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谈谈尔雅吟诗乐(1/2)
几声锣响,几声鼓动,音落,全场肃静。
只见一白衣胜雪的姑娘莲步走上高台,肤白貌美,气质文雅,一举一动柔若拂柳,一颦一笑暖似春风。
“风吹百草春花漫,鱼弋暖江垂柳漾。谈谈而雅吟诗乐,来归江南正fēng_liú。晚见安,我是今晚的主持人——白悦姝,也是去年雅赋大会的女子魁首。”
“又来到了一年一度的雅赋大会,相信大家和我一样都很期待。比赛项目有三,分别为字谜,辩论,对诗。各位才子才女可选自己擅长一类,之后每一项要胜出一男一女,接着进入下一轮比拼,随机抽取以上三种项目考核,最终魁首名额为一男一女。夺魁者,可获得五千两银子,国君恩赐的绫罗绸缎,以及一个神秘奖品。”
“规则无常,学海无涯,不限定,不束缚,下面布置现场。”语毕,白悦姝微微一笑。
二十来台的木桌,木桌高度不高,坐在垫子上进行书写的话刚刚好。桌前挂有一个木板与毛笔,桌面上有一个小小的铜钟,铜钟旁放有一根筷子般粗、一只手掌长的铁棍。
“欢迎第一项目报名的参赛者上台,接下来我会出谜题,若有人想到便可用那铁子击钟,切记,唯有第一个击打到钟的才会发出声音,后面再击打的,钟会强行感应消音。”
喵喵喵?居然还能强行感应消音,这是什么神仙操作?邓筠溪不禁在心里感叹道。
主持人还在上面说着,她忽然倾身向前,抬起手戳了戳坐在她前面的白衣公子,见他回过头了,她便问他,“你怎地不参加?”
隋君清神色淡淡,清风般的眼神落在她脸上,“幼稚。”说完便回过了头。
邓筠溪:“……”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没等她怎么吐槽,她耳边就传来了沈将离凑近过来的耳语,“我哥自十岁便参加雅赋大会,连续三年他都是魁首,后来就没见他再参加过了。”
嗯?邓筠溪眼角一抽,觉得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十岁就魁首了,神童吗?她默默想起她十岁的时候,应该是在跳皮筋玩泥巴吧。
“那为什么他后面就没再参加过了?”她抓住重点,疑惑回问。
沈将离摊摊手,极无奈道,“因为他说无聊啊。”而且雅赋会同一个人只能连参五次。
“……”好吧,告辞。
“江山代有才人出,不料我兄长没有被长江后浪推前浪。”
“嗯……”邓筠溪敷衍的附和,紧接着话锋一转,转移话题道,“你参加了什么?”
根据剧情,沈将离是有参加的,不过是被“邓筠溪”用手段强制性的帮她报名的,绝非她本人自愿,而她本人也并不知晓。
“参加了对诗。”沈将离目光闪了闪,继而回问,“你呢?”
邓筠溪想了想,不出意外的话好像也是对诗,不过她不记得了,于是她浅笑回应,“应该跟你一样。”
沈将离疑惑,应该?
两人说话间,台上的字谜局已经进入到了最后阶段,邓筠溪看着台上每个人着气挂着的木板,木板上有毛笔字写的“正”字,对上一道便划上一笔。
不难看出,此刻对题最多的人是一名清瘦的男子,模样清秀,约莫十八岁龄,带有一股浓郁的书卷气,像个书生。
“第十二道,也是最后一道,选手们听好了,‘白雨跳珠乱入船’猜一字。”白悦姝捏着手稿道,说话字句清晰,音若天籁。
邓筠溪唔了一声,白雨跳珠乱入船,白雨入船……
“当——”一声清脆音。
桌前正字有四划的姑娘敲钟答题,她抿了抿唇,徐徐道,“白雨跳珠乱入船,白雨入船,取白雨的白与船的舟字,岂不是‘舶’字?”
她扬起眉梢的看着白悦姝,虽说心里笃定是这个答案,但还是有些忐忑,而白悦姝淡漠的微笑更是证实了她的答案有误。
“不好意思,下一位。”白悦姝礼貌的淡笑道。
那姑娘头垂下,脸色黯然。邓筠溪也皱了眉头,因为她确实也想到了这字,哪知是错误的。
接下来一位小胖子敲了钟,木板上正字划了一笔,他条理清晰道,“白雨是水,便取三点水,入船,水入船,三点水加舟,那不就是‘洀’字?”
邓筠溪大有一种丈二摸不着头,这什么字?她忽然心力交瘁,字谜这东西,真是闲着自虐的。
她伸手又戳了戳前面的白衣公子,感觉还不够,于是她双手搬起椅子上前挪两步,举动轻轻,距离拉近了,她便凑上前问他,“你知道答案是什么吗。”
隋君清微微偏头,就见到她纠结的脸色,原本两人距离有两半步远,经她这一折腾,现与只有半臂的距离了。
他面色一冷,不想理睬她,即刻便收回视线别过头。
一举一动落入邓筠溪眼里,弄得她心中好生无语,她又怎么招他了?
可是邓筠溪是谁,装傻充愣的好能手,她假装看不见人家什么脸色,不依不休的叫唤他,“你既然知道答案那就告诉我呗,提示提示我也可以。”
隋君清耳躁的不得了,这次真没回头,倒舍得开口跟她说了,“‘白雨跳珠乱入船’,以‘心’字的一勾象征其船,再看白雨跳珠之乱,其余三点便参差不齐,成‘心’字。”
邓筠溪如同醍醐灌顶,一下明了了,她竖起大拇指由衷赞叹,“隋兄睿智。”
某隋兄神色淡淡:“……”
就在他跟邓筠溪说完不久,那书生模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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