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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不能。两根金属棒同时插入体内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被蹂躏过的yīn_bù才刚刚痊愈,而现在却被两根比普通yīn_jīng更粗、更坚硬的金属棒。
她人虽然动不了,但身体却禁住剧烈地抖动,而每一次抖动都会给她带来从匕首插入身体一般的疼痛。
她的yīn_dào与gāng_mén被撕烈,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大腿滴落。
「你们这些魔鬼……我操你妈屄……啊!」糜一凡哭喊着骂着这帮畜生。
「让开,把这玩意儿拔了,看我的!」一个雇佣兵拿起一把冲锋枪,猛地插进了糜一凡的yīn_dào,糜一凡忍不住大声惨叫,冲锋枪口的准星像刀片一样划伤了糜一凡的yīn_dào,而因为担心枪走火而产生的恐惧让糜一凡颤抖。
飞奔过来云雁荷赶到时正看到这一幕,她双拳紧握,极度的愤怒在她体内燃烧,她恨不得一下就把这帮qín_shòu全部干掉,但由于糜一凡四周被一大批持枪的越南人团团围住,使她不感轻妄举动。
因为只要有一个一扣扳机,一切都完了。
她只得捺下怒火,寻找机会。
也许是他们欲火难忍,也许他们觉得这样诱人的地方只用金属电棒和冲锋枪来插有些可惜,他们拔出了金属棒和冲锋枪,放开了她,开始撕扯她的军服。
糜一凡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忽然她听到几声惨叫,张开眼睛,云雁荷已经在她的面前。
云雁荷趁敌人防范松懈的时候,两记手刀把两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一人去捡枪,两人向云雁荷扑来。
他们快,云雁荷更快,她刚避开两人,一脚踢在去捡枪那人的下体,那人顿时晕了过去。
剩下两人看形势不对,拔腿就逃。
云雁荷顺手捡起那把插入过糜一凡体内的冲锋枪,正想射击,忽然一连串的子弹射在了她脚下。
周围草丛中钻出十几个持各种武器的越南兵,为首的正是阮家元,云雁荷被包围了。
阮家元眯缝着眼睛:「传说中的云队长?……真漂亮啊!比罗妙竹多点英气,比糜一凡多点灵气,就是不知道够不够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就是你的战友们很记挂的阮家元,相信她们都很怀念我的jī_bā吧?现在,把衣服tuō_guāng!!」云雁荷怒道:「下流!有本事我们一对一打一场!」阮家元笑道:「你还有选择吗?不脱的话,我就让我的手下活活操死那个小妞。
看她能撑到甚么时候?」说着用越南语命手下将糜一凡架过来。
一丝不挂的糜一凡由于下体被金属棒和冲锋枪插入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加上腿部的枪伤,已完全无法行走,两个人如老鹰捉小鸡般把她双手反剪的架了过来。
阮家元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脱还是不脱。
」云雁荷见阮家元眼中闪过残忍的杀意,虽明知照他的命令去做,最终也只有换来更大的侮辱,但她实在不忍见到糜一凡被这班qín_shòu的虐待,只好屈服。
「你们要有甚么手段,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的部下,我脱就好了。
」「哎唷!很伟大的队长啊!快点脱吧,我的手下等得不耐烦了。
」阮家元残忍地揶揄着。
云雁荷还是一个chù_nǚ,要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动宽衣解带,实是一项极大的侮辱。
但她知道若不照阮家元的说话去做,糜一凡和自己必会受到极残酷的对待。
再利害的酷刑,她也自信能捱得过去,但她实在不忍心看着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受到这样的虐待。
一股为保护部下,不惜牺牲自己的感觉涌上心头。
「罢了!」云雁荷暗下决心。
双手缓缓摸向内衣的下摆。
内衣缓缓向上揭起,旁观的男人竟然吹起口哨来。
内衣穿过头顶,云雁荷轻轻将内衣放在地上,现在云雁荷上身只剩下唯一的胸围。
云雁荷双手反过去摸上胸围的扣子,一时不禁迟疑起来。
一解开扣子,自己完美的躯体便会豪无保留的呈现在这群qín_shòu的面前,她实在没有勇气做得到。
张德言催道:「还等甚么,你不脱的话,就由你的手下代替你受罪。
」说着一手扯起糜一凡的头发。
糜一凡哭叫道:「不……」云雁荷听到糜一凡的哭叫,鼓起最大的勇气,解开了上身最后的防线。
胸围缓缓从身上飘下。
云雁荷连忙将双手交叉胸前,护着双峰。
云雁荷美好的双峰虽被双手遮敝,但仍有很大的部分暴露在双手之外,若隐若现的性感,令四周的男人更热血沸腾,狂乱的叫嚣声充斥着大地。
云雁荷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双脸瞬间红了起来,两行泪水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
「你现在满意了吗?」云雁荷屈辱地向阮家元说。
「满意?你的身上不是还有裤子吗?这叫我们如何满意?」阮家元色迷迷的望着云雁荷的身子,假装惊讶的道。
云雁荷道:「你还要羞辱我到甚么地步?」阮家元道:「羞辱?真正的羞辱还未开始。
我要你后悔生为女人。
」云雁荷听得心中一凉,想起自己战友受到的创伤,知道这班qín_shòu怎样也不会放过自己的了。
无奈下只好蹲下身去解开军靴的带子,以防双手因解带子而无法护着双峰的时候,被四周的qín_sh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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