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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尽管是给孩子用的,但这床足有个半的成人位大小,则标准的那种在这边很难猫道,二来是太小的话容易掉下来。那张椅子放在床头之外,我顺着撇过眼,却发现这床上并没有儿子的被子。他有两个枕头,个是用来抱着的,这是从小的习惯。但现在这两个并排摆在那里,像是张双人床。
在这个位置我看向书桌那边,才发现那些书都整整齐齐戳在书架里,又怎么会被我碰就掉在地上呢?出于好奇,我很想将他捡起来看看,但却无计可施。
这本书很厚,是我专门为儿子买来的本军事类图书,因为整本都是铜板印刷的缘故,纸张很厚,也很重。我探出根手指,在书架上寻找他原本应该在的位置,这是我要求的个生活习惯。儿子的书都有归类,这件小事儿并不复杂。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却出现了故障,我才发现这上面的书都被打乱了顺序,不仅没有必要的归类,连书的大小排列都是混乱的。
我试图找出原因,下意识地将那些错乱摆放的书取出来,至于地上的那本,暂且不理会。可惜事与愿违,当我进行到半的时候,我发现原来这个书架已经坏掉了。不用看到太多,就知道受力的方向是向内的,然后力道偏移,将书架整个挤压,以至于很快就把它挤散了。
我伸着手,感受这这边的距离,断定个成人很轻松就能够到书架的位置,因而这不是推动形成的结果。在没有心思站在这里,我将它们复原之后,便走出了房门。
我的心中产生了疑惑,且本能感到排斥。作为个警察,我的敏感很多时候是柄双刃剑,我知道自己的思维习惯和误区,总是判断不好的事情。在洗手间,我洗了洗脸,想让自己暂且冷静下。
和绝大多数家庭样,洗手间的盥洗池边就是洗衣机,再向里面是马桶。回到家里的几个小时我都在床上,这会忽然就有了尿意。现在身体状况并不很好,我只好坐在马桶上小便,起身的时候,只要扶着洗衣机就可以了。回身冲马桶的时候,因为此时的身体不便,我需要先站起来。就在我向前迈步去按开关的时候,加下忽然“啪”的声,原来是纸篓被我踩到,上面的盖子打开了。
我习惯性地看了眼,只见纸篓里面躺着片卫生巾,上面还有团卫生纸。家里只有妻子人,这纸篓的用量必然很小,看来妻子是早上用了次便没有回家。
而之所以这么肯定的原因还有个,如果是徐艳在家里整理的时候用过,这点便不成立。但是他有很厉害的痛经,常年在个队里,我们都很了解。这些日子他总来医院看我,中间没来的几天便是他的生理期,从“大象”从来不留德的嘴里也能知道这点:“咱们的五项全能在家里搞阶级运动呢!”
“阶级运动”属于内部,指的就是徐艳的这个毛病。
但就在我的脚缓缓撤回去的时候,却突然楞了下。妻子是那种有点懒散的性格,这是隐藏的比较深而已。他来生理期的时候有个习惯,就是戴卫生巾只有在不得已的时候才行,快结束的那两天,即便还有她也是只穿内裤的。然而那图案卫生纸皱皱巴巴,分明是在手里揉过之后丢进去的,却没有半点血迹。
我坐下来,坐在马桶上,将纸篓拉到近前。盖子被慢慢掀开,我拿起那团纸。展开的卫生纸有三格大小,上面空无物,我两手各抻头,对着灯光看了眼,便发现了有几处的痕迹是湿的。也许是时间稍久了些的缘故,只有很小的块痕迹还在,但可惜卫生纸本身有香气,问不出来那点粘湿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下面是被折叠的卫生巾,看就知道这块没用过的,并不褶皱向中间挤压,方方正正的样子。我将它拾起来,打开。
大块鼻涕样的东西在我面前呈现,不用判断也知道那不是白带,尤其在我打开时候那种因为粘合在起后被打开的声音。看得出来这东西先是集中落在点之后便被折叠起来的,而这个东西,只会是匆忙中拿来应急用的,也只有从妻子的yīn_dào中才会落得如此均匀。
除非像电视广告里那样,找个杯子倒在上面,但可能么?
我将这卫生巾收好,返回了自己的卧室。上面依旧存在的东西被我用个玻璃瓶收好,这是医院常见的注射液瓶子,是我在住院时候收集起来的。外人所不知道的公安内部人员里,有很多古怪的收集癖,我只是其中个。这种爱好或许和职业有很大关系,但没有人研究过其中原因,故而没有定论。
做完这点工作以后,我再次返回卫生间,将切复原,然后随手抽出几块卫生纸,用水打湿以后扔到了垃圾桶里,把之前的东西盖了起来。其间我思考了阵,先是给“大象”打了个电话过去,没办法,“猴子”实在精明,不能问他。
“怎么了队长,会要开会,赶紧说。”对面的声音还是那么没大没小。
“哦,我是想问问你们早上送燕子来的时候见没见我屋里有张碟,应该是年初二零三的资料,现在不还没完么?我想起来点线索想看看。”光碟就在我的柜子里,其他都是真话。
“我们到你家楼下就走了,燕子自己上的楼,你问问他吧。”然后这厮就挂了电话。
我把刚才的话又问了燕子遍。
“没有啊,我去的时候都九点了,又等了十六七分钟叔叔才过来给我开门,然后他就去医院接你了。我倒是收拾你的屋子来着,除了尘土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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