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6/14)
林下的那一线紧闭的粉嫩蜜肉被一览无遗,保护着花穴的肉色丝袜裆部已有了一丝深深的水痕。痒,一股钻心的痒。
6时20分左右,我呆坐在电脑面前半小时有余。
天空有点泛白,我把露出一丝缝隙的窗帘关严实,继续独自坐在幽暗之中。
习惯黑暗了眼睛有点怕光,我甚至有些害怕光线会无情地刺穿诗璇那几乎裸露的羞耻。
我很庆幸对方是个外国人,这些照片出现在我的私人邮箱里,而不是诗璇的朋友圈或者是她的微博上。
我可以接受诗璇的玉足被玩弄,在警局的那段时间我已经痛定思痛,除了想让诗璇回来,不再奢求什么了。
这个黑鬼,明显不像是那些欧美a片或者是剧情片里面的黑人。
至少他懂得玩弄女人,而且对诗璇的玉足也有着极大的占有欲。
这和我之前脑海里那种只会猛干爆插,把白人妞干得两眼翻白的老黑完全不一样。
仔细想想,猥琐男叫他参与一起qún_jiāo诗璇,而他看到猥琐男的死亡时那么镇定,像完全没有感情一样;他能在我被警方审问的时候和诗璇做好交易。
或许这个畜生很不简单,或许他以前就和诗璇的变态 室友有过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计划也说不定。
我在慢慢揣测他的意图。
这笔交易中,我已经跑了回来,诗璇为了防止他鱼死网破必须要肉偿他一周。
这应该是他们私下的交易。
一周后如果他继续胡搅蛮缠,那恐怕经历了这些摧残的诗璇也会选择同归于尽的方式——这种结果对我们三个都没有好处。
他发这些照片的企图,我差不多猜到了。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
要说依据,也只有诗璇给我的信念,她说的类似「至死方休」,「一周,肯定回来」这样的话。
我全身都在剧烈地发抖。
现在我算是有了黑鬼的邮箱,直觉告诉我我不该回复——语言也不通。
我要不要给诗璇发信息呢?我的心口很痒,好像被人用鸡毛在挠。
我按捺不住,拿起了手机,在打字的时候才停了手。
昨天那一句应该够了。
五、1月19日早晨6点27分,我准备起床洗漱——然后去公司。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昨天那一整天的,极度烦躁和不安的情绪充斥着整个公寓。
我决定在诗璇回来之前去上班,起码工作可以让我变得充实起来。
如果整天无所事事,我恐怕会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各种胡思乱想然后疯掉。
昨晚我单独跟一些朋友说我已经回来了,于是信息一条接一条忙了整个晚上。
我不敢发公共状态,怕诗璇的父母看到了来我这刨根问底。
我工作的地方在市中心金融区的某高层办公楼里,整五个楼层都是我们的。
老总王叔是我爸的老同学,两人从我爷爷辈就认识,又是早年的事业伙伴,可以算是世交了。
托家里的福,我才能得到这么好的工作机会和环境,这几乎是一般人再怎么努力都争取不来的。
我在大三暑期实习的时候就是在王叔的公司,我们在工作上以上下级称呼,平时以叔侄相称。
王叔人很好,他有个女儿比我小两岁,以前见过好几次,人美气质好,相互间印象非常不错,只是她本科就出去美国上学了。
我在公司里,很多东西都是王叔专门招呼人带领我学习的,比所谓名牌大学学历实用多了。
我一个没什么工作经验的学生,一上来就凌驾于一帮工作了三五年的大学毕业生之上,自然有人不服。
好在这些人也不是傻子,资源和人脉你不服不行,只能迎合。
想想这可能也是诗璇受刺激的根本原因,她一个小康家境的南方女孩,也只有凭姿色去获得一些额外的机会,再不济就只能做个富太太。
毕竟,现在的名牌毕业生满街跑。
不过,她是不会这么做的,所以她才是我的女神。
大四第一学期的时候,我曾带诗璇一起吃饭,顺道见了下我父母。
当时王叔也在场,不过他好像不是很喜欢诗璇,一直在提他女儿怎么怎么样。
我来得有些早,办公室里没几个人。
这几天不在积压的东西有些多,我埋头在自己的位置上,尽力不去想这些糟心事。
公司的人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平时玩得比较好的同事昨晚就得知我要来,并没有很吃惊。
对外我都宣称我未婚妻和我一起回来过春节,只不过诗璇下飞机后先去她父母所在的城市了。
「你回来了,老徐?」我正入神,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我身边响起。
我转过身,眼前的女孩一头清爽的亚麻色及肩短发,阳光的笑容点缀着可以一手握起的小巧脸蛋,在清晨的阳光下看起来充满了活力。
全白的衬衫搭配黑色的女士西装外套,紧身套裙裹着略翘的臀部,套裙下部快到膝盖处有一道短短的开口,走路的时候裹在套裙里的臀部轻轻摆动,肉色丝袜下的大腿透过缝隙隐约可见。
女生的丝袜颜色很浅,显得小腿和足背都很粉嫩,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短靴。
很标准的fficelady的打扮。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有一丝愕然。
眼前的女孩叫赵晓曼,是我和诗璇同一届的同学,我在大一入学的破冰活动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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