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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在校长和班主任老师的惋惜中离开了校园,回到了七户村。第二章
饱尝了上帝口袋里的苦难
回到七户村的笫二天,老爷子把大姐二姐生前穿过的军装,还有她们生前用过的物品统统倾囊赠给了喜娟姐,也就是从那天起,我不得不时常忍气吞声的履行着和老爷子达成的关于我娶喜娟作媳妇的若干协议,好在喜娟姐始终对我关怀有加,使我一直充盈着那种甘洒热血写春秋的无怨无悔。
第一次履行“喜娟协议”是在老爷子交给我一张他亲手绘制的地图后,我揣着两块烙饼,沿着房后那条羊踩牛踏出来的山间小道一连翻过五个山头,往返整耗了我一天半时间才取回了老爷子不知何时拴在距七户村一百多里外、一个土峁上槐树梢上的一条长不盈尺的红丝带,从此我踏出了一条千难万险的第一步,饱尝了上帝揣在口袋里的所有苦难。
老爷子煞费苦心
的在我们后院里挖出一个深度与我身高相等的深穴直径不足两尺将经过水洗筛选过的河沙回填至距穴口-尺的位置,令我两脚并拢并用布带绑在-起,跳下去再蹿上来,基数是五十次,以后每天增加一次,每日早、中、晚各蹿跳-回,每天最后-次蹿跳完后,用一个能装二两小酒的杯子从沙穴里舀出-杯沙子,装进一条帆布口袋里,下次再做这项运动时必须把这条帆布口袋寸抱在怀里缠在腰间、或放在肩上,粒米成箩呀!爷们,如此两年下来,按每天递增二两算可就是一百五十多斤呀!身负这么重的载荷在-米多深的沙穴中上蹿下跳日均千次那是何等的能耐?!
那时我的体会就象一辆满载的重型卡车,而且还是丝毫没有制动力的那种,总感觉脚下象安了弹簧似的稍一迈步,就有一种振臂欲飞的冲动,着实感受到了“弹簧腿、草上飞”的惬意。
在这项运动的基础上,老爷子又逐渐给我增加了拳打沙包、脚踢木桩,指抓铁沙罐、掌劈千层纸、肘击青石板、头顶碎砖,还特意为我制做了一把足有五斤多重的铁手枪,一杆重约二十斤重的铁木结构步枪,开练时先在枪管里插上一根三米长直径四毫米的钢筋,把钢筋的一端插进用绳子吊挂着的一颗孔径十毫米的螺帽中,任何情况下钢筋不得触动螺帽,否则老爷子手中那根拇指粗的腊木棍子就会毫不犹豫的和我可怜的屁股或后背来一次负零点五毫米的亲密接触,也不知知道老爷子是怎样想出的这些个花样百出的东东,真可谓是挖空心思了。
在保留上述课目的前题下,又对我雪上加霜的增添了视力训练、听力训练、嗅觉训练,以及徒手格斗,如何将一件随手可取的普通物件变成一件杀人利器如;将肥皂或沙土装进袜子做成棍棒的代用品,如何用上衣或裤子作为抵挡对手利刃和绞杀敌人的武器,如何配制黑火药、黄|色炸药、阿芒拿、硝化甘油,如何用老鼠夹子、凹凸镜、浓硫酸蚊香做成引爆雷管的引曝器,怎样制造炸弹、诡雷------反正老爷子是禅精竭虑变着花样的折腾我,导致我常常瞅机会一个人躲在某个隐蔽的角落里去哭上一鼻子,渲泄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的栖惶。
苦是苦,但我硬是咬着牙一路坚持了下来,这种超常的动力源于我敬爱的喜娟姐和同老爷子击掌为誓订立的“喜娟协议”,以及喜娟姐像个小妈妈-样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和呵护,每天她都亲手给我做-碗鸡蛋羹加-老碗鸡汤面,还得是她-勺一勺的送进我嘴里,如果我在进食的过程中表现尚佳她还会额外在我脸上狠狠赏我几个香吻,除此以外,她每次完成了必须她做的一切家里、地里的活路外,就静静的手捧着一只紫砂茶壶坐在一小木橙上,耐心的观赏着老爷子操练我,每当老爷子大发慈悲允许我稍事喘息时,她就不失时机的跑上来把装着盐糖水的茶壶递到我嘴边上,并用毛巾为我擦拭汗水,动作轻柔的像是在擦一只价值连成的瓷器。
后来老爷子又对我进行了各种枪械的组装和分解、故障排除保养、调校射击等系统训练。老爷子不惜血本花了一根金条的代价通过喜娟姐的哥哥买通了县武装部王部长,经常以打扫枪械库、保养擦拭枪械的名义带我和老爷子进入武器库,直到我蒙上眼睛都能把那些“三八大盖”五六式步枪、冲锋枪,苏制的“bō_bō莎”、d---1o水冷式马克沁重机枪、德国毛瑟“盒子炮”,小日本造的南部十四年式“王八盒子”等所有库存的大枪小炮迅速的分解准确的组装为止。待完成了这一系列的技术性训练后,王部长还慷慨的满足了老爷子提出的最后一个请求,300发步枪弹和200发手枪弹。
老爷子耐心的教会我如何采用跳眼法、美式跳眼法以及他保存了数十年的那只利普德复式瞄准镜的测距方法和操作要领、如何利用树木烟雾、灰土粉尘等作参照物准确判断风速风向,怎样纠风偏,指北针,座标尺的使用,如何对枪弹根据需要改造成最具杀伤效果,飞的更快更远,如何用普通枪弹制作“子弹雷”等等、等等,不知道老爷子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
最使我难受的是老爷子第一次带我步枪实弹的进山打猎,准确的说是老爷子对我野外的生存技能的一次“实弹”考核
那天漫天的星斗还在悠闲观赏人世景致的时候、老爷子硬是野蛮的把我从被窝里给揪了出来,说是要带我进山去打猎,看着依靠在炕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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