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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传,就凭这一点,就在王世充之上呀!”邴元真也笑:“权谋这玩意,都会造势。要说百姓口中的仁德之主,窦建德比这两个人都强。唐瑛,如果我是你,就劝雄信去投靠夏王。”
唐瑛认真地点点头:“我还真有此意。单大哥不投李唐的话,暂时去投夏王,也是权宜之计。”
“呵呵,唐瑛,你与魏征一样,最注重民心。”
唐瑛摇头了:“不一样,魏征是要选一个让他觉得能为之效忠的君王,民心所向只是他考察君王的条件之一。我注重的却是谁能让老百姓活的更好。”
窦建德,以仁德为名的造反称王,他与李渊和王世充等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老百姓。如果单雄信不肯去投李渊,或许,愿意去找窦建德吧!不过,唐瑛却并不准备让单雄信真的跟随窦建德打天下,因为,窦建德也是一个失败。
邴元真当天晚上挂印而走,唐瑛在十天后也跟随王世充派来安抚的使和那些瓦岗军将领的家属一起,踏上了去洛阳城的路途。只是,她没有带上麦子和张小六,还留下了残疾的兄弟和几个不想再打仗的兄弟。
唐瑛为张小六和麦子举行了一个简朴的婚礼,了却了一桩心事后,把他们和那些兄弟一起安置在了那处庄子里。只是,张小六并没有离开唐瑛的生活,相反,他接受了唐瑛的秘密指派。唐瑛要为自己的今后和单雄信的今后,安排一些事情。
第九十章 新帝
公元六一八年,也就是大业十四年,即隋义宁二年的五月六日,李渊坐在长乐宫的正座上傻。~~. ~~扬州的“太上皇”杨广死了,被臣子给勒死了……咋然得到这个消息,李渊的反应居然是一惊,而后心头一酸,坐在位子上,沉默不语,两眼含泪。
说实话,杨家父子对李渊还真是不错,不说独孤皇后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善待,不说杨坚这个叔父当得真是又像叔叔又像父亲,就是杨广待他也不薄,虽然也让李渊出了好几身的冷汗,但毕竟没有真正地下手伤害过李渊。
起兵造反,在李渊看来是形势必然,他不可能让脑袋上方一直顶着那把悬空的剑。再说,天下人都在反呀,这不是他的错。只是,当初问鼎长安,旗号是尊隋立代王,可在李渊看来,也有那么一点说不清的感情在作祟,让他不愿意那么直接打出造反旗号。
眼下,皇帝终于死了,是的,终于。李渊不否认,他其实在盼望杨广早点死,杨广一死,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参加逐鹿天下的运动。但,杨广真的死了,而且死得这么惨,却让李渊心头无端地涌起阵阵悲哀。
“唐王,眼下事多繁杂,你还是节哀吧!”在李渊的众臣子中,还是裴寂最理解李渊的心情,见别人都还在诧异中,他叹口气走到李渊身边劝解。
裴寂这么一说,众人才都恍然大悟,真正了解李渊的,自然劝得真诚,不了解的,装腔作势也要说上几句,大殿上顿时节哀声一片。
李渊叹口气,抬手拭去泪水。哽咽道:“陛下虽然……做错了许多事。但……作为臣子,听到陛下居然死得这么惨……真是,真是……”说着,泪又流了下来。
李渊的真情流露,让那些原本怀疑李渊做戏的人都愣了,唐王居然是真的悲伤皇帝的死?而裴寂等人却是暗自拭泪,不管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还是应该伤心的。大殿上又陷入了寂静,只听得李渊轻微地抽泣声。
过了好一会儿。李渊才平静下来:“我本想等长安这边平静下来后,起兵去扬州接太上皇回来,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虽然如此,礼不可废。大郎,传我命令,长安城上下人等,为先帝戴孝,礼部准备丧之礼。”
“是,父亲。”李建成答应道。匆匆向外走去。
“臣以为,唐王应该马上去觐见皇上,太上皇地丧礼还是要皇上来主持。”裴寂马上站出来冲李渊建议,将太上皇三个字咬的很重。
李渊正色道:“当然。裴寂。你随我一同前往。”
杨广地丧礼在长安办得很热闹。很热闹。那种死人。特别是死皇帝地哀伤气氛一点都无。所有地人都知道。杨广死了。这大隋也就完了。办完杨广地丧事。皇帝地姓氏也就要改了。至少。这长安城里是要改了。百姓们早就盼望改朝换代了。而大臣们。也都渴望在新地朝廷中占有一席之地。
当然。“皇帝”杨侑是真地很悲伤。杨广不仅仅是大隋地皇帝。还是他地亲爷爷。但是。杨侑地伤感又有谁来体会呢?没有人。而关注他地那些人。目光中包含地却是他绝对不想了解却不得不仔细琢磨地含义。
隋义宁二年五月十四日。长安城在为隋炀帝杨广丧后。又迎来了第二件热闹事。当了半年傀儡皇帝地杨侑。要把皇帝地位置禅让给唐王李渊。仪式就在今天举行。
玉玺……是替代品。真正地玉玺在哪里。此时无人可知。然。即便是替代品。沉甸甸地玉捧在手中。杨侑还是想哭。他从没想过要当皇帝。却被人逼着当了皇帝;他从来没想过玩什么禅让。却不得不当一回所谓地“贤王。”突然想起圣贤书上地尧舜。他们之间不会也是这样地禅让吧?
李渊看着杨侑轻轻捧着玉玺向自己走来。那张脸上没有任何笑容。虽然有人不断在教杨侑该怎么笑。怎么做。但。十四岁地年龄还学不会掩饰。学不会做戏。所以。这张还略显稚嫩地脸上是没有丝毫掩饰地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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