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九十九 备受折磨(1/3)
云天雨却不知道杜奇内心的想法,仍然紧盯着杜奇,毫不停顿地接着道:“洪兄是否感到奇怪,在下为何敢断定洪兄取走了家兄怀中之物,以及家兄并未留下那等遗言呢?”
微微一顿,云天雨又自顾自地接着道:“因为家兄对药物十分敏感,他身上从不带任何药物,如果家兄神志清醒,断不会让洪到他怀中找寻药物来疗伤,如果家兄神志不清,洪兄到他怀中搜寻,自会将他怀中的物件一一掏出,其中自然少不了家兄从不离身的那个小包裹!其实,在下十他佩服洪兄的急智和沉着,如果换着他人,在临死之际留下那等遗言尚能令人相信,但家兄却绝不会留下那么没见地的遗言,因为家兄从来不讲忠孝仁义,更不会讲什么兄弟情份,他只讲利害关系,根本不可能信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之类的愚腐教条!”
听到云天雨这一席话,杜奇才知道自己在无意之中犯下了致命的错误,怪不得云天雨和云天风都不相信他所言。【更多精彩问】杜奇暗忖,如果打一开始便实话实说,云氏兄弟会否相信他呢?自己此时是否还有命在呢?杜奇左思右想费尽心神也得不到正确的答案。
见杜奇沉吟不语,云天雨得意地道:“洪兄,家兄临终之际到底有何遗言呢?还望洪据实以告!”
杜奇既然已经决定绝不将绢册交给云天雨,自然不便据实告之云天雾临终之言,此时只得再次撒谎道:“实不相瞒,令兄确实不曾留下任何遗言,只因在下见天雨兄和天风兄之间似是有些误会,便自作多**借天雾兄的名义来劝解两位,谁知弄巧成拙,反让天雨兄心生疑虑,在下深感过意不去,得罪之处,还望天雨兄见谅!”
云天雨满意地道:“洪兄早如此实话实说不就得了吗?无论如何,在下也得感谢洪兄的好意!洪兄现在是否该归还取自家兄怀中之物了呢?”
杜奇心中早有定论,绝不将绢册交给云天雨,此时唯有死抗到底,装出一副深受委屈的模样道:“天雨兄明鉴,在下的确不曾在令兄处取得任何物件,又拿什么归还给天雨兄呢?”
云天雨却并不相信杜奇所言,大度地道:“洪兄应该明白,不管你是否愿意,在下随时皆可取回家兄之物,在下未如此做,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更重要的是给洪兄一个机会。只要洪兄将家兄之物还给在下,在下以人格担保,绝不会责怪洪兄故意欺瞒之过,也绝不会于此时追讨洪兄杀害家兄之罪!”
云天雨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猛地在杜奇耳中炸响,使他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既感愤慨又觉委屈,急忙道:“在下并未杀害令兄!”
云天雨笑道:“洪兄也许并不知道,我云家别的本事没有,但却有一套保命秘诀,只要当场不被人杀死,再重的伤也奈何我们不得,家兄当时即使身负重伤,他能逃到这里便完全有能力活命,可此时他却已命归黄泉,而那时又无其他人在场,家兄不是洪兄所害又是死于谁人之手呢?”
听到云天雨这番话,杜奇不由直呼救命,至此,他不得不佩服云天雨,说起谎来好似比真的还要真上三分,因为他不但未加害云天雾,反而用长生真元试图救治云天雾,但云天雾却并未因此而能活命。如果说先前云天风对他的指责属于误会的话,那么现云天雨所言便是不折不扣的诬陷,杜奇自然不甘心被云天雨诬陷,申辩道:“在下与天雾兄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害他呢?”
云天雨道:“洪兄所言有理!对无冤无仇之人,谁也不会无缘无故去杀害,但若对身怀异宝而又无力自保之人,任谁也会杀害他将那异宝据为己有,洪兄,在下此言是否有理呢?”
杜奇气愤地道:“强词夺理!”
云天雨笑道:“强词夺理也算有理呀,洪兄是个聪明人,在下已把话说得十分明白了,如果洪兄还要愚顽到底,在下可要生气了哦。”
不用云天雨怎么强调,杜奇也知道云天雨一旦生起气来的后果必定十分严重,杜奇亦深知此时乃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和梅氏兄弟早已身陷绝境命在旦夕,能否暂保性命全看云天雨的心情,因此,杜奇不得不再次申辩道:“天雾兄确非在下所害,务请天雨兄明……”
不等杜奇把话说完,云天雨便叹道:“唉!事到如今,洪兄为何还要诸般抵赖呢?说不得,在下只好帮助洪兄增强一下记忆,提高一点见识!”说着,云天雨一指点在杜奇的腰眼上。
云天雨那一指看似随意挥出,似未带丝毫内劲,但杜奇受之却如遭雷击般浑身一震,顿觉似有一条带剌长虫钻入体内,瞬间剌遍全身所有经络,激起一阵难耐的痛处,涌起恨不得立即死去才能解脱这种痛苦的强烈感慨。
看着强忍痛楚而满头大汗的杜奇,云天雨仍是笑容满面地道:“怎么样,味道不错,洪兄现在是否记起一点什么来了呢?如果洪兄还没有记起,洪兄可以慢慢地想,在下有的是方法和时间,绝不会让洪兄失望!”
杜奇本已气衰力竭身体十分虚弱,再加上又有旧伤在身,哪经得起云天雨这种非常手段的折磨?杜奇几欲晕厥,全凭着坚强的毅力勉强保持清醒,但他的神志却越来越迷糊,几至不明白身在何处,为何会感到如死般难受,现在他最大的愿望不是求生,而想速死!
看着杜奇那极端难受的神情,云天雨忽然有些兴奋起来,似有些显摆地道:“在下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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