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一 盛名累人(1/2)
跨出庄门,见那两名知客庄丁已回入庄内,黄银花似是深有感触地道:“白云山庄果然不简单,那白风声更是不简单,庄内明明有事,可他却装得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他身为庄主,为何要如此隐瞒众人呢?”
马雨筱道:“他隐瞒的不是众人,而只是我们这些外人!”
黄银花道:“如果他只是隐瞒我们这些外人,那还情有可原,如果他连庄内所有的人都隐瞒,那就有大问题了。本章节由芗`忖`暁`説`網 .c提供”
马雨筱道:“如果白云山庄真有事发生,白风声欲隐瞒外人,必须先隐瞒庄内之人,只有这样,才可杜绝任何消息外泄。”
黄银花道:“只不知白云山庄到底发生了何等大事,竟使白风声如此欺瞒众人?要知纸包不住火,再隐秘的事也有大白于天下之时,到时庄内和江湖中人问起,白风声又当如何区处呢?”
马雨筱道:“那是白风声考虑的事情,与我们应该没有多大关系,只不知白云山庄所发生的事是否与我们有关?”
黄银花笑道:“看那白风声神色自如,庄内也无任何异样,也许白云山庄真的没有事情发生,只是我们先入为主想当然而已。”
鲁妙儿接话道:“任老以为如何?”
任冬明思索着道:“那商队是今晨离白云山庄而去的应当无疑,而那商队显然又非普通的商队,他们到白云山庄必定有所图谋,若只是为些许货物定金,商队折回讨取是理所当然,白风声为此遣专人去追寻那商队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若白云山庄无事发生,白风声绝不会令人追查那商队的行踪,所以,白云山主必定有事发生,我们最初的判断一点也没有错!以白云山庄在江湖中的地位及实力,若不是有重大图谋,任谁也不会冒此奇险打她的主意,那商队主使之人更不会不知白云山庄的厉害,所以,思来想去,不外乎只有两种可能。”
马雨筱道:“哪两种可能?”
任冬明道:“白云山庄历史悠久,威振江湖数百年,历代皆有称雄江湖的顶尖高手,所以,白云山庄的武功秘籍和历代积累的财富分外引人眼红,若那商队所谋的是这些身外之物,白风声实不便对任何人言明,只好吃个哑巴亏,这也情有可原,唉!盛名累人啊!若那商队所图并不止此,那就令人担忧了。
”
马雨筱又道:“除此之外,那商队还能有何图谋?如果他们欲对付哪个人的话,自然是以一庄之主的白风声为主,而白风声却安然无恙,只要白风声这杆大旗不倒,其他重要人物即使全部被害,白云山庄仍然能傲立于江湖中。”
任冬明道:“白云山庄中白风声的老一辈尚有多人健在,其中任何一人在江湖中的声望都比白风声高,其影响也比白风声大,更何况白风声的授业恩师白璧也未作古,若是这些人中有人被害,或者就是白璧被害的消息传入江湖,必会引起恐慌,那些慑于他们威名偃旗息鼓的魔头势将趁势复出为害江湖,那时,无论谁都无法控制江湖局势,这也许正合了那商队幕后指使者之意,所以,白风声隐瞒事情真相也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黄银花道:“如果事情果如任老所言,白云山庄中有人被害,无论白风声如何隐瞒,此事也会立即在江湖中传开,白风声那时岂不是更加被动?”
任冬明道:“白风声自三十岁担任白云山庄庄主以来,所经历大大小小之事何止万千,每一件事他都处理得极为圆满毫无差错,他如此处理这等大事,必定有他的打算,任何人都无法测度。”
马雨筱道:“任老不是与那白璧有交情吗,何不向那白风声言明?说不定白风声不敢在你老人家面前隐瞒事情真相而据实相告呢。”
任冬明笑道:“小的哪高攀得上白璧那等人物,刚才向那两个小子胡言乱语,也是想从他们口中套点实情,谁知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还害得我们白到白云山庄一趟,再说,白云山庄之事关系重大,连白风声都讳莫如深,我们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反使白云山庄之人多担一层心事。
”
马雨筱见任冬明以小的自称,心知他不愿更多人知道他的身份,于是笑道:“怪不得,刚才任老不准我们通报姓名,原来是任老心虚呀,嘻嘻!”
鲁妙儿道:“任老不是心虚,而是不愿找麻烦。”
马雨筱不假思索地道:“这有何区别?”
鲁妙儿笑道:“区别可大了!心虚只是任老一人的个人行为,而麻烦却与我们大家都有关系,一旦麻烦找来,谁也躲不过去。”
马雨筱有些不在乎地道:“你不要危言耸听好不好?”
鲁妙儿叹道:“唉!只可惜并是我在危言耸听,而是麻烦早已找上门来。”
众人根本不知鲁妙儿此言何意,正暗自思量时,鲁妙儿忽然停步喝道:“朋友既然跟来,何不现身指教呢?”
鲁妙儿的话音刚落,一位看上去年约三十五六的黑衣汉子从他们后侧路旁一株大树后转了出来,冲着杜奇等人一抱拳,朗笑道:“在下见各位朋友快乐无忧顿时心生向往,一时忍不住便跟着朋友们来了,唐突之处,还望见谅!”
鲁妙儿笑道:“快乐无忧其实很简单,只要朋友愿意,马上便可以做到。”
那人谦虚地道:“请指教!”
鲁妙儿道:“只要朋友将心中感到不快觉得压抑之事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分担朋友的不快,朋友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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