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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间接害死了我大儿子你知道吗,你恨你!”周母的恨意透过眼神发散下来,苏叶突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是周弦的母亲,就像周弦善待她的父亲一样,她也要,尊重他的母亲。
她拿起那些钱,平静了一下说:“父亲他老人家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所以,您还是拿回去吧。”
“那也好。”她接过那些钱又放回自己的包里:“我最讨厌那些又穷又酸,还假清高的人。你父亲那个破菜摊哪值几个钱?还不是我们阿弦从家里拿了钱堵窟窿!”
苏叶的头嗡的一声。
“穷人就是穷人,再清高还不是穷得叮当乱响,一心指望把上个有钱人,好飞出那个穷窝。却不知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配不配?”
“咦?我道谁呢?原来是周家阿姨在这儿上课呢。”
齐烨霖冷着脸走了进来,大咧咧往病房的沙发上一坐,毫不客气的说:
“我们家小叶正伤心呢,你还在这儿给人添堵,是不是过分了?”说着伸手递上一张卡:“这里面有十万,连本带息,应该够了吧?我齐烨霖的女人,不缺钱。”
齐烨霖那与生俱来的冷冽和上位者的端凝震到了周母。
周母一惊,神色尴尬的看看齐烨霖又看看苏叶,不由自主接了卡:“我。。。不在乎这点钱的。”
齐烨霖看着她,没说话。
她想说什么又硬硬咽了下去。心有不甘又不敢怠慢,脸上顿时红了绿,绿了白,最后挣扎半天扔下一句“打扰了”手里攥着那张卡落荒而逃。
心如刀绞
苏明轩的葬礼很风光,前所没有的风光。
是齐烨霖一手操办的。
他不许苏叶拒绝:“这种时候,小叶,别耍性子,我来办吧”
“就是,这人该用的时候就得用。”老袁也劝苏叶:“这是为你父亲好,你别犯傻。”
苏叶也没再拒绝,她自己也能撑得下去,太辛苦。
苏明轩穿了警服,在庄严肃穆的殡仪馆大厅,举行了声势浩大的告别仪式。
连叶局长都赶了来送别,他们在办案时有过几面之缘,也算是莫逆之交。
苏叶并不认识他,却是认识他在报社上班的女儿叶子,叶子姐是个很好的人,在初入报社时,她教了苏叶很多。
叶局长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苏叶的肩:“孩子,坚强点,有困难就来找叔叔。”
“谢谢叶局,您这边请。”齐烨霖恰如其分的过来握手,陪了走出去。
苏叶哪里不明白,长长的告别队伍里,又有几人真的是为着那个平凡的老警察,那个卑微的卖菜老头而来?
母亲当初是安葬回老家了,征询了苏叶的意见,齐烨霖决定让苏叶扶丧回家。
警车开道,四五十辆豪车护送,一路上,招尽世人的眼球和嫉妒。
苏叶只觉得冷,还有,她对不起父亲。
苏家祖籍是个一片丘陵的村镇。
残阳如血,滚滚沙尘,道不尽的落寞与沧桑悲凉。
早有好事的村民口口相传,当招摇的车队,迎风扬起漫漫黄沙缓缓而来时,一队不起眼的的三轮车,四轮车等农用车的车队在后面接了上来。
他们是苏父原来工作过的镇上的村民,自发组织起来送别他们的老所长。
苏叶从小跟随父亲,自是对他们不陌生。
苏明轩在镇上十年,保一方平安。
为乡亲们做了很多力所能及的事情:破过杀母凶案,也调解过张家公狗欺负李家母狗的小案,接济过罪犯年迈的父母,为上不起学的孩子拿过书费……
虽然苏明轩带着她也不富裕,可是力所能及的事,他做了一件又一件……只是到了年老力衰,才意外的离开他工作多年的地方,进了城,又黯然的退了休。
苏叶抱着父亲的遗相给乡亲们鞠躬,感谢他们相送。
父亲泉下有知,一定也会欢喜。
乡亲们则虔诚的给苏父叩头,发自内心的祝福父亲:
好人,一路走好。
齐烨霖穿整套的黑西装,戴墨镜,衣襟上别了白花,一直站在苏叶左边。
就是那个黑脸老袁,也一直跟着,忙前忙后。
父亲这样的风光大葬,也许不会是他本意。他一向是低调的人。可是齐烨霖坚持,苏叶也就没再反对。
父亲一生平淡,最后高调一点不为过。
直到看到那些自发而来的人,齐烨霖似是受到震动,他极其尊重的让车队让路,把那些乡亲们恭敬地让到随行队伍最前面。
他们,都是老人的亲人。
当父亲的骨灰入土的那一刻,苏叶用手捧起第一捧土撒了下去,心如刀绞。
最爱她的人撒了手,她最爱的人也不得不撒手。她从此成为断了线的风筝。
这一刻起,她就是孤儿了。
她打了一个寒颤:孤儿。
眼前一黑,她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她累了
竟是英俊逼人
醒来,一片洁白,输液管里,淌着凉凉的透明液体。
苏叶看到齐烨霖,坐在床边的椅子里,高大的身材,狭小的椅子,不停打着瞌睡,大概是困极了吧。
这些天,齐烨霖陪着她,忙里忙外,也确实是很辛苦。
她心思复杂的打量旁边的男子:
浓眉斜飞入鬓,那双寒潬般幽深的眸子睡眼惺忪,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如刀刻般流线型的脸在午夜的灯光下,竟是英俊逼人。
苏叶动了动身体,大概是躺了很长时间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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