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左相(1/2)
赵宣和吩咐下人将三个盒子送到李孟马车上,李孟杏阳离开赵府,李孟打开盒子拿出那支金笔:“用黄金费这么大的心思做个笔杆,这人的脑子被门夹了吧。”
杏阳道:“你就知道金子值钱,其实这湖笔可比金子贵多了。”
“这些东西在我的眼里都没用。”李孟把笔揣进怀里:“就这支笔还行,至少有点金子。”
“你这眼里只有金子,皇兄要是知道你把他的砚台换了这个还不被气死。”杏阳骂道。
“你皇兄那儿好东西多,你看他上次对那画爱不释手,我拿过来了他不也一样什么都没说,过阵子再去他那儿淘,反正我知道,皇上喜欢的东西肯定差不了。”李孟笑道。
杏阳掀开帘子往外看:“相公,今天怎么感觉不对劲啊,这街上人这么少。”
“人哪里少了啊?”李孟看了看:“不就是没人买大米了嘛。”
杏阳不解:“是啊,怎么突然就没人买了呢?”
李孟道:“陈曲被软禁在家了啊,我在朝上告了他一状,他现在怕刘逸之查到他的那些事肯定会让这些米行收敛一些。”
“那这样不就查不到他了吗?”
“现在查不查他无所谓了,魏明玉不会留活口的。”李孟道:“相爷现在是真的想查,魏明玉肯定不会让他查到的,他肯定会先下手为强,最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不出意外,魏明玉会杀陈曲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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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刘相爷来了,在厅堂等你呢。”李孟一回到中都府,上官雪依就跑了过来。
李孟一愣:“他来找我干嘛?”
“我哪儿知道啊。”上官雪依说着跑向杏阳:“杏阳,什么好东西啊?”
杏阳抱着盒子死不放手:“不给看,相公给我买的好东西。”
李孟走入厅堂,见刘逸之正坐在那:“哎哟相爷,今天是刮的什么风啊,把您给刮来了。”
刘逸之一脸正色:“驸马,别客套了,陈曲死了。”
“什么?”李孟大惊失色:“相爷您怀疑我?”
“不是不是。”刘逸之好奇道:“他死了你不奇怪吗?”
“奇怪?难道是畏罪自杀?”
“畏罪是肯定的,自杀这就不知道了。”
李孟点点头:“哦!他死了既然不是怀疑我那相爷来找我所为何事?”
“当然是皇上交代的查大米的事情啊,现在陈曲死了,你在朝堂上告他状的时候振振有词,驸马爷,您手里是不是有他贪赃枉法的什么证据?”
“没有啊,都是我猜的啊,我就只有沉船杀害船夫的犯人口供,话说相爷,这陈尚书是怎么死的?”
“被皇上禁足了,在家喝闷酒,喝醉了摔死了。”
李孟大惊道:“就这样?死了?”
“这个老夫也是很奇怪啊,驸马爷怎么看?”
“这个我可不能说,相爷,我现在也是被停职了的,侦办案件这事现在可别找我。”
刘逸之笑道:“驸马爷,这杏阳公主是皇上的妹妹,您和杏阳公主大婚皇上可是御驾亲自来祝贺的,您这个停职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皇上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相爷,这可不好说啊,皇上喜怒无常,我还是小心点好,不过这陈曲畏罪自杀也合情合理,就冲他杀了八个渔夫那就是死有余辜了,相爷啊,皇上让你查陈曲,陈曲就死了,您不担心皇上怀疑您跟陈曲之死有关?”
“驸马爷这是什么话?陈曲之死怎么跟老夫又扯上关系了?”刘逸之一脸无辜。
李孟笑道:“你一查他他就死了,怎么会没关系?相爷,这陈曲啊,不能是自杀或者他杀啊,他就是个意外,意外您懂吗?”
“对对对,是意外!驸马爷这么一说老夫突然也懂了。”刘逸之点点头似有所悟:“那么驸马爷,这陈曲死了老夫这大米案子还怎么往下查啊?”
“相爷,这个案子不能再查下去了,您查陈曲是为了什么?”李孟神秘地一笑:“谁都知道您和魏公公不是一路的,而这陈曲又是魏公公的左膀右臂,现在陈曲死了,这户部尚书一职就空下来了,要是魏明玉再扶持个张曲赵曲什么的上来,您这不白忙活一场了吗?”
刘逸之面露微笑连连点头:“驸马爷果然是聪明人,原来你将这朝堂之事看得如此透彻,老夫佩服!那驸马爷觉得老夫该何去何从?”
李孟又问道:“相爷,您知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让您来查此案?”
刘逸之一抱拳:“这都是皇上对老夫的器重。”
李孟摇摇头:“那是因为皇上知道您的目的啊,而皇上的目的是什么?就是米价正常,百姓日子能过下去,现在陈曲一死,这米价必然会恢复正常,皇上和您的目的其实是一致的,现在你们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您这查下去还有什么意义?陈曲好搞定,但是谁都知道他背后的是魏公公,您这案子深挖下去别说是您,皇上都搞不定啊,相爷要见好就收,反正现在陈曲已经死了,您这案子把罪名直接都扣他头上就是了。这案子要是交给别人肯定不行,但是您相爷德高望重,您说是他那别人还会怀疑吗?”
刘逸之道:“可是老夫没有半点证据啊,这怎么行,空口无凭怎么能服众?”
李孟笑道:“要证据还不简单,给我血书的那人就在我中都府大牢关着,他就是人证啊,让他再写一份招供书就是了。”
“他?”
“他是米行的掌柜,我那份在皇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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