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朝霞之约(1/2)
今朝酒醒归何处,笑对伊人两无言。
一袭布衣,却掩盖不住那绝代的风华。眉宇之间的一缕轻愁,落在眼底,便是碎心的痛。山风凛冽,衣袂飞扬,寂寞怅望,却已出神。
朝霞之约,去亦不去,终难抉择。自与老人与图鲁告别以后,吴逍并没有直接离开西疆。耳边总是会回响起临走之时老人对自己说的话,三日之后,朝霞之约。不是说好了再也不见的吗?可是为什么当自己听到老人最后的那句“不见不散”的时候,还是无法狠下心来,决绝而去?自己终究还是无法做到对你忘情啊!
“你我之间,自此无缘”那决绝的话语依旧回荡在自己的脑海之中。那是怎样的一种心痛啊!狠心将你推开,只是因为爱的太深。怅望着明玉峰的方向,那高耸的山峰之上你又在做些什么呢?曾经的我们离的如此之近,而现在的我们却是离的那般遥远。我的身上有你种下的“陌香”,你说过,只要我活着,无论在哪里你都会找到我,而你的身上同样有我的指环,我说过,我不在的时候,它会替我守护你。
我总是在寻找着你我之间那蛛丝马迹般的关联,只怕只有那么一点,也执着的不想放弃,只是以为不想与你真的“一刀两断”。轻轻地抬起头来仰望那苍冥,为什么爱一个人要如此的疲惫呢?
而此时在拜月教的那间教主的闺房之中,此时的沧月却是兴奋地双颊泛红。因为刚刚四叔带回消息说,他已经将自己在朝霞山上等他的消息告诉了他,若不是担心他还不原谅自己,自己早就跑去找他了。没有人知道自己在听说他受伤了以后,是多么的伤心,那是一种愧疚与自责,就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他怎么忍心就这样不要自己,她可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喜欢他,终日以泪洗面,在深深地自责之中反复地想你,阿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我要和你在一起,你要相信你的月姐,她一直爱你,至始至终,永不改变。
老人眼含笑意地看着这个流露出小女儿情态的教主,那个从小就被冠以了中兴拜月这个重任的小女孩,在别的孩子还依偎在父母的身边的时候,他就要学会如何去做一个千万人之上的教主。这么多年来,除了在他们几个老家伙身边之外,她一直小心地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在众人眼中,她永远都是那高高在上,凛然而不可侵犯的教主,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明白她所肩负的却是一个帮派的复兴重任啊!多少次他都听到这个女孩偷偷地躲在自己的房中啜泣,可是当她再次出现在人前的时候依旧是那镇定而神圣地教主。
千年以来拜月最大的一次危机,却要这个女孩来面对。望着此刻正端坐在梳妆台前用心地打扮地沧月,老人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女为悦己者容”,祈求上苍保佑,让这对情侣能够顺利地走到一起,不要再折磨这个少女了,她所承受的苦难已经够多了。是啊!他们承受的苦难都已经够多了。
而此时在拜月教的另外一间阴暗地房间内,重伤地司马长空正昏迷地躺在床上,而此时床边同样站着一位灰衣老人,而让人感到震惊地则是在这静谧的房间之中,竟然无法听到老人的呼吸之声。此时的老人正一脸平静地望着床上的司马长空,突然眼中精光闪过,冷声说道:“空儿你放心,三叔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吴逍,是你逼我出手的。”
而此时的吴逍却是正漫不经心地走在前往朝霞山的路上,越是离朝霞山越近,自己的脚步反而更加的缓慢了,那是一种“近乡情更怯”的矛盾心境,一如现在,说不清也道不明。此时的吴逍早已经没有了那份以往的淡定与从容,心乱如麻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面对沧月的时候是否还有那个决心说出那些决绝的话语,那凄美的眼神对自己有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杀伤,让自己感到无论她做错了什么,都无法真正的做到对她狠心。
正在吴逍徘徊不定的时候,一声雕鸣,却是让吴逍莫名的一阵心惊。也许别人闻到这雕声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吴逍不一样。在迦叶生活了十年的他对这雕声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那是迦叶的传讯雕啊!是他们迦叶独有的一种联络方式。而让吴逍感到心惊的则是为何这雕儿会在这里出现,因为迦叶寺中有这样一句古话:“雕出迦叶,必有危难。”难道迦叶寺真的发生了什么危难?
一声哨鸣,那雕儿闻声飞转直下,落在吴逍的肩膀之上。吴逍轻轻地抚摩了一下这迦叶独有的雪雕,这样的雕儿也只有他们迦叶通过密法可以训练的出来,百年来一直忠实地为迦叶传达着各种信息。这时的吴逍轻轻地解下那绑在雕爪之处的纸条,一看之下,脸色大变。
那纸条之上的文字相当简练“迦叶有难,师叔速回。”而让吴逍感到心惊的则是因为那简单的八个字竟然是用鲜血写成的。“雕传血书”,八百年迦叶历史上也无非只是发生过两次而已。这是十万火急的象征啊!只有面临灭寺之灾的时候的时候才会出现的传讯方式啊!此时的吴逍突然感到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总是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而最让他心急的是,帝国大军早已经在十日之前返回帝都了,为什么迦叶弟子还要将消息传到这里,难道他们不知道帝国已经彻军了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但是现在的吴逍已经无暇去考虑这其中的蹊跷,他要马上赶回迦叶去。轻轻地将那纸条放回去,放飞雪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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