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跟踪(1/2)

花了不少时间，何小刀才能接受，自己没有选择余地这个事实。

他瞪着眼审视和抚摸全新的雅马哈鬼火时，看得出他很激动。

很可惜，他对汽车人的认知，还不如明月自己了解的多。

但明月还坚信他很有价值，b哥和刀疤男这两人年纪很大，混江湖经年累月，颇有威信，应该很接近俱乐部的核心管理层。

而何小刀能够接触到两人，所以他来无间道是最适合的。

安全起见，明月给了一个虫虫造的私人手机给何小刀，上面有加密通讯协议，用于和自己联络。

明月威胁了他，说自己知道他家里的地址，手上已经有两条人命了，不介意多几条，瞬间就把他吓抖索了。

至于，永久桥下的女尸，何小刀知道也不多，只知道，那天晚上，组织特意要求他们不要去那闲晃，第二天发现了她的尸体。

警察的档案显示，死者身份无法辨别，不是本地人，照片很吓人，似乎留着红色头发，又或者被血染的，警方档案处处暗示，这极有可能是一个妓女。

上面的尸检报告让明月有所触动，上面说：受害人是被一个极其高大，力量十足的男性徒手勒死的，颈骨被顺手掰断，犯人的手指到拇指大概有25厘米的长度，受害人几乎没有挣扎，直接窒息而死。

报告对嫌疑犯的画像太符合巨人的特征。

明月几乎可以拍板就是他干的。

可是有什么证据呢？

明月暂时想到的办法是，把b哥和刀疤男其中之一约出来，要挟他们说出俱乐部的大本营，然后自己再直捣黄龙。

于是，他思忖到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

霍山正在现场看一场慈善拳击赛，除了选手的零碎出场费，大部分收入都归慈善机构所有。

一个小拳击场馆，一眼望去观众席，全是黑压压的人头。

霍山和小四指大飞两人坐在第二排的位置。

“这比赛太没劲了，而且还是下午打，下次还有这种节目，别找我了……”旁边的大飞抱怨。

霍山点点头，拳赛的确很无聊，上面两人出拳跟过家家一样，谁都不愿意为这种拳赛出尽全力。

但是，他看见了对面一排的叶龙。

他穿着一件巨大的皮大衣，如果是真皮，这大概要耗尽一整只小牛犊，手里捧着一只青岛啤酒，偶尔啜两口，似乎很专心地看着拳赛。

霍山对着拉他们过来的小四指，撒谎问了句：“对面的那个巨人……额……很眼熟，你认识吗？”

“叶龙？”小四指一眼就瞥到他。

“对。”

“他以前是一个拳手，你不记得了？”小四指搔搔下巴，“对喔，你好像还在读大学对吧？”

其实那时候的霍山已经入圈了。

小四指压低声音说到：“他打死人了。”

“恩，我记起来了，那件事还挺出名的。”霍山苦笑，期待他说出更多。

小四指点头：“现在他是场下大佬了。”

“外围？”霍山记得小四指对放盘口的人，都很犬儒地称呼大佬。

“没错。”

“他是庄家还是……”

“庄家。”小四指露出轻蔑的笑容，“别看他来慈善赛，这场的外围他也收呢。”

“说什么别人啊，”大飞翻了翻白眼：“你不也为了宣传来的吗？”

“那不一样。你知道吗？”小四指扁着嘴，用更小的声音说到：“大家都叫他吃人龙。”

霍山：“为什么？”

“高利贷利息高啊！还能为什么……”小四指颤巍巍地说，“听说不还钱的人，被收拾都是切手指，割耳朵……”

“他还放高利贷？”

“这些人，什么不干呢……”

“杀人呢？”霍山忽然问道。

小四指奇怪地看着霍山，仿佛他说了句不该说的话，场上响起回合钟声，小四指脸色像食物中毒，装作轻描淡写地说到：“可能吧……谁知道。”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霍山直勾勾地看着他。

小四指不耐烦地说到：“传言多得很，谁知道哪个是真的。”

霍山紧跟不舍：“说个听听。”

“我听说，”小四指眼珠使劲转，“他们黑拳有一个玩法……六角笼，一个拳手，再放六条疯狗……”

场上太吵，旁边的大飞投入了拳赛当中，挥着拳头骂了几句废物。

霍山睁大眼睛：“人怎么跟狗打？”

小四指伸出手指比划：“你别小看狗，那个人被活生生咬死了！当然我也不知是真还是假……”

“他们怎么处理这些事？”

“哎，那些拳手都是国外拉来的，南洋的猴子，印度贱民之类的，有什么难处理的，扔在垃圾桶就完事了……”

霍山没看过黑拳，但他听过，打黑拳是没有任何规则的，一上场不是死就残，没有其他选项，这种比赛对于场下观众，可以说是打鸡血的兴奋。

很多比赛持续时间其实并不长，因为可以用膝盖、肘子、可踢脚、甚至头击，很多实力不均等的比赛，甚至不会超过3分钟，选手都追求一招致命，所以一开场就倒下不在少数。

正因为别人说很刺激，他一直不敢去看，万一瘾上了呢。

“他现在还出赛吗？”

“他？”小四指抿了抿嘴，“他打死人终身禁赛了，哪还能出场……”

“我是说黑拳。”

小四指唉一声：“他哪还需要比赛啊，他富到流油，看到外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