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校园遇袭(下)(1/2)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当跑腿?”映柳抱怨一句便跑向小卖部。 网
“其实我不渴……”
溪望扬手中止对方的话,小声问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你究竟有没有跟何老师发生关系?”
邓卫面露难色,支吾答道:“我,我女人死得早……”
“只有一次?还是一直保持这种关系?”
“就一次,自那次饭局之后,我再也没碰过她。”邓卫闭上双目,愧疚之色尽表于颜。
溪望侧过身子,背向正跑回来的映柳,于胸前竖起三根手指:“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以父亲的名义发誓,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谢谢!”邓卫眼角泛起泪光。
“你们在聊什么?”映柳将饮料递给邓卫,看见对方神色怪异,不禁心中生疑。
“多事!”溪望瞪了她一眼,转头对邓卫说:“邓老师,再问你一件事。当年参加饭局的领导当中,现在是否有人拥有一辆车牌尾号是333的银色天籁?”
邓卫看着正陆续离开的学生,答道:“或许你们明天能在教务处找到这辆车的主人。现在已经放学,他这个时候应该走了。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
送邓卫回到2号教学楼后,映柳于教学楼前向溪望问道:“刚才我去买饮料时,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邓老师的表情怪怪的。”
溪望故作认真答道:“我问他,我的拍档是不是长得很士气?他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说,还好,就跟他奶奶差不多。”
“我才不信邓老师会说这种话。”映柳气鼓鼓地瞪着他,随即想起一件事,逐问道:“***不是说,买房子的时候,何老师向娘家借了五十万吗?但根据她几位同事的口供,她娘家不像很富有呢,而且她早已跟娘家断绝来往,怎么可能借到钱呢?”
“这个问题值得研究……”溪望说着突然扑向映柳,后者还没来得作出反应,便察觉头顶一黑,“砰”一声巨响随即传入耳际。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映柳立刻闭上双眼并双手抱头。当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身旁多了一张学生桌,而溪望侧抱着左臂单膝跪下,脸色煞白,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不停地从他额角冒出。
映柳呆了好一会儿,才傻呼呼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还问,扶我去找医生呀!”溪望面露痛苦之色,咬牙道,“再不走,说不定马上又有桌子掉下来。”
映柳抬头望着教学楼的开放式走廊,顿即反应过来,马上扶起溪望迅速远离教学楼。
“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在前往就医的路上,映柳仍没弄明白刚才的状况。
溪望躺在副驾椅背上,额角仍不断冒出冷汗,无力地说:“瞧你这智商竟然还能当警察,连自己被袭击也不知道。”
映柳吃惊道:“袭击?谁会袭击我们?”
“还会有谁,当然是凶手呀!”
刚才两人在教学楼下面说话时,溪望察觉上方出现一个黑影,立刻意识到有东西掉下来。然而,由于时间紧逼,来不及跟映柳一同避开。因此,他只好扑向映柳并举起左手,以手臂抵挡冲击,保护两人的头部。
溪望强忍手臂传来的痛楚,继续道:“在学校里认识我们的人没几个,谁会无缘无故将桌子扔下来砸我们。”
映柳急叫道:“如果扔桌子的是凶手,那我们干掉还要离开?应该马上封锁整栋教学楼,把凶手揪出来才对啊!”
“封你个死人头!”溪望气愤骂道,“我救你一命,现在手都断了,你还只想着抓凶手。你就不能先送我去找医生?”
“可是……让凶手跑掉,要再把他找出来就不容易了。”映柳的话显得底气不足。
“既然凶手都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你还怕不能将他揪出来?”溪望抹去额上汗水,杀气腾腾地说:“明天我就要把这个冚家铲揪出来。”顿顿又道,“前面往左转。”
(“冚家铲”乃粤语脏话,“冚家”即全家,“铲”有割除之意,全句的意思是“全家死”。)两人来到一间位处住宅区内的跌打馆,一名年约五十,粗眉大眼的医师,在了解溪望的情况后,往他的手臂涂上药酒,说:“忍着,可能会有一点痛。”说罢,握住他的手臂使劲一扭。
“啊!”溪望额角冷汗狂冒,好不容易才回过气,“虾叔,这痛可不只是一点。”
“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好了点没有?”虾叔以娴熟的手法搓揉他的手臂。
“嗯,现在好多了。”溪望抹去脸上汗水,脸色渐见好转。
“你的骨头移位,还有少许破裂。虽然已经给你扭回原位,但没一个星期也好不了,这段时间最好别乱动。”虾叔站起来,亲自去准备膏药。
虾叔刚走开,映柳便小声地问溪望:“你跟这个医生很熟络吗?”
溪望看了看近二十名正在排队候诊的患者,小声回答道:“还不是沾阿慕的光,虾叔是他前拍档的父亲。”
“原来他就是李前辈的父亲。”映柳偷瞄虾叔一眼,见对方拿着一贴膏药回来,两人立刻止住话头。
“你的骨头虽硬,但始终不是铁造的。要是桌子不是从三楼,而是从五楼扔下来,你这骨头说不定会断成两截。”虾叔将冒着热气的跌打药膏贴在溪望的手臂上,熟练地翻弄,使药力渗入经络而又不会烫伤皮肤。
“我们都没看见桌子是从哪里掉下来,你怎么知道是从三楼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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