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心疼(3/4)
懂,便说至少他再等一晚,待他们查出些更确切的方位,他再行动不迟。不然又扑个空,只是浪费时间。无奈,这个蓉城的夜,成为他这半年多来,感觉最漫长的一晚。
他从那经理人处终于问到了女人现在的电话号码,可惜这打过去,都是不在服务区。连着拔了百来通,全是这一个消息,让他不禁气馁是不是女人已经把他的号码都设成了禁止呼入。心里憋得慌,他就买了新号码,还用坐机号拔过去,还是一个信儿。
想到有可能真是到了山里信号不好的地方,才稍稍松了口气。
其实,在他们彻底闹翻,他离开前的那一晚,他辗转在那张充满两人气息的大床,无眠到天亮。最后早晨收拾东西离开时,他故意丢下了那些充满两气息的东西——现在却寄回了他的家,被他小心翼翼地收住,还悄悄庆幸酒店服务员的鸡婆。
时值七点,他完全没胃口。坐在那幢小灰楼街对面的24小时快餐店里,想起以往他来接她上班时,常常在这里点了餐,等她下楼。然后,看着她迎着晨风飘扬的裙花,仿佛花蝴蝶般,飞到他身边,送上一个香喷喷的吻。
心,就抽痛了一下。
房东说,那房子早在年前就被那女子退了。
人也许天生就是贱货吧,总是只有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的。
这时,店门被人推开,进来一个大腹翩翩的女子,直接走到了阎立煌面前,将包包顺手一甩,落了座,也不招呼阎立煌,扬手就把服务员叫来点了一堆东西,完全是她一人加肚子里的货也吃不完,明言一半以上都是要带走的。玩够了厚脸皮,没一丝愧疚,还觉得理所当然,对着金主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晚娘脸,搞不清楚的旁观者们还以为是负心汉抛弃了前女友,这会儿有孩子了才跑回来惭悔。
有送上门来待宰的着,李倩焉有客气的道理。
“阎立煌,老实说我很想拿包包砸你脑袋,你瞧着一个顶精明的男人,其实跟游自强那厮也是一丘之貉!”
对此,阎立煌只能无言以对。
李倩毫不客气地开始数落阎立煌的不是,也透露了不少自他离开后发生的事。
“丁莹的心病,比我们想像的都重。”
“我可没邓云菲说的那么惨好不,我可是很幸运的,离开一个游自强那样的渣男,我已经找到了我的,登记领证,我就等着做五月新娘了。”
“可是丁莹自那以后,就拒绝了与外界的沟通,除非工作必要,她都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介绍和相亲。你不知道,当年那场分手,对她打击伤害很大。我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好多次碰到她一个人躲着哭,眼睛都是红肿的。她一人走在大街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过一个年,就瘦了十来斤。平时你也看着她好时,总是精力活泼,也不输小姑娘。可那次后,她整个人就沉寂了……我就激她,嘲讽她,倒是慢慢把她的精神气儿给激回来了。”
“你出现时,我想这女人也算是大器晚成吧,终于等到自己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了。其实我还是挺羡慕妒嫉恨的!当然,我更佩服你。以前一些男士对丁莹有好感,可在丁莹的拒绝回避的态度下,都打了退堂鼓。这个世界的人很现实,不会花多少功夫用在一个青春远去的女人身上。只有你……”
“可是,不管丁莹多努力,对你多么用心,无微不致地照顾你,体贴你的辛劳,你还是走了。你一走,她就托我递交了辞呈。你知道吗?当年游自强是她唯一带回家见亲友的,对她打击多重,可她也没辞职。但是你这一次,可真是让她彻底垮了。我不知道她当时出了什么事儿,但我肯定,她的情况应该很糟糕,不然也不会把她喜欢的工作都辞了,去搞个什么小茶馆,那还是她并不是多么喜欢的服务业……”
阎立煌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可是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的确,当初追得起劲儿,也有很多的游戏成份,和不服输在里面。她们也没骂错,他身体里的确沾染了一些京城子弟的纨绔恶习吧!
“阎总,我们这些女人要在一个陌生城市立足,并不容易。离乡背景在此独自打天下,一切都要靠自己,什么苦痛要自己扛,流血流泪也只能自己咽下。丁莹是个很认真的人,她不可能拿感情儿戏,从来都是死心踏地,渴望开花结果。你若是无心给她想要的一切,还是不要招惹她了。”
说完,李倩提着一大包食品,直接走人。
这来得利落,走得更洒脱。
阎立煌也是很佩服李倩这个人的,但此时听完那一席话,心口抽痛得厉害。往事纷自沓来,瞬间冲击得他胸口也憋得呼吸一口,都觉得沉重无力。
手又放在手机上,不断地拨打那个号码,得到的仍然是一句“不在服务区”。她走了,她是被他亲手赶出去的,他没有去追她,那一晚,他偶时禁不住地想,可是他能去追回她,没有丢下她回京城,也许……
——大黄……
——嗯。
——要是下次我走丢了,你还会回来找我嘛?
——你还敢给我走丢几次?!
——谁不知你哪次气坏了,就把人家故意扔掉!
——……傻瓜!
藏地时,他们无心的调侃,今日竟成真。真正的傻瓜,是谁?
回到那公寓里,他再听不到那声简单,却温暖至极的话儿“你回来啦”,也再闻不到女子巧手更羹汤的香,他已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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