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2/3)
没有羞涩,没有异样,彷彿自己正端端正正坐在课堂里,当我认认真真地把功课复习完,比平时还少花了一会时间。完成了今天的学习任务,奴扭过身,发现爷正在网上和人聊天,就好奇地凑过去看。
爷揪了揪奴的小鼻子:「个人隐私,不能乱看!」
「奴是爷的奴嘛,爷的隐私就是奴的隐私。」奴舔着爷的手指头开始撒娇。
爷笑了笑,没有反驳奴的小把戏,转头又去打字去了。奴仔细看了看,原来qq群里一个爱好者,正在向爷请教吊缚的技巧。爷这边说得很详细,绑缚的次序、怎么找女奴的重心、怎么悬挂、怎么注意安全、吊缚利于刺激哪些敏感带等等。爷真厉害,光这些描述就看得奴心里像蚂蚁爬一样。
「爷……奴也想这样……」
「哦?那爷用你给他们演示一下?」
奴立刻傻了眼,群里几十个人在线呢!别看奴现在在爷面前一副不知羞耻的样子,公众面前奴可是超短裙都没穿过呢!这么多人面前光着屁股被爷吊起来,捆得像粽子一样,羞死人了!
「爷……奴……不……」奴的声音像蚊子哼哼,半天也说不出个囫囵话来,臊得把脸埋到了怀里。
「呵呵,小母狗居然害臊了,难得!」爷调侃了一句,没再理睬奴,又和他们聊了起来。
没见过s们私下都聊些什么,奴就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他们聊得很露骨,奴看得面红耳赤,偏又津津有味的捨不得离开。不过网上总是良莠不齐,几个一望就知没有碰过女人的,硬着头皮吹嘘自己有过多少女奴,然后就被一群人扁成猪头,也挺有趣的。
奴闲极无聊又去撩爷,转过身,张开腿:「爷,蓝蓝这……漂亮吗?」
「毛太多,骚!」爷一巴掌拍在奴的屁股上,像赶苍蝇一样把奴赶开:「去去去!骚水滴在键盘上了!」
「哎呦!爷好坏!痛!」奴没羞没臊的跟爷发嗲。
这时候群里突然吵吵起来,那几个家伙说不过理就开始怒搅蛮缠,指责其他人也都是键盘s,只有一肚子理论知识。爷看着这会乌烟瘴气的,乾脆转过身,调教起奴来。
「嘴巴张大,舌头往外伸……再伸……身子往前趴,抬头,喉咙伸直……」爷把手伸进奴的嘴里,掐住舌头拉出,然后用两根手指慢慢往喉咙里伸去。
「呵……呃……」奴的舌头被爷拉到了最长,活像一只青蛙,喉咙口的手指带来了强烈的呕吐感。
「坚持半分钟,喉咙痒给爷忍住,忍不住你到外面马路上跪着去!」爷的手指越过了舌根和咽部,继续坚定的往里侵入,丝毫不顾奴抓狂的表情。
奴已经被插得直翻白眼了,手脚在桌子上乱跳。胃里一个劲的翻滚想要往外呕,拼了命的压住。一小会的时间无比漫长,胃里的食物和胃液涌到了食道口又被我咽下去,然后又涌起来,咽下去,还有一些从鼻腔里涌了出来。
终于爷的手收了回来,胃里的食物立刻从食管喷涌而出,胀满了一嘴。奴拼命咬住牙齿又咽了下去,然后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饭粒从鼻孔喷出,眼泪和鼻涕已经布满了脸颊。
「去洗个脸,漱个口,回来继续。」爷轻描淡写的说。
奴颤抖着身子呜咽着爬下桌去,下桌的时候才发现,刚才小便已经shī_jìn了,幸好被爷用盆子接住了。彷彿在地狱走了一遭,舌头被钳到极限的剧痛、喉咙的狂痒、剧烈的呕吐感、长时间无法呼吸的窒息和食物进入气管带来的强烈咳嗽,整个人意识都变模糊了。
奴也知道,这是爷的小小惩罚。作为一只母狗,在得到主人同意前,是不能这么主动发骚的,只是奴总是忍不住挑战爷的底线,也许奴心底里一直期待着爷的责罚吧!收拾完回来,重新爬上桌,伏在爷面前,张开嘴巴伸长舌头,等待着再一次地狱旅程。
奴儘量使自己镇定下来,但是微颤的大腿还是暴露了奴的恐惧,刚才的快乐心情蕩然无存。眼前的是爷,佔有着奴的每一寸肌肤和身上所有的腔道孔洞,控制着奴的表情、动作和思想,掌管着奴生理和心理的每一处反应。奴是欢呼雀跃还是羞愧难当,是瘙痒难耐还是痛哭悲嚎,都不取决于奴,而是爷的随心所欲。
我乖乖地伏低身子,不敢再挑战爷的权威,不过爷没有再调教奴,拍了拍奴的面颊,示意奴转过头去,奴看了看,聊天室里还是吵吵个没停。爷突然点了两下滑鼠,把语音聊天打开了:「丫头,跟各位爷打个招呼!」
猝不及防下奴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爷,不过爷的表情很肯定,不容置疑。奴慌忙张开口,「啊」了几声,再看爷的脸色变冷,只好硬着头皮说:「各位……主人……奴……奴……是爷的母狗,给各位主人问好了。」
「说你在干嘛。」
再开口就容易了,奴虽然羞得无地自容,还是结结巴巴的说了下去:「奴在爷的房间里……光着身子……趴在爷的桌子上,奴在……啊!啊……」
爷突然伸出手攥住了奴的rǔ_fáng,另一只手则从屁股后面摸上了yīn_dì。正羞不自抑的奴猝然遭到爷的袭击,慌张的叫了起来,闪躲着爷的怪手。
「不许动!说爷在干嘛。」
刚才被爷调教个半死的奴立刻僵在了那里,一动不敢动:「爷……爷在摸我的rǔ_fáng……和奴的下身……啊……爷把奴的rǔ_fáng捏扁了……痛……」
「爷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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