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夜 血旗袍(2)(2/4)
,很快我就看到了一座残破不堪的老宅院,宅院的大门上的封条早就已经发黄脱落了。“我有点好奇,你跟阿礼家是什么亲戚关系?姨婆都失踪了这么久了,是死是活我们也不知道,你既然是阿礼家的亲戚那你知道姨婆的消息吗?”小年轻站在宅院前问道。
“我跟阿礼家是很远很远的亲戚,我只是路过这里来看看。”我望着宅院茫然的应道。
小年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觉得无趣离开了。
我走近宅子看了看,到处都是枯枝落叶,那木制的窗框都腐烂脱落了下来,处处都透着腐败残旧的气息,听小年轻介绍这里平时基本没人来,只有一些小孩偶尔喜欢跑到这里来玩。
看着这残破的院落我更茫然了,这一趟似乎白来了。我在院子里瞎逛来到了一间房间前,我正打算透过雕花镂空的门花朝里观望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从里面迎面撞上来一个小孩吓了我一跳。
“走开别拦着我。”小孩白了我一眼然后推开我就跑了出去。没一会门口就传来了几个小孩的嬉闹声,我想起小年轻说的话知道是跑到这来玩的小孩了。
这个世界有许多事情都是巧合,如果不是这个小孩推开了这扇门或许我根本不会留意院子里这么多房间当中的一间,也正是这个巧合才让我知道了一些陈年的往事。
我探头观望了一下房间,房间内凌乱不堪,除了几件腐烂发黑透着一股潮湿的大宗家具还在外,其余的摆件全都没有了,多半是被别人搜掠了一番。我挥了挥鼻前透来的臭味打量了一下头顶,房梁上都结满了蜘蛛网。
这间房显然是一个女人的房间,因为我看到了一张梳妆台,梳妆台上的镜子都已经破了布满了灰尘,我当时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觉得这间房应该就是阿楠的房间,果然没一会我就在那张挂着破败耷拉下来的蚊帐后面看到了一个婴儿的竹摇篮。
看着看着我突然注意到在梳妆台的后面似乎还有一扇门,这扇门被梳妆台和一张老旧褪色的年画贴上了,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我吃力的移开了梳妆台又撕掉了年画,完整的看到了一扇门,这扇木门已经腐朽不堪了,只要轻轻推应该就能开了,我正想伸手去推的时候,背后突然毫无征兆的一阵阵发凉,更是产生了心悸的感觉,我皱了皱眉头察觉到这扇门后面阴气颇重。
“嘿,年轻人。”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在门口传来,我转过头去看到一个老人倚靠着门上露着一副好奇的表情看着我。团场厅巴。
“你是…。”
“哦,我听外面的那帮孩子说这老宅里来了一个背着铁箱的怪人,所以进来看看,我就住在隔壁。”老人顿了顿突然若有所思的说道“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还很小,阿礼家连夜逃走的那天晚上隔壁传来吵架呵斥的吼声,但我没听清楚,于是我好奇就爬上他们家的墙头看了看,但也没看到什么,阿礼和他老婆的声音就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可是我看不到他们的人,很奇怪。”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我皱了皱眉问道。
老人扶着门露了个神秘的笑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但我觉得我的话应该对你有用,阿礼家绝不是做生意失败逃走那么简单,那晚我还听到了钉东西的声音,乒乒乓乓的响。”老人神秘的说了句,随后顿了顿说道“这件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没跟任何人提起过。”老人说完就晃晃悠悠的走了,他对我发现这扇门的事情问也没问一下。
“钉东西?”我愣在那看着老人的背影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外面的天色黑了下去,这间屋内变得更加的漆黑,看着这扇门那种怪怪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使得我都想尽快逃离这里了,但我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多了解一些阿楠的事情,于是我还是推开了那扇门,这扇门后面是一条漆黑的通道,通道是用木头搭建起来的缝隙很大,光线从缝隙照射进来,我往前走了几步透过缝隙看了看,能看到其他房间的一些情况,走到通道的尽头我才发现里面有一间跟会议室差不多的内堂,从其他房间也能通到这内堂里来,里面的摆设全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大堂里摆设着一张紫檀色的大圆桌,四周的墙壁上挂着许多字和手绘的肖像画,内堂的正面也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还供奉着一些祭品和蜡烛,只可惜那些祭品都已经腐化成粘稠的水了,里面甚至还有蠕动的虫类在爬进爬出,在这张桌子的旁边还摆放着两张太师椅,其中一张已经倒在了地上结满了蜘蛛网,我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椅子,顿时两只老鼠就“吱吱”叫着逃窜了起来。
我皱了皱眉环顾四周,心想这里应该是个祭祖先或是家中大事商议的位置,有了这个想法我就去看那些人物肖像画,果然在抹开上面的灰尘后,在肖像画的右下侧就出现了人物的生辰日期和人名,只不过我不太懂古人的那些叫法,都是什么什么公的。在这里呆了一会我就觉得全身不舒服,于是我准备朝门口走去,可就在这时突然一滴水滴到了我的额头,这冰凉的一滴水让我抖了一下,我机械的抬起头朝上看去,这才看到在那张供奉物品的桌子上方挂着一个腐朽的牌匾,匾上写着四个大字“物载德厚”,在这块牌匾的上方有一个漆黑的小阁楼,这些水好像是从那上面漏下来的。我摸出了手机后退了几步想要看清楚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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