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这一胎生完真的不能再生了我不要生了(1/3)
看她吃的小嘴儿油津津的,靳湛柏特别开心,捏着她鼓鼓的小腮帮,口吻相当宠溺:“哎唷,看看,看看,和你女儿一样哦,不听话,还找爸爸撒娇。”
斩月撅着嘴巴愤愤不平的瞪他,小眼神儿好像埋怨着不懂怎么心疼人的爸爸,看的靳湛柏心头一团火热,放下饭碗凑到她唇边就问:“哎唷,我小宝生爸爸气了,好啦好啦,babaloveyou.”
斩月却偷偷笑了,让他亲了自己的唇,然后看着他又站起来在床头柜边舀血燕,她起了玩心,故意说:“爸爸和宝宝一起吃血燕好不好?”
靳湛柏眉毛一挑,忍不住朝斩月一看,眼神就像在说“宝宝你不听话哦”:“那可不行哦,这是女人喝的东西,爸爸是不能喝的,爸爸要是喝了,就会变成女人,到时候就不能疼爱我小宝了。”
斩月却不依不挠,和他在一起童心未泯似的,她急吼吼的舀了一调羹血燕往靳湛柏唇边送,还娇滴滴的任性:“不嘛不嘛,爸爸陪宝宝一起喝。”
靳湛柏脸色绿了绿,撑着床褥手已经伸进了被窝,爬上斩月睡裤时她怕痒的咯咯直笑,喊救命。
“还要不要爸爸吃血燕了?”靳湛柏坏坏的在被窝里挑斗着她:“爸爸变成了女人对小宝有什么好处?小宝想被爸爸疼爱爸爸就做不到了,怎么办?小宝受的了吗?”
斩月哈哈大笑,一边求饶一边继续撒娇:“小宝可以找别人疼爱自己。”
“嗯?!”他知道她跟他闹着玩的,所以并没有生气,将计就计的哼哼,佯装生了气:“好呀,小宝敢找别人疼爱?那爸爸就不客气喽?爸爸一定要在变成女人之前把小宝吃掉!”
说来,动起手挠她胳肢窝的痒,斩月笑岔了气,血燕也洒了出来:“啊——不弄了不弄了,汤洒到被子上啦!”
……
闹闹玩玩,斩月发现自己越来越向低龄化发展,或许每个人都有两面性,一面在外,成熟冷静,一面在内,童真可爱,她并不是喜爱撒娇的人,可是每每与他单独相处时,总想逗逗他,学匡匡那样要他哄要他亲,她觉得特别幸福。
吃完午饭,靳湛柏帮斩月换了内一裤,上午跌在水里,裤子上还沾上了血,此刻,斩月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吃的饱饱的,还得到了爸爸的亲吻,现在爸爸在洗手间里帮她搓洗她那条染了血的内库,很神奇吧,认识他的时候他是个连洗涤精和色拉油都分不清的人,油瓶倒了跨过去的人,难以想象有一天他会为妻子清洗一条染着血污的内库窠。
斩月的心被温柔和幸福填充的满满的,和靳东分手的那段时期,她有想过,以后随便找个男人组建家庭,只要他老实善良就行,不需要他疼她,他们可以相敬如宾,彼此有彼此的空间,互不干涉,金钱方面也分开来,他们可以生一个小孩,共同抚养,然后岁月一晃,也就白发苍苍了,当时是对爱情死了心的,所以想法很悲观,那个时候她真的不会想到,以后的她,成了家的她会过的这么幸福,和自己丈夫居然“爸爸”“宝宝”的相称,还撒娇,还让他帮自己换衣服,这些都像做梦一样,斩月觉得一定是老天可怜了她,终于赐予了她幸福。
真实的婚姻生活与她自己想象的婚姻生活,本质的区别可能就在于,那个男人,成为她丈夫的男人,真的走进她的心了,而她,也在她丈夫的心里。
那个臭男人还在卫生间里哼着歌,又突然喊:“宝宝,要不要喝点水?鸡汤有点油吧?”
斩月答应:“嗯,喝点水,爸爸,宝宝要喝水。”
“好嘞!”靳湛柏火速跑了出来,给她兑好温度适宜的水,亲自看着她喝,斩月喝了两口推给他,他仰头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
斩月故意哼哼的:“好哇,原来是你自己想喝水了,哼,根本不是倒给我喝的。”说完翻身,背对他。
“哪有啊!”他趴下来解释,却笑的奸恶的很:“爸爸就是倒给我小宝喝的。”
“哼!”表演功夫还是可圈可点的。
靳湛柏往前趴,又时刻注意不压到她肚子,恬不知耻的贴到她耳畔呢喃:“那小宝想喝什么?爸爸的……”
斩月“哭”了,特别挫败,拉被子想盖住自己的头:“我不跟你玩了,你老是耍流.氓!”
靳湛柏哈哈大笑,把被子仔细按在她肩膀周围,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又俯下身吻了一口:“好啦,宝宝睡一觉,爸爸还有一大盆衣服没洗,等你睡醒了爸爸也洗完了,到时候再带我小宝玩耍,好不好?”
斩月翻过身来,拉下被子,杏核般的大眼睛柔情脉脉的凝望着他,倏尔,她伸出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温柔的抬起头,朝他嘴角亲了下去。
“老公,我爱你。”
他有些不知所措,深深的看着好像有些害羞的她,她突然又拉起被子,彻底蒙住了头:“你走啦,我要睡觉了。”
他坐起来,揉了揉被她小脑袋顶的鼓鼓的被子,幸福的呢喃:“小丫头害羞了。”
盆里泡着斩月换下来的衣服,靳湛柏端了个小板凳,慢条斯理的搓洗着,自己妻子的贴身衣服,一定要手洗,洗的干干净净,她穿的才会舒服,可是那么大的一个男人,憋屈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还挤在小板凳间,两条大长腿尤其怨愤,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它们,可是他居然哼着歌,从张宇的《月亮惹的祸》哼到萧敬腾的《王妃》,又从萧敬腾的《王妃》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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