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与死,竟值得与共(10)(3/5)
过麻绳。马尾迅速跑过来,将书瑾双手拉到背后,接过那麻绳,缠了一道又一道,然后死死扣紧。老三握着匕首,将书瑾的衣裳,全部割破,只余下最后两件遮羞布。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书瑾在这一会,彻底没了退路。
只有眼泪,像是泉水一样一直往外流。
怎么都止不住。
她终于哭出声来,“求求你,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放了我……”
肖容予,你到底在哪里?
这世界,好像就要崩塌了。
这个时候,你在哪里?
你还在林可诒的身边吗?
所谓绝望,便是如此了吧?
老三不出声,冷笑着,俯下身,将那口罩往上拉了一点,亲住她的脖颈。
书瑾不断地甩着头,扭动着身子,想要将身上这个人甩出去。
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脖子之间,是湿热的口水。
恶心。
恶心的想要吐。
书瑾恨不得,拿刀子,将那被亲过的肌肤都割掉。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给你们钱……你们要多少,我都给……”
书瑾哭到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稍稍直起身子,“别怪我们,这是你自己作得……”
书瑾看着男人又要弯下身去褪她的内库,猛地直起身,再度咬住男人的手臂。
老三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地上狠狠掼下去,手往下探去。
“你他ma是非要惹火老子?”
寸头挂了电话后,站在门边,沉默着看着里头的情景。
如今这姑娘的身下,全是血。
那两条原本白希的双腿,这会儿除了红色,都快看不出别的颜色来了。
突然,伸手有人拿刀子抵住了他的脖子。
他还来不及回头,一群身着黑衣的男人已经涌进了屋子里。这些人明显训练有素,没三两下,便将屋内的三个人制住了。
最后进来的男人穿着黑衬衫黑西裤黑色大衣,脚步很慢。
他的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他走到那三脚架前面,拿起那个录像机,拿在手里掂了两下,又扫了一眼被治服的几个人。
只一眼,便叫几个人心里吃了慌。
男人的双眸,像是黑洞似的,能将世界里所有的光明都吸进去,一点儿不留。
光是看着,都叫人心惊胆战。
寸头吞了吞口水,屏住了呼吸。
周寂言拿着相机丢到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多了把枪,对着那相机,连开了好几枪。
枪声震得这茅草屋都要散架了。
一时之间,这屋子里,全是相机的碎片。
那碎片蹦起来。
寸头稍稍转了头,眯起眼睛,怕那碎片蹦进自己的眼睛里。
周寂言将手里的枪交给身后跟着的人,脱下身上的大衣。
慢慢走到书瑾面前,蹲下来,看了一眼满腿都是血的书瑾,将衣服扔到她的身上,看向手里还握着刀的老三,“你捅的?”
老三吸了口气,要呼气的时候,看见周寂言那双眼的时候,愣是顿在了那里。
周寂言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从他手里将刀抽出来,漫不经心地开口,“怎么捅的?”
这男人的气场压迫着自己,老三只觉得这会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连呼吸,都有些不敢了。
周寂言见他不吭声,拿着刀,抵在老三的大腿上,“怎么捅的?这样吗?”
说这话的时候,手上的刀子,已经插进了老三的大腿,没入最深的肌肤里,然后,拉下去。
做这些的时候,他依旧是那副平静的像是在喝茶的表情。
老三尖叫起来。
那尖叫声,刺得书瑾心里发怵。
这男人,是来救自己的吗?
周寂言手中的刀,从老三的大腿根部,一直拉到了膝盖处。
鲜血汩汩地往外流。
老三这会儿脸上完全没了血色,疼的额头全是汗。
周寂言随后抓住他的右手,那双像是藏着最深的暗夜的双眸看着老三,唇齿之间是最冰冷的语调,“是用这只手捅的吧?嗯?”
然后,那柄匕首便刺进了老三的掌心里。
“啊!”老三叫出声来,伴随着那声嘶力竭的声音,是大颗大颗往下掉的汗珠。
周寂言的手上溅满了男人的献血,他根本不为所动。那模样,像是修罗,披着夜色而来,沉默地斩尽所有人的姓名。
周围的黑衣男人亦是一副见怪不惊的表情。
好像这一切,对他们而言,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书瑾忽然觉得,身下一片温热,有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她一惊,这是月事来了吗?
书瑾这一想,才发觉,这个月的月事,已经过了十天有余。之前因为一直忙于时装周的事情,倒是把这个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原本因为周寂言到来稍微安下的心,突然再度陷入了绝望之中。
孩子,是孩子没了吗?
是她和肖容予的孩子没了么?
书瑾抚着自己的小腹,身下的血和双腿不断流出来的血混合在一起。
鼻子之间,全是浓重的血腥味,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还是老三的。
她的身子一直在颤抖着,双眼失了焦距。
周寂言余光瞥见书瑾的表情,将手里的匕首丢到地上。
身后,紧跟着他的男人递过来一片湿巾,周寂言接过,擦了擦手,俯身将书瑾横抱起来,“苏念让我来救你。”
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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