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烫手红包(1/2)
听到熟悉的声音,谢自行回首,他知道,楚苇是不会离开。
楚苇伸出左手,背脊直立,侧目而视。
“你自己来拿!”谢自行抿嘴轻笑,站在原地等她。
楚苇大步走上前,眼珠子转来转去,就是不直视谢自行,看到他腰际鼓出突起之处,从里面拿出那串碧色珠子。
“虫虫乖,姐姐抱!”楚苇从谢自行手里抱过友芝,楚苇抱怨道:“你是怎么照顾她的?啧啧……眼睛里都是眼屎。”楚苇用手指轻轻擦拭友芝的眼角,嫌弃道。
“她需要你的照顾。”
“哼!可这个没良心的,她更喜欢你啊!”楚苇瞪着谢友芝,吐吐舌头,假装怒道,“记住,你最爱的人是我,是我!明白吗?你伤口怎样了?”最后这一句,显然是在问谢自行。
“无碍,不用担心。”他的伤口在方才驾驶马车时就已经隐隐欲裂,现在应该是流血了吧。
“谁担心了,你右肩受伤,虫虫眼里的眼屎肯定是因为你没用好的姿势抱她,把她的眼屎都倒出来了。”
难怪接过友芝,算是在心疼他的肩伤吧。
“动之哥,你们终于来了,我们每天都有在大门口等你,三年不见,你这是愈发英俊了啊!”公主府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中冒出一个身穿藕色衣裙少女,看起来年方十四,这是谢自行的堂妹谢棠。随后一个少年也走出来,“公主和爹在正屋等你们,快快进来吧。”
这两位是谢自行的堂弟堂妹,两人是龙凤胎,样貌没有九、十分像,也有八.九分相似,那个少年名谢自言。
楚苇觉得好生奇怪,哪有孩子称呼自己母亲为公主的,就算真的是公主,喊娘不是更亲昵一点吗。
两人看到谢自行右肩有伤,嘘寒问暖,看到楚苇和她手中的友芝,两人皆是面面相觑。
“动之哥,你们这是……”三叔在书信中有提到他的未婚妻也会前来探望,可这手里怎会抱着一个孩子,距三叔的信到来不过几日,可这短时间的也造不出孩子啊。
“他的闺女!”楚苇指着谢自行,“你们要不要抱抱看?”
“好好……”谢棠还没抱过小孩,一时有点手足无措,僵硬地伸出双手。
“嗯嗯……”小丫头不满地嗯嗯哼叫,手脚并用地死死勾住楚苇,就是不肯下来。
谢棠的双手在半空中举着,一时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一时空气冷凝,楚苇呵呵笑道,“这孩子认生,认生!”这个臭虫虫,真是让她尴尬。楚苇掐了掐她屁股,这丫头居然露出仅有的两颗牙,作势要的样子。
谢自行的二叔名其繁,大炎皇帝封他安宁侯,十五年前同宁音公主成婚。爵位只是爵位,他没有任何实职实权,公主府牌匾上赫然的三个大字“宁音府”,他这个安宁侯从封号上显示着他的地位。
宁音府正屋里不太明亮,有些黑沉沉。
谢自行的三叔胖墩厚实,走起路来像一种,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楚苇忍不住笑着,目光及到宁音公主之时,宁音公主一脸庄严肃穆的样子让楚苇有点犯怵。
“来人,上茶。”
这神色让楚苇想起她邻居,是一条黑鱼精,四百多年楚苇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幼鱼,刚化成人形也不过像人类五六岁的小孩一般大小,一天她给她邻居的女儿剃鱼鳞,鱼精成长过程中退鳞换新鳞,剃掉会更换地更快。不幸的是,楚苇剃得异常搞笑异常难看。
她邻居脸色发黑,虽然她邻居脸是黑的,楚苇还是能感觉到她火冒三丈,头冒黑烟。
黑鱼精上门质问她:“你怎么可以把我家女儿剃成丑八怪!”
楚苇到现在都记得那个凶狠的眼神,每逢去谁家做客游玩,她定要问那人娘是否在家,若是在家,给再多的鱼都不去玩。
这个宁音公主一身玄黑衣袍,眼色凌厉总是让她想起那条黑鱼精。
“跪下。”宁音公主看着楚苇,楚苇一脸懵逼,她看到谢自行也跪下,这是凡间的什么风俗?楚苇顺势跪下。
“敬茶!”
接着有下人把茶放到楚苇眼前,楚苇笨拙地双手奉上茶,“公主请喝茶。”
宁音并没有接过茶杯,顿了顿声,道:“喊我二婶吧。”
宁音话一出,谢自行和他二叔堂弟堂妹眼底皆露出一丝诧异,宁音向来都是让人称呼她为公主,哪怕是她的驸马爷,她的儿女。
“二婶喝茶。”楚苇琢磨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觉得这奉茶有点古怪,怎么感觉像是凡间刚成婚后的新妇给公公婆婆奉茶呢。
楚苇这样想着,宁音公主接过茶,微抿一口,茶杯放到她手旁的桌上,拿出一块红包,道:“本宫算是认下你这个侄媳妇,接着,去给你二叔奉茶去吧!”
那大红的红包像冒着大火的烫手山芋,楚苇并不想接,她觉得自己很可能会犯怂的接。
这时,清脆的铃铛当当的响,愈来愈近。
“动之哥,你终于来了。”来者一身绛红似火的宫裙,双手拿着裙摆跑过来,衣抉飘飘,她宫裙上似凤凰的朱雀也随之飞舞起来,腰际一串金色小铃铛当当的响。楚苇暗想这位就是谢自行跟她提起的玄元公主吧——虎猫的主人。
虎猫听到铃铛响声知道是它主人来了,兴奋的“喵喵”两声,飞跃式地爬到玄元身上。
“阿虎,我很想你。”玄元抱着阿虎,不断地抚顺猫毛。
玄元身后还有一女子,那女人约莫十六岁左右,身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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