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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的核心击碎,获得饱满的浆果。她的引导一次次紧缩、抽搐、痉挛,大量的雨露同呐喊一
起迸发、燃烧,然后带着灼热的气息再次将我的骑枪吞噬、融化
这样的轮回似乎没有止境一般演化着,肉身的纠缠在这演化中越发地紧密,
似乎我们都在自己知道的热度中熔化,互相又流进彼此的血肉中,就像泥和水的
搅拌。我们都变得粘稠起来,随着彼此在眼中的模糊而缓慢,但交合的深度却抵
达了最深处,深道只剩下呼吸的声音喘息着。
汗水大量地蒸腾出来,弥漫着我们的肉身,令我们不断地滑开又重合,除了
我与她从未脱离过的一线连接之外,我们几乎已经摸不到彼此的身体了。
她的腰身忽然挺立起来,像是要将自己折断般向后越去,她也意识到了ròu_tǐ
的脱离,却不能遏制这势头。我抓不住她,但却被她牢牢吸住yīn_jīng,只有这一点
分毫未变地连接着,成了她唯一的支点。
前所未有的潮水鼓荡起来,在她的体内,形成淹没的阵势。我的顶端被她高
热的温度所涵盖,又像是被什么挑弄着,触摸着。
她的宫颈口与我的枪口终于相遇,这相隔一日的重逢一触即发地从内部炸开,
令那ròu_tǐ的的主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收束起来,终于再次回到我的怀里。她的哭
泣同时到达,而我也丧失了对自己的掌控,从她的身体传来的剧烈且高速的震颤
一样传导给了我,令我不仅射出猛烈的一枪,也将自己击毙在极限的快感中。
很久之后,当我疲惫的身躯再次感到温暖的时候,我看到正在身下辛勤清扫
的面容。
就像死了一样。
我的yīn_jīng从她的口中滑落,所有的产出被她吸食的一干二净。
你里面我想到我的种子再次埋进了丰腴的土壤。
弄不出来她有些羞赧地说道,从我身上爬过来,像一条蛇般:和
昨天一样都被我吃了,怎么办?
那得生多少?我苦恼着。
哈哈哈她指着我笑了起来,像是窗外洒进来的阳光。
你还真是!我感到真实的乏力。
这块地里都是你的种,以后我就放租过日子了!她呈一个大字摊开在我
身上,一部分落在地上。
收租?
对啊,我是地主,你是佃户!你在我这下种子,我可不要收你租子么?
那有了收成都归你,我不要了行么?我调笑道。
她闻言迅速转过身去:我的粮食我凭什么不要!
这咬牙切齿的声音听得我一冷,知道惹了祸,赶紧抓住她的手:我的种子
我的粮,怎么成你的了?
地是我的!
我开的荒。
前边早有人来过了。
就他?一尺长的镐把连个引水渠都没挖开
自以为是!
门框还是粉的呢
苗远,你才是门框呢,你混蛋!
她怒了起来,一个劲儿掐我的胸口。
按说有个火柴盒长也够开荒了不是?
你有完没?
就是好奇这个事儿。
早泄!她没好气地。
多早?
秒杀!恨人不?
真恨人!
你什么意思?!
我要是转租的那个多好!
你给我滚!
整理一番后,我还需要休息。她也有点萎靡,要和我一起睡,但被我拒绝了。
你让我怎么好意思去她那儿?
你是她妹妹,有什么关系?
可我上了她老公,不能心里有愧么?
所以就打算好事做到底,上完了还要睡?
你说的真混蛋!
我是怕你再把我弄醒了,我可不经折腾。
那好吧,暂且放过你!
可是我能放过自己么,我想,这个困局以后该怎么解?
将房门反锁上,这是我临睡前的习惯,可是躺在床上之后我却失眠了。说来
也是,毕竟还是上午,身体虽然劳累但大脑却还处于兴奋中,除了一身闷汗我基
本毫无收获。于是干脆坐了起来,打开电脑看看我的留言有没有回复。
对方给我发来一组账号,当然还有价码以及传送了一个压缩包。看他的头像
是灰色的,不知道是不是隐身了,我顺手发过去一句:一就给你打过去,你这
程序没有后门什么的设计吧?
这个你放心,这种软件做后门没价值,写代码也是有成本的,有那功夫不
如写外挂来钱快呢!
这个道理我倒是懂,不过他说道外挂倒是让我心里一动:前几年有个叫李
辉的不知道你认识么?
怎么你认识他?那边似乎不忙,活着就是说他认识李辉。
不认识,倒是和他说过话。你们很熟?听口气认识。
说过话他可基本不和人说话,到现在也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哥们在一
块就是闷头喝酒,你认识他什么时候?看来不是一般的熟人,果真哪个圈子都
有自己的生态环境——这句话就是李辉说的。
这都几年了,还是过不去?跟他说苗哥找他联系一下,就说是有事相求吧!
我想起这个经历坎坷的才子,心中也涌起一阵黯然。
在手机上将对方的账号记下来,我给猴子打了个电话。
一会给你个账号,按照钱数帮我打过去,然后来我这一趟。
行了,还有别的事儿么,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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