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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闪电照亮夜空,床榻上两具绝美娇躯相拥在一起,沉沉入睡当中,其中一个忽然翻身坐起,叫了一声:「师兄!」怔怔的忽然落下泪来。苏凝霜慌忙起身抱住月儿,道:「月儿,怎么了?」
月儿呆呆的出神,忽然伏在母亲怀中哭起来,抽泣道:「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里好疼。」
苏凝霜愣了一下,笑道:「傻丫头,做什么噩梦了吧。」一面轻声安慰,一面心中嗵嗵的直跳,不知道是不是天麟出了什么意外。只是此时不敢表现出担忧,反而要装作镇定的安慰女儿。
月儿哭了一阵,才止住悲声,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来由的就哭出来了,让娘亲担心。」
苏凝霜温柔的俯下头,在月儿唇上亲了一下,道:「傻丫头,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老是担心天麟出事,才自己吓自己。」说着将女儿抱在怀里,柔声道:「要睡不着,就陪娘亲说说话。」
月儿嗯了一声,忽然道:「娘亲,师兄回来了,咱们一起陪他吧。」
原本以为母亲会害羞的责怪自己,却见苏凝霜面容微红,却轻轻点头道:「嗯,只要月儿高兴,娘亲什么都可以做。」
「娘亲和我一样,都想被师兄疼爱呢。」月儿低声道,眉毛弯弯的露出一丝笑意,忽然嘴唇含住母亲yù_rǔ,伸手到母亲股间,轻轻揉弄。苏凝霜身子一颤,脸上又是恼怒又是羞涩,轻声哼了一声,下意识的咬住下唇,红着脸任凭女儿施为。
月儿抬头仰望着母亲娇羞面容,面颊微红,颤声道:「娘亲,弄我……」
苏凝霜眼波流淌,手指悄然探到月儿股间,玉指插入她的肉瓣中,轻柔地做着同样动作,母女两人同时低低得呻吟起来,过了片刻,两只手同时举起,指尖上带着亮晶晶的水迹,彼此含羞而笑。
月儿呼出一口气,直直看着母亲得面容,忽然伸出胳膊,抬起母亲一条雪白大腿,自己将娇小yīn_hù紧贴在母亲玉石般光洁的yīn_hù上,轻轻摩擦,四片肉唇一张一翕,轻轻咬合,流出大量口水,洇湿了床榻。
「娘亲,舒服吗?」月儿一边喘息,一边兴奋的颤声问道。
「嗯,和月儿一样舒服。」苏凝霜含笑道,腰肢轻摆,母女两人抱在一起,yù_rǔ互相撞击,芳唇交接,粉色舌尖彼此缠弄,玉股交叠,轻柔摩弄,口中发出勾魂夺魄的婉转呻吟。
李天麟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亮了,只觉得浑身骨头酸软,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仿佛千军万马厮杀,乱成了一团。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恢复神智,目光落到怀中的女人身上。
韩诗韵浑身赤裸,贴在李天麟身上,也许是半夜天气寒冷,整个身子都缩到李天麟怀中,抱得紧紧的,身上裹着李天麟的外袍。雪白的面颊上仍然留着泪痕,娇躯上一片片的青紫,不知道承受了多少蹂躏,如同一只受伤的绵羊,娇弱不堪。
李天麟整颗心都开始颤抖。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展现在眼前,虽然因为药力的问题很多地方记不清了,但是脑海中仅存的几个画面仍然让自己惊恐莫名:我昨晚竟然将姑姑强暴了?
「姑姑?」李天麟颤着声音轻呼道。
韩诗韵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慢慢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李天麟的脸,神情麻木,过了片刻,慢慢流下眼泪。
李天麟心中着慌,下意识的伸手去擦拭,只是才一抬手,才觉得不该如此动作,慌乱道:「姑姑?」
韩诗韵不言不语,只是默默的看着李天麟,眼中泪水直流,神情哀婉,伤心欲绝。
李天麟顾不得其他,赶紧伸手擦去韩诗韵的眼泪,翻身坐起来,忽然发现衣袍下她的娇躯赤裸不着寸缕,急忙将衣袍盖好,四下寻找其他衣物,只是找了半天,多是撕坏的布片,完整的只剩下自己的一条裤子和韩诗韵的亵裤,揉成了一小团抛在角落里。
穿好裤子,李天麟将亵裤抛给韩诗韵,结结巴巴的道:「姑姑,先,先穿上它。」
韩诗韵不言语,默默的穿上亵裤,双手紧抓着衣袍站起身来,泪光盈盈,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李天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说道:「姑姑,天麟昨夜冒犯了您,唯有一死谢罪。」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抬手拾起剑来,指着他的咽喉。李天麟闭上眼睛,一动不动。过了半晌,韩诗韵手臂微微颤抖,当啷一声剑落在地上,凄声道:「这事怪不得你。」将昨夜的事情捋了一遍,心中早已认定是陆婉莹所为,至于动机也能猜出大半,无外乎是怕自己将她受辱的事情传扬出去,于是设下圈套,令自己也失去清白,如此便能保守这个秘密不被泄露。
只是心中明白归明白,自己失身于天麟却是无可改变的事实。如果说昨天白天那一次还可以说两人并未真正交合,还能欺骗自己并未失贞,可是昨晚却是不知道被天麟在自己mì_xué中发泄了多少次,至今下体依然红肿隐隐作痛,再没有一丝可以自欺欺人的理由,想到此处心中凄苦,不知该如何处置。
韩诗韵低低的说道:「昨夜的事情错不在你。但是,我们之间却……,哥哥大仇已报,我心中再无牵挂,也该回师门继续修行武功了,以后你我永远不要见面。」
正要举步离开,李天麟忽然从后面将韩诗韵抱住,低声道:「姑姑,不要就这么离开,求你了。」
韩诗韵并未挣扎,只是目光呆呆的看着远处,良久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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