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笔记(23)(10/10)
下好了,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了。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全裸着身子问他:那有的jī_bā特别长,能插进子宫直接射进来是不是就没问题了?老先生盯着我的rǔ_fáng说,那也得倒一会才能受孕。
这次老先生没糊涂,我说的「有的jī_bā」已经暴露了许多,老先生大概把我当妓女了。
所以最后老先生说,平时不用做什么保护措施,不会怀孕的,别染上病就好。
想要的时候按我说的肯定能怀上。
我觉得被当成妓女很尴尬,连忙解释说,「不会的不会的,他们都…」我突然觉得这种事解释不清,而且越描越黑,干脆不说了。
我以前从来没考虑过避孕的问题,和晓祥出去虽然每天身中数发,但都是在安全期内。
后来过了安全期,我和晓祥用过几次套套,那感觉太不好了。
我就问h姐买什么避孕药。
h姐向我推荐了一种液体避孕药。
像药片一样的东西,事前塞进xiǎo_xué,就起到套套的作用了。
这个药据说并不能百分之百达到效果,所以h姐有时还用套套或者口服一些避孕药。
其实口服的避孕药对身体的损害更大些。
不过现在看来我似乎更应该在意以后怎么给晓祥生孩子的问题。
结婚以后我忽然理解了男人们很在意老婆怀孕的事。
如果真怀上了别人的孩子,打掉是杀死一个小生命,不免太残忍了些,不打掉难道真要把自己老婆给别人生的孩子养大?将心比心,要是晓祥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本来我是打算让他们戴套套的,虽然不爽但总比怀上不知是谁的孩子要好,但现在看来我这种不须担心怀孕的身体结构似乎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
不知道我性欲这么旺盛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后来的几年,「不能怀孕」的阴云总是时不时的浮现在我眼前,让我总是有点担心。
而若干年后我们要造小人时,我恨不得一整夜地倒着,结果正如那个老先生所言,几乎是一发命中,一个小生命在我的身体里诞生了。
蜜月回来之后小张他们每天都要lún_jiān我,第一天他们太过兴奋以至于很快就射了,饶是如此每人还是射了三四发,那天他们差点精尽而亡。
但后来就好了很多,有一次小齐足足干了我一个多小时才射。
而且这几天好像他们也不怎么忙,所以我很自觉地一早上来了之后就tuō_guāng了衣服跑去给他们操,通常他们轮番着操我能操到中午吃饭,下午我回到706,晓祥在的话还会来一发,那是一种很有情调的感觉,两人不紧不慢地体验各种体位,有时甚至能玩一下午;晓祥不在时老孟偶尔会来,而且这家伙还会谨慎地关上大门。
老孟看起来挺斯文的一个人,但做爱时完全是qiáng_jiān犯的风格,不过我挺喜欢这种被qiáng_jiān的感觉,只是为了防止他再次把我的衣服扯坏,我和他约定不许扯我衣服,我自己脱就好。
其实这约定后来也没什么作用,没过多久我又是整天光着身子的状态。
小吕是个老实孩子,上次阴错阳差地上了我一回,后来虽然对我各种讨好,但始终没再主动到706来过。
我心说你想操就操呗,难不成还得我主动地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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