着孙连仲跑来。
一下挡在他面前,赵晚晴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带着哭腔不停的摇着他,把脸伸到他脸前,说:
“大夫,你快看看我的脸,我的脸伤了!伤了!你快帮我看看!不管要花多少钱,用多么名贵的药,你一定要把我的脸治好!”
孙连仲目瞪口呆的给她拖住,一时之下没能挣脱她的拉扯,刚刚平息下来的喘息,这又给她摇了个头晕脑涨。
“赵晚晴!你又在这里出什么丑!还不放手!滚回你的院子里去!”赵元隽一声怒吼,气得脸色涨红。
这像什么样子!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嘛!
堂堂镇国公府未出阁的小姐,在众人面前,与一个外男拉拉扯扯,那张脸都快贴到人家脸上了!
好在这孙连仲也是有年纪的人,又是府中的常来常往的大夫,不然,今晚这事传出去,赵晚晴的闺誉就全毁了,这满京城的人还不都说这赵晚晴是个不安份的豪放女呀!
赵元隽是个文人,最重脸面清誉,一想到以后会有一堆人指指点点地说,他养出个不安份不守清誉的女儿,脸上就是火辣辣的,恨不向现在就冲上去,把赵晚晴一把掐死,省得再这样出来丢人现眼!
呸!赵元隽发了狠,怒火直瞪着赵晚睛,不是他不心疼女儿,可是就她那脸上那点擦伤,就是他这个不懂医的也看得出来,那就是一道微不足道的擦伤而己,就是不擦药二天也就好了,更不会留什么疤,这个赵晚睛真是给他丢人!
赵元隽等不及那几个婆子动手,这一会再也顾不得刚刚的别扭了,自己亲自上前,把赵晚晴拖到了一边,真甩到冯婆子身上,把冯婆子跟着撞了个倒仰,摔在地上,二人压在一起,直叫着痛。
赵元隽两眼怒火,气得喘粗气,说不出话来。
孙连仲咳了一声,全当刚刚这一出没发生过,几步一前,也顾不得进屋,就在院子里,就着赵庆余手中的烛火,仔细看了看,叹了口气,从医箱里伤出伤药,说:
“这位姑娘的伤得太深,我这里有上好的伤药,抹上好,不用几天就能恢复,可这伤疤是肯定要留了,唉,可惜了,这么清秀的一张脸,全毁了。”
夏半黎眼眶一红,忍着眼泪,低下头,盈盈一礼,说:“谢谢大夫。”
孙连仲对她的印象很好,一天两次进了这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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