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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门边,伸手拧开了门的把手,一边开门,一边大骂道:“他i的,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一群小兔崽子。”
“猫,猫…哥。”门口一个怯懦的声音响起,敲门的是一个十仈jiu岁的青年,一头金黄se的长头发,刘海盖过了大半张脸,穿的胡里花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混场子的一般。
这小子刚入猫哥这一伙不久,也没有几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这位瓢把子,因此一脸惧怕的看着从门后边冒出来的一颗猫脸人头。
“到底什么事?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看老子不活剥了你。”猫哥目光灼灼的盯着青年,脸上的神se像是要滴出水来。
青年浑身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方才开门的那一刻,猫哥骂人的声音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这时再用这么一句j告,由不得他不忐忑,猫哥的为人他可是知道的,瑕疵必报,真要惹恼了他,铁定没有好果子吃。
“猫,猫哥,下边有人找你,他们让你下去。”青年低着头,他可驳难子,平时听到下边的人谈论时,猫哥的脾x他也多少知道一些。
“什么?要我下去?谁他娘的这么大的菊花啊?猫爷是谁要见就能见的吗?你去打发了,老子今天心情不好,谁都不见。”猫哥嗤笑一声,极为不耐的摆了摆手,就要将门给关上。
“猫哥好大的架子啊!你在这盐海县怕是要称尊了呀?”一道声音从楼梯口传来,语气很是平淡,但是语调中却带着浓浓的傲气。
这道声音的响起,也让猫哥止住了继续关门的动作,“不知道是哪条道上的朋友,老猫我只是在江湖上混口饭吃,没那能耐谈称尊。”猫哥眼睛紧盯着楼梯口的方向,神情一片沉凝。
“哒哒哒…”
猫哥没有再说什么,那报信的马仔青年也识趣的靠在了角落里,整个楼道里边只有那清晰的步伐声依旧规律的响着。
没过多长时间,楼梯口就出现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这人身材修长,约么一米八的身高,面白无须,一身白se的劲装,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过肩的黑发,若非那凸显的喉结,很难把他和大老爷们儿联系在一起。
“漠,漠北。”猫哥看清楚了来人之后,脸se骤然一变,就连说话也带着哆嗦的颤音,显得极度震惊,先前报信马仔身上发生的一幕真切的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这一幕看的旁边呆立着的马仔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要知道平时猫哥在他们的眼中可是极具威慑力,极有威严的,何曾有过这种惊骇的表情。
这也让马仔不禁将眼神投向了楼梯口的那个白衣年轻人,这个叫做‘漠北’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哦?猫哥认识在下?那倒是用不着我做自我介绍了。”漠北淡淡的笑了一下,他的笑容从嘴角开始,逐次蔓延到整个脸庞,看起来非常的真诚。
但是了解过一些漠北经历的人,恐怕都不会把他的笑容当成是真诚的代言,这是一个把孙子兵法融入骨子的人,什么叫做笑里藏刀?在他的身上可谓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要说猫哥这人还是有些可取之处,当初他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何宽,两人的关系很铁,长大之后两个人都混迹在社会上,后来他那何宽跟了现如今盐海县地头蛇胡应雄做事。
猫哥本身是一个不受拘束的人,跟着那些大佬们虽然身份地位不一样,但那样的话就会失去很多自主,所以猫哥并没有跟着自己的何宽一起,不过两人的兄弟情谊并没有什么变化。
这何宽也是一个狠角se,肯打肯拼,有头脑,有手段,两年的时间,从一个三流的小弟一跃成为了胡应雄的左膀右臂,这也让他接触到了胡应雄身边高层的人。
要说男人最大的弱点,恐怕就是女人,何宽也不例外,胡应雄作为掌管一方的地下大佬,身边的女人更是不止一个两双。
其中就有一个无论长相身段,还是气质为人都均属上层的女人进入了何宽的视野,两人来来去去也熟识了起来,胡应雄女人太多,难免不能一碗水端平,冷落几个也在所难免。
何宽和这女人接触下来也对其产生了好感,而这女人也被何宽身上那种霸气吸引,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这对男有情妾有意的男女终于撕开了之间的屏障,所谓天雷勾地火,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两人打的火热的时候,终究是被胡应雄撞破,只要是个男人,都有一种占有yu,不过有的人强,有的人若,有的人可以控制,有的人却不能控制。胡应雄便是那不能克制的一类人。
原本胡应雄与何宽和谐的上下级关系顷刻间化为乌有,反目成仇,大打出手。胡应雄控制了那给他戴上绿帽子的女人,调集人手追杀何宽,胡应雄始终是老大,影响力不是何宽这只臂膀可以比拟的。
何宽在十几个追随者的掩护下节节败退,最终落得个远走他乡的下场,那女人也被胡应雄泄愤杀掉了,而这其间猫哥为了掩护何宽,脸上被划了三刀,这也是他猫哥称号的由来,当初何宽与猫哥谈及自己的事业的时候,就和他说了胡应雄本人还有他手下的一班子底蕴,着重就点了他手下第一智囊‘漠北’,猫哥也看过他的照片。
漠北在胡应雄的手下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据说的漠北欠了胡应雄天大的人情,俗话说‘钱债易还,人情债难偿。’这句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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